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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路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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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儲耀沒有再從胎盤長成,他直接穿成了20歲小青年,此時坐在警車裡的儲耀很懵。

“警察叔叔,這是什麼情況啊?”穿着西裝瘦弱的alpha怯怯的問。

坐在他左邊的獄警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從腰裡掏出一把槍抵在儲耀太陽穴上,“少說話。”

儲耀閉嘴了,低頭默默看着手腕上的銀手铐,心裡尋思着這算什麼事啊?

到了監獄門口,他是想不進去的,但還是被兩個獄警一左一右提着進了監獄。

“黑色頭發黑色眼睛的?”一個老頭戴上眼鏡細細觀察他,眼鏡就差沒怼到他臉上來看他的眼睛珠子是不是黑色的了。确認了之後,老頭給他分了兩套衣服,又發了點生活用品,謝了張紙條給獄警,儲耀瞅了一眼,寫的是A1-101。

冷着臉的獄警難得變了個表情,眼神中透露出些許的同情看向儲耀。

儲耀縮了下腦袋,心說這個數字怎麼了?不吉利嗎?

這個數字對于監獄裡的人來說豈止是不吉利,那是非常不吉利啊!

摘掉手铐後,儲耀被獄警打了一針,然後摁住剃了個闆寸,露出被劉海擋住的青澀面容,在人眼皮子底下脫掉合身的西裝換上條紋衣服,氣質一下從商場精英變成了少年罪犯。端着臉盆跟着獄警向着監獄裡走,一路上都沒看到人,隻看到一排的平房和灰白色的牆,荊棘鐵絲網,安靜的很,連聲鳥叫都沒聽到。

“進去吧。”獄警打開房間的鐵門,把儲耀關了進去,關門和鎖門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回響,他心裡突然一慌,把臉盆一扔趴在門上的小口子上大喊,“放我出去!”

喊的他喉嚨都啞了,也沒有人回他。死心後他坐在靠門的角落裡觀察房間,裡面有四張雙人床,從被子的擺放方式來看,目前房間裡住了四個人,兩個上鋪和兩個下鋪。廁所和陽台靠着窗,和牆一樣灰色的窗簾擋住了儲耀對于天空的觀察,他用腳勾住掉在他旁邊的臉盆往自己這邊拉,撿到臉盆後扶着牆緩緩站起來,一看手滿是灰,牆皮都舊的掉粉了。

學着其他人把臉盆放在陽台靠牆的地上,他打開水龍頭想洗手發現沒水,走進一平的廁所,地面全是煙頭。

儲耀挑了個沒人的下鋪,把自己卷進被子裡,在自我催眠還在夢裡的情況下他睡着了。

餓醒一看還是粗陋的木制床闆,儲耀以頭撞牆,想一頭把自己撞死,但餓得實在沒有力氣了,頭也隻是和牆輕輕碰了碰,還碰了一頭的牆灰。

獄友被放了進來,四個都是一米九大個子,剃着闆寸一言不發,獄警關上門站在門後敲敲鐵門,說了句不輕不重的話,“和新來的室友好好相處,不要下手太重。”

儲耀頭皮發麻,勉強自己笑。

幾個男人瞅他一眼就回自己床上坐着了,氣氛平靜得有點詭異。

儲耀捂着自己的肚子,他真的好餓。

床鋪在儲耀正對面的男人看出他的窘迫,從枕頭下拿出一個小面包走到他面前給他。

儲耀縮在被子裡的手指彈了彈,不好意思的伸手去拿,男人抓着面包的另一頭沒松手,儲耀用了點力氣去拽,還是沒拽動,他不解的看向男人,眼神裡寫着明明白白的問号,難道不是給我吃的嗎?

