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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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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經曆了一些心裡上的波折,兩人總算是到達了目的地。

一家裝修看上去有些許老舊的裁縫店,裡面坐着一個頭發花白戴着單片眼睛的老頭子,門上挂着一個風鈴,有人進來,風鈴就會搖動發出聲響。

塞缪爾神色如常,面容平靜得如同一潭深水,唯有與他并肩而立的蘇特爾才能察覺到那掩藏在表象之下的緊繃——他的掌心早已被冷汗浸透,濕潤的觸感在交握的指間若隐若現。

蘇特爾不動聲色地側目,目光掠過塞缪爾與店主交談時的側臉。

刻意放緩的語速裡藏着幾分生澀,那些不夠專業的術語在唇齒間徘徊,卻意外地在某些細微處顯露出精心準備的痕迹。

隻是那些煞費苦心的準備,就像瞄準了靶心卻射偏的箭矢,全都落在了無關緊要的角落。

蘇特爾曾多次踏入這條暗巷——有時是為了解救人質,有時則是執行特殊任務。巷子後方那片聲名狼藉的紅燈區,是許多雌蟲的噩夢之地。被販賣至此的雌蟲往往會被殘忍地折去蟲翅,成為那些有着特殊癖好的雄蟲的玩物。

欲望、權力、扭曲的人性在這裡肆意滋長,所有貪婪都被酒精浸泡得愈發膨脹。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巷口那座極盡奢華的商場——光鮮亮麗,像一面清澈的鏡子,倒映着上流社會的體面與優雅。

而連接這兩者的,正是這條狹窄幽深的巷子,以及巷子中央這座不起眼的小裁縫店。表面上,它隻是家定制服飾的老鋪,可實際上,它服務的對象,正是那些追求“特殊品味”的雄蟲。

一脈相承的肮髒交易,卻被有心人精心粉飾,甚至有人在網絡上大肆宣傳,将它包裝成某種“高端定制服務”。

蘇特爾的目光緩緩劃過室内,每一寸審視都帶着冰冷的重量。最後落在正在和塞缪交談的店主身上——那個正用黏膩視線舔舐他全身的老雌蟲。對方眼中赤裸的貪婪幾乎凝成實質,混着令人作嘔的興奮戰栗。

他沒有回避,反而直接迎上那道視線,墨綠色的眼睛平淡的望過去卻如同出鞘的利刃,絕對上位者的壓迫感讓店主瞬間僵住,額角滲出冷汗。

對方似乎是意識到來的可能是他惹不起的大人物,踉跄着後退半步,随後倉皇移開視線時。

蘇特爾微微偏頭,臉上笑意更深,銀白的額發掠過眉骨,投下的陰影裡閃過一絲捕食者般的寒光。唇角勾起一抹沒有溫度的弧度。

這個笑容讓他看起來像極了正在評估獵物的猛禽——優雅、精準、且緻命。

塞缪快速翻閱着店主遞來的成品圖冊,指尖下的每一頁都讓他眉頭越鎖越緊。那些繁複的刺繡紋路在衣料上蜿蜒,看似華美,卻隐隐透着一股令人不适的暗示——纏繞的藤蔓像束縛的繩索,綻開的花朵形似某種私密的器官。他猛地合上冊子,紙張發出“啪”的脆響。

“有沒有更簡約的款式?”塞缪眉頭緊皺,“正常的那種。”

店主渾濁的眼珠轉了轉,慢吞吞地從櫃台最底層抽出一本積灰的冊子。灰塵在陽光下飛舞,露出封面上早已褪色的“基礎款”字樣。

塞缪的指尖輕輕摩挲着紙頁邊緣,目光停留在幾套相對素雅的款式上。

他強迫自己用理性去思考——這個世界的種族将繁衍刻進了基因裡,那些在他看來過于露骨的紋樣,或許在他們眼中不過是再自然不過的表達。

他抿了抿唇,壓下心頭那股微妙的違和感,轉而捏了捏蘇特爾的手指,示意他靠近些。蘇特爾會意地傾身,帶起一陣溫熱的氣流。

“面料不錯。”蘇特爾低聲評價,骨節分明的手指劃過樣衣的領口。即便以他挑剔的眼光來看,這些衣物的剪裁也堪稱精良,針腳細密整齊,襯裡用的是上等的絲絨——雖然用途令人不齒,但工藝确實無可指摘。

