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以前都不會主動與我親近。”小皇帝委屈起來，環着敖廣的背使勁往下按，頭湊到胸前叼住一塊肉，又舔又咬。

“嗯……你……”敖廣臉漲得通紅，想把胸前的腦袋揪開。

小皇帝擡眼看他，滿眼情欲，“我來侍候先生。”

說罷，将敖廣扶着躺在床上。小皇帝看過不少圖冊，各式各樣，此刻恨不得全在敖廣身上用一遍。敖廣看他不做不休的樣子，揮手在房内布下結界。

“真漂亮。”瘦削的手指劃過皮膚，敖廣看他羨慕的神色，不由得想：百忍這一世的身體，比前兩世弱了太多，是出了什麼差錯……還是命數使然。

正想着，刺痛把他拉回現實，“先生這時候還走神？”

“……”敖廣被他捏的難受，還不如雙修的法子，沒這麼多彎彎繞繞，“我知道了。”

……

“先生像糖葫蘆一樣甜。”百忍吞下嘴邊的‘糖漿’，笑着擡頭看他。敖廣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去的，整個人像浸在水裡，不願動彈。

像冬日冰穴前覓食的野獸，嗅到洞穴裡食物的氣味，盤算着如何能将裡面的東西吃進肚子裡。

異物侵襲，敖廣下意識伸腳去踹，看到百忍瘦弱的樣子，堪堪忍住，“百忍，你幹什麼？”

敖廣仍沉浸在混沌裡沒醒過來，沒意識到自己叫錯了名字，小皇帝皺着眉看過來，手上動作加重。

“什麼東西……鑽……”敖廣起身要看，被百忍死死按住。

“先生，你看起來蠻舒服的。”百忍摸上他側頸，那裡有幾片鱗片凸顯出來，微微開合，“這是什麼？先生是魚精嗎？”

敖廣歪頭蹭他的手，捏訣隐去鱗片，“沒什麼。”

“先生又不肯對我講實話。”

“嘶~疼……”敖廣意識到是什麼，抓着他的手腕往外拉，“髒死了。”

“不髒。”百忍固執地不拿出來，低頭抹淚，“我不讓先生疼。”

“不行。”

小皇帝抽了手，翻身下床。敖廣起身去看，百忍甩着袖子，分明是生了氣，“你還生氣，明明是你不對。”

百忍不說話，從櫃子裡拿了什麼東西猛灌。敖廣披了外衣也從床上下來，反正布了結界，也沒其他人看到。

“你這樣喝怎麼行。”敖廣奪了他手裡的酒壺，放到桌上，“我還沒生氣，你耍什麼性子。”

百忍嘴唇一勾拉過敖廣，附上他的唇，甜甜的桃花釀渡過去，敖廣下意識吞咽。小皇帝喝了一大口存在嘴裡，得有兩三杯的量。酒氣上頭，敖廣有些站不住，身上也熱起來。

百忍把人扶到床上，穿好衣服出門去。吩咐完一天的政務回來，敖廣還在床上迷糊着。

小皇帝拿了酒壺上床，拉下床幔，扶起敖廣的身子繼續給他喂酒，“先生，再喝兩口。”

酒水順着嘴角流下來，見喝不進去，百忍自己仰頭飲了，又貼上唇渡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