男人接收到儲耀的疑惑,喉結上下挪動,終于松了手。

小面包還沒儲耀拳頭大,他拆掉包裝小口小口的吃,感受着面包的香甜口感,他覺得給他吃的人都是好人。

“謝謝你。”儲耀有了吃開心的笑着說。

男人走回自己床鋪,睡進被子裡。

過了會,吃完面包的他口幹舌燥又想喝水了,但哪都沒看到水,他厚着臉皮走到剛才給他面包吃的男人床前,小聲問,“有水嗎?”

男人整個人背對着儲耀毫無反應,儲耀咂咂幹的起皮的嘴鼓起勇氣再靠近了點男人附在他耳邊說,“有水嗎?”

顧章成走到陽台那的洗漱台,指了指水龍頭,“隻有自來水。”

儲耀渴的不行,打開水龍頭看着水是幹淨的,嘴伸着舌頭就湊了過去,透明的水流被舌頭卷進嘴裡,不能喝掉的水順着下巴流過喉結鑽進嶄新的條紋衣服裡。

他喝水好像隻小貓。顧章成心裡冒出這句話,視線從對方的舌頭移到對方耳垂上,耳垂因為剛才的害羞還透着些粉,顧章成想到了剛才的那道風。

喝足之後,儲耀舒服了。

“你衣服濕了。”顧章成開口提醒道。

他看了看自己,胸前一大片衣服都是濕漉漉的,想到還有一套衣服,他轉身就去換衣服。

顧章成洗了把手,跟在儲耀身後。

另一套衣服也是條紋的,胸前繡着他名字,路天白,原來原身叫路天白,儲耀後知後覺的想到。

他手抓起袖擺往上提,在眼睛被衣服擋住的時候,他沒有看到,四雙眼睛齊刷刷看着他露出來的腰線。

雪白的腰線慢慢露在他眼前,背部纖細的線條因為突然暴露在冷空氣中瑟縮了一下,可憐的讓人忍不住用手掌去撫慰一下,這是顧章成的視野。

離着儲耀最近距離的上鋪謝黎則是不一樣的風光,肚子上的馬甲線随着呼吸的幅度若隐若現,在往上一點平整白皙的胸膛,鎖骨很細,謝黎舔了舔嘴唇。

儲耀把濕衣服脫下來之後,怕着涼他趕緊把幹衣服給穿上,靠近門的那邊傳來歎氣聲。

就在他穿好衣服之後黑了燈。

“這是怎麼回事?”儲耀心裡的疑惑化作語言。

“九點半熄燈。”儒雅的男聲回答他,儲耀朝着聲音看過去,但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清。

他摸着黑朝自己床鋪的方向走過去,摸到了床的邊緣手向裡探去,摸到一個人的臉,吓得他差點喊了出來。

其實熄燈對于alpha們都不算什麼事,在黑暗裡他們也能看的清清楚楚,王序看着少年一點一點摸黑走過來,迷茫的神色不像做假,沒走幾步少年就摸到了他的床邊還伸手摸到了他的臉,瞧吓成那樣他抿住嘴不讓自己笑出聲。

“沒事,”王序的聲音溫柔,“你的床在我床的旁邊。”

他躺在床上蓋着被子才安下心,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黑暗裡路天白睡得很香,他又開始了四仰八叉的睡姿,整個人差點掉到地上。

有人看不過去了,爬下床輕手輕腳的走過去,給他扶正身子蓋好被子,做好事當然是要收好處的,于是這人竊取了一個吻。

夢裡路天白感覺自己被根煙啃了一口,生氣的翻個身踹開了被子。

好心人決定好事做到底,返回來繼續蓋好被子,站在床前等了一會看見對方老老實實的睡覺,忍不住捏兩下路天白柔軟的臉頰,煙嗓小聲地說,“小壞蛋,一點都不乖。”

其他人沒睡着,不動聲色的把這一切收入眼中。

七點鐘就得起床,路天白後背疼,但又沒鏡子照看不到後背是什麼情況,心裡尋思着怕不是床闆太硬了他睡得不習慣。

衣服磨在他背上刺痛,他都想把衣服脫下來不穿得了,不過他是個要臉的人,做不出打赤膊的事,坐着等早飯的時候背挺直,試圖用肩胛骨撐起衣服,減少衣服和背的接觸面積。

早飯是一人一碗粥和兩個饅頭加一小碟子鹹菜,顧章成吐槽,“是怕我們吃太飽打架嗎?”