塞缪感受到蘇特爾指尖傳來的溫度,緊繃的神經稍稍放松。他側頭看向對方,發現那雙墨綠色的眼睛正專注地凝視着自己。

兩人最終選定了幾種低調卻不失質感的顔色和款式。做的幾套衣服裡既有舒适柔軟的居家服,也有剪裁得體的常服。

午飯,塞缪特意帶着蘇特爾繞了遠路,避開了繁華喧嚣的中心城區。他們來到一家不起眼的小餐館,店面樸素卻透着幾分溫馨的煙火氣。

塞缪斟酌着點了幾道店裡的招牌菜還有幾道平日裡蘇特爾就愛吃的。

蘇特爾安靜地坐在對面,目光掃過菜單卻沒有特别想點的,塞缪問的時候也隻是輕輕搖了搖頭。

等待上菜的間隙,塞缪下意識的遵循着肌肉記憶,用水壺裡的熱水将蘇特爾面前的碗碟都燙了,一一擺在他的面前,然後才去處理自己的那一套。

“這樣就算是約會嗎?”

蘇特爾忽然開口。

塞缪聞言手指微不可察地僵了僵。

他垂着眼睫,在水霧氤氲間捕捉到蘇特爾若有所思的視線——是在介意今天過于簡單的安排嗎?沒有帶着露水的玫瑰,沒有系着緞帶精心挑選後包裝的禮物,甚至連像樣的約會氛圍也沒有。

确實,太敷衍了。

塞缪有些懊惱,無意識的微微皺起眉頭,燙碗的手也停頓住:“抱歉,今天的行程規劃我做的确實有些倉促,鮮花和禮物…我以後會補給你。”

蘇特爾微微一愣,擡頭有些錯愕的目光盯着塞缪。

“這樣就……就已經很好了。”

兩個穿着西裝革履的人面對面坐在樸素的木制餐桌上,像一幅被錯置的油畫。

蘇特爾的目光追随着碗沿那顆将落未落的水珠,突然覺得眼眶發燙。當那句話脫口而出時,連他自己都驚異于聲音裡陌生的顫抖:

“總不能再好了的。”

再好就不應該了。

本來就……不該有鮮花,不該有禮物,甚至連眼前這套被塞缪親手燙好的餐具都顯得過分奢侈。

這些溫柔的細節像細沙般在指縫間堆積,再多一分——他怕自己就會舍不得。

舍不得拆穿他的謊言,舍不得他為自己編織的一場美夢,舍不得……

“這沒什麼特别的,蘇特爾。”

他望過來的眼神太過坦然,仿佛在陳述一個再簡單不過的道理,“我在追求你,所以做什麼樣的事情都不為過。”

蘇特爾唇瓣微啟,反駁的話語剛到舌尖——

“上菜喽!”店員的吆喝聲橫插進來,蓋過了他未出口的話語。盛着精緻菜肴的米瓷盤接二連三落在木桌上,蒸騰的熱氣模糊了兩人之間的視線。

“閣下,”店員特意轉向塞缪,将琉璃酒壺輕輕放下,“這是本店贈您的梅子釀,祝您用餐愉快。”

塞缪克制着沒有說謝謝,隻是點了點頭。

待店員走遠,他垂眸轉動手邊的骨筷,他看向蘇特爾,歎了口氣:“先吃飯吧。”

午飯後依舊是塞缪開飛行器,他說自己要去拿點東西。

過了幾分鐘,飛行器在雄保會門口停下。

雄保會正門門口,已經有一位老熟人在等着了。

塞缪搖下車窗,沖早就在門口恭候的亞雌揮了揮手,亞雌快步向飛行器走過來。

塞缪跳下飛行器,向小步快跑過來的奇思道謝:“麻煩你了。”

奇思臉上揚起一個公式化的标準笑容,他每天下了班都要咬着筷子對着鏡子練習好幾遍,為的就是能在今年的雄保會員工評選會評上上一個年度優秀員工,獎金有一萬星币,非常可觀。

“不麻煩的,塞缪閣下。”

他把抱在懷裡的箱子遞給塞缪,“這是上将的貼身物品,他的光腦也在裡面,都已經經過了我們雄保會的細緻檢查,不會有任何危險。”

“好的,謝謝。”

奇思又道:“還有一件事要提醒您,塞缪閣下。”

奇思操作光腦,調出一份帶有雄保會印章的正式文件,投影在兩人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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