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樣……”我還是未成婚的小龍。敖廣覺得解釋也沒用,索性不說了。
“好吧好吧,我向你道歉。”
“臣惶恐。”
“什麼臣啊土的,你年紀不大倒挺呆闆,跟你父王挺像的。”準天帝攬着人的肩膀,“咱們是來玩的,快把你的龍角收起來。”
敖廣點點頭,收了角。
“頭發,要是黑的。”
裝扮完畢,準天帝帶着人進了城。
縱是夜晚,城中也熱鬧的緊。準天帝買了小食畫本,不住地往乾坤袋裡塞。
“這個好吃,快嘗嘗。”準天帝舉着兩串糖葫蘆,“甜甜的。”
敖廣咬了一口,酸的眉毛扭在一起,逗得準天帝哈哈大笑,“你那個這麼酸啊,我這個甜,咱們換換。”
即使換了,敖廣也吃不了這東西,兩串糖葫蘆都進了準天帝的肚子。
“這是米糕,香香的。”準天帝把熱乎乎的米糕放到敖廣手裡,“趁熱吃。”
敖廣沒吃過太熱的東西,吞到肚子裡隻覺得暖暖的。
闆栗糕、桃花釀、榛子酥……
一路逛下去,準天帝的肚子已經鼓起來。
“你好像不能再吃了。”敖廣看着還要往嘴裡送吃食的準天帝,出言制止,“我們該回去了。”
“嗝~好像是。”
帶上滿登登的乾坤袋,準天帝駕雲回程。不知道是不是桃花釀的緣故,敖廣被繞了幾下,隻覺得手腳發軟。
“唉?你怎麼了?”準天帝看着他通紅的臉和搖搖欲墜的身體,急忙扶住,“該不會是酸的吧。”
“不是……暈。”敖廣感覺天上的星星都在轉圈。
準天帝吓得不輕,若是把人吃壞,可怎麼跟東海交代。弱水邊也去不得了,剛進院子,敖廣就變成了龍身。
完了!這下死定了!
準天帝連滾帶爬的跑去找月老,“老兒,你快去看看吧,我把敖廣養死了。”
“什麼?”
月老扔了手裡的紅線跑出來,看見院子裡擱着的龍條吓得不輕。
“這是怎麼了?你們打架了?”
“沒有,就吃了一串糖葫蘆,喝了點桃花釀。我還吃了榛子酥條頭糕,但他沒吃啊。”準天帝抱着龍頭,去看他的龍眼,“怎麼辦老兒,眼睛都翻上去了。”
月老嗅了嗅他身上,松了口氣,“你真是給我造孽,他這不就是喝醉了嗎。”
“喝醉?”準天帝擦掉眼角的淚,“我們也沒喝酒啊。”
“那桃花釀不就是酒。”
“那是酒?”
“我這老骨頭可經不起折騰,你把他抱到房裡休息去吧。”月老扶着腰走了。
準天帝把月老送走,拖着龍條往屋裡放。
幸好是條小龍,隻占了一個卧房。忙活完,準天帝剛想睡着,一個龍尾巴拍了過來。
“幸虧躲得快。”準天帝看着睡覺不老實的敖廣,心有餘悸的拿出了捆仙繩,小心翼翼的把人攏了起來,又叮囑,“别把他弄疼了,隻是亂動的時候攔一攔。”
繩子扭了扭,算是答應。
吃飽肚子睡得香,準天帝醒的時候,敖廣被捆的死死的坐在一邊,嘴巴也被綁起來。
“呀。”準天帝收了捆仙繩,打了兩下,“不是跟你說不要捆緊,攔一下就好了麼。”
敖廣氣的起身就走,準天帝急忙追上去,“敖廣,你别生氣,我回頭把它扔天罰台上去。”
“臣沒有生氣。”
“還說沒有,你又臣啊土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