這稀的和清水一樣的粥,路天白也下不去嘴,他在上個世界裡吃的可好了,從山珍海味陡然變成清粥小菜,得花點時間适應一下,昨天不講究那是餓慘了。

胃發出抗議,無奈他揪着饅頭慢吞吞往嘴裡送,粉白的指甲掐在饅頭上,兩瓣粉色的嘴唇微張,坐姿乖巧的像學院裡的優等生,和旁邊監獄裡的罪犯格格不入。

其他人兩三口就吃完了,路天白還隻吃下了半個饅頭,規定早點十五分鐘吃完,顧章成替他拿着另外一個饅頭等會吃。

監獄裡也是需要工作的,這周的工作是疊紙盒,每人每天需要疊1000個,不過他室友不僅不去疊紙盒還拉着他一起坐在工作室監控器拍不到的角落裡偷懶。

“小路坐着吃。”顧章成提來個小闆凳摁着他坐,路天白看了一眼他,很想說自己吃了一個饅頭已經飽了,但看顧章成關心的模樣,一向不懂怎麼拒絕别人好意的小路還是開始啃起了饅頭。

幾個人視線都聚集到他身上,俯視着低頭吃東西的人,路天白實在是太小隻了,alpha标準型号衣服穿在他身上是小孩偷穿大人衣服。

從顧章成的角度看過去,路天白一隻手能掐住的後頸上布滿紅痕,大片紅色由下蔓延,不難想象昨晚上看到的雪白後背上是何種風光。

他目光不善的掃過其他三人,謝黎平靜的與他對視,王序同樣咬牙切齒,林憶掏掏褲子口袋在掏煙。

既然有人先下手了,規定就作廢了。

“有水嗎?”路天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昨天幫過他的人。

顧章成站起來,說“我去拿。”

“這饅頭也太幹了吧。”路天白咕咚咕咚把一瓶水喝的隻剩一半,長呼了一口氣,略帶抱怨的說。

林憶從口袋裡拿出顆奶糖放到人手裡,給了就站回原地。

路天白手心的奶糖還帶着股煙味,他看着面無表情的林憶,呐呐說了聲謝謝。

林憶用餘光瞄他,見他拆開糖紙吃了,勾起嘴角。

奶糖入嘴甜兮兮的,路天白含着糖不敢嚼,畢竟在監獄裡零食這種東西不常見,吃完就沒有了的。

“還有。”林憶仿佛知道他心裡所想,又掏出顆糖給他,這次是顆水果糖。

“你真是好人。”路天白把糖小心翼翼握緊,沖人笑得燦爛,把一個傻白甜表演的淋漓盡緻。

“我昨天還給你面包,你都沒說我是好人。”顧章成有些吃味,氣鼓鼓的說。

“你們都是好人,都很照顧我。”路天白認真的說,圓溜溜的杏仁眼望着他們,語氣無比真誠。

顧章成哼了聲,他要的是單獨誇他的話,不是所有人都誇一遍。

一直以來給林憶帶煙進來的罪犯對于昨天老大提出的要求有點懵,怎麼光帶糖不帶煙了?難道是老大要戒煙?然後想方設法搜刮了幾顆糖在早上的時候給了他。

“對了,我後背有點疼,你幫我看一下是怎麼了?”

路天白卷起後背的衣服,對着顧章成。

剛才他就已經想到背上的景象,但實際親眼看到的時候,殺人的心都有了。

深紅的吻痕順着脊背一直延伸到後頸,昨天可憐的肩胛骨上更凄慘布滿細密的齒痕,想必是某人更心愛這一塊區域,用牙齒丈量了兩邊骨頭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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