柔情綿綿,流水般扯不斷。元芷憋着氣摟住雲霜的脖頸,兩人在水面中沉浮,身體在水流中交纏在一起。
在水中她的臉憋的通紅,花粉的螢光她的随着她的動作流動。兩人被流光包裹,頭發上沾了螢光,水中有着淡淡的好香。
雲霜拖着她的腰肢将她托舉上水面。
“呼”元芷猛得呼出一口氣,手掌抹去臉上的汗水。未等她緩過氣來,水面下鑽出腦袋,流水發出叮咚聲響。
“别鬧了,我找不到你。”元芷為她撩開臉頰上貼着的頭發說道。
雲霜甩頭移開礙事的發絲,抱住她,水面下身體緊貼在一起,光滑的觸感升高了水中微涼的溫度。
打濕的頭發人雲霜看起來有些可憐,今夜的她有着不一樣的魅力,落水的雲霜讓人升起憐惜之情。
少了壓迫感,元芷忍不住靠近她。
今夜的雲霜很美,她忍不住想欺負她。
等察覺到不對時,元芷的後背貼在河岸邊。水草帶着尖銳根系在她的大腿上纏繞中,她越是掙紮,身體被臂彎抱得越緊。
雲霜的興奮壓抑不住,她低頭輕咬上她的脖頸。
神經末梢的愉悅化為無聲的呼吸。她的手扶在岸邊,水波在岸邊的流轉。
陽光落在水面的上折色的光逐漸消失。水面蕩漾拍打在岸邊水草上。元芷眯起眼睛,在水中摸索的雲霜的手,她抓住雲霜的手腕按下。
泛着迷霧的眼眸像是河底的暗湧,雲霜低頭吻過她的眼角,摟住她的後背。
用力,幾乎要把她柔進的身體裡。
日光落下雪山,最後一縷陽光消失在森林裡的葉子上。靜谧的河水拍打在岸邊,森林中傳來若有若無的如泣如訴的聲音。
詭異的林間無人敢踏足,郁李果樹開着滿樹的花點綴着螢光,淡粉色的夜色中有食人精魄的妖精。
累,元芷被抱出的河面躺着的粉色的果樹上時唯一的想法。她眯起眼睛全身酸軟無力,不想動一根手指頭。
粉色的花朵遮擋住了胸口,她歪着腦袋到看了罪魁禍首一眼。雲霜底着腦袋認真為她穿衣。
打濕的虎耳朵上還在滴着水,水珠低落在她的肚臍上,随着平攤的小腹留向細腰。
均勻呼吸的腹部被冰涼的水珠接觸有半刻停止。元芷睜開眼睛看到雲霜的舌頭舔舐嘴唇。眼中的餍足被欲望的代替。
尖銳指甲翹起蘭花指追尋着水流的痕迹。雲霜玩得認真。
元芷按住她的手腕氣息不足,語氣中帶着疲憊。
“已經很晚了,該回去了。”元芷閉着眼提醒道。
抓着的手腕動了,另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手背上落下一個吻。灼熱帶着克制,元芷迅速睜開眼睛,眼睛裡閃過羞澀,她擡手撫摸那對濕哒哒的獸耳道:“回去,過夜。”
再來一次今晚可回不去了。
雲霜打起呼噜呼噜聲,她低頭繼續為元芷穿上衣服。
回去的路上,她們遠遠看到空地上的獸人在焦急的尋常什麼。看到元芷回來,獸人們像看到救星一樣,滿眼的喜悅。
今夜似乎有什麼特殊的活動,空地上堆着草垛,旁邊放着肥碩的棕毛狸,野豬牛臯等野獸的肉。
旁邊還放着川糖果,玉君子還有一個不知名的水果。
朱迪雅的尾巴尖上綁着木質夾闆,像現代的固定器。
見到元芷回來,她搖着尾巴,尾巴的疼痛讓她的臉的耷拉下來。
耶達姆沉着臉,上面拉着元芷身體前後左右查看,見她沒有受傷,臉色才稍微好點。
她拉着元芷走到草垛前的坐下提醒道:“孩子,快來坐吧,可累壞了。等下你隻負責生火,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她深深看了雲霜一眼去忙别的事了。朱迪雅為元芷帶上編好的花環。
一場狂歡之夜即将到來。元芷這才發現獸人們都換了幹淨的衣服,她們的頭上帶着花環,臉上喜氣洋洋。
元芷給草垛點上火,草垛立刻淹沒在火蛇中。她坐在雲霜身邊小聲問道,“是有什麼事嗎?”
雲霜撓了撓耳朵,低頭親了一口的她臉頰。
篝火堆都是為了慶祝獸人剛成年時的第一次狩獵。元芷早就成年了,這場篝火宴就成了獸人發為她慶祝宰殺強大的獸人活動。
在篝火宴中,獸人歌唱舞蹈,歌頌獸神的勇敢。
歌曲結束,獸人們大快朵頤吃着肉。耶達姆烤好肉,把棕毛狸的後腿肉分給元芷。
她看了雲霜一眼皺眉,把第二塊後腿肉的遞給她。
第三個是朱迪雅和伊莉絲。
大家吃的差不多了,有些獸人起身往西邊的樹林裡走去。元芷以為散場了也有些坐不住,起身跟着他們去樹林裡看看。
她看到他們去樹林裡采摘豔麗淡紫色花朵。
元芷覺得那朵花她好像在哪裡見過。
一個短發黃尾巴的獸人摘下那朵花回到空地上,她拿着花來到伊莉雅面前,一臉害羞把花遞給她。
伊莉雅不知道說了什麼,接過花。女孩臉色一紅,摟住伊莉絲的胳膊,兩人往下遊的林中走去。
陸陸續續有人把花送了人,找到伴,兩人開心手拉手往下遊走去。
好朋友手拉手去散步,在現代最常見不過。元芷見慣不怪。
這時一個長發身形苗條的女孩拿着花走向雲霜。她雙手将花遞給雲霜。
元芷微微皺起眉頭,她不想雲霜有新朋友,因為潛意識中她認為,她和雲霜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