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圖大展宏圖但失敗了隻好回家創業的小餐廳”裡,老闆正在收拾桌子。
店裡還有三桌客人,也都是胖胖的。
柳白潇回憶了一下,路上的行人好像也都是胖胖的。
真不愧是注重美食的城市!
灰頭土臉的兩個人一進店,所有人都轉頭看向她們。
老闆:“抱歉,我們這裡……”
柳白潇挑眉:“有儀容要求?我們才從城外回來。”
柳白潇的囚服外套早扔了,隻穿着黑色緊身背心,修長健美的身軀和那俯視一切的态度讓人不敢輕視。
尤其是在樹城這種地方,75%的人群都是胖子,進來這兩位,非富即貴。
隻是,實在太髒了呀!
“要不,兩位先清洗一下?街對面有個自助洗澡間。”
柳白潇順着老闆的指引,向街對面走去,紅鳕跟在她身後,一蹦一跳,蓬松短裙一上一下的。
這是董雁特意給她選的裙子,剩的半截尾巴一點也露不出來。
躲開兩輛車子,到了街對面,果然看到“自助洗澡間”,還看到下面有個投币口,寫着“2元”。
柳白潇摸摸口袋,看向紅鳕:“有硬币麼?”
紅鳕攤手:“沒有包括硬币在内的任何錢。”
柳白潇歎了口氣,還是第一次過這種乞丐不如的日子。
她轉回那家餐廳:“老闆,能借2個硬币嗎?我們沒零錢。”
老闆不疑有他,翻出四枚硬币:“一人兩塊,回頭算在飯錢裡!”
柳白潇推回去兩個:“不用了,我們兩個一起洗就可以。”
老闆提醒:“您是不是沒用過這種公用的?開啟一次隻提供100升水,兩個人洗可不太寬裕。”
“沒關系,我們省着點,簡單洗洗。”
洗澡間幹淨無異味,因為要照顧樹城人的身材,她們兩個人洗綽綽有餘。
更棒的是,居然還有洗衣機和烘幹機可以免費使用。
柳白潇飛快脫下兩個人的衣服,塞進洗衣機。
紅鳕抱着尾巴站在她身後,眼神從她有緻的腰線上掠過,笑得合不攏嘴。
她才一站起來,她立刻撲進她懷裡,滾燙的小臉來回蹭。
“别鬧!快去洗……啊!”
紅鳕叼起顆小櫻桃,柳白潇渾身一顫。
叼的緊緊的,有點疼,她不得不就那麼抱着她,把她放進洗澡間,打開水龍頭。
水流順着頭頂沖下,紅鳕被迷了眼,不滿地松開嘴巴,仰起頭。
“姐姐,你幹嗎!”
“不好好洗澡,胡鬧什麼!”
紅鳕不服氣地抹了一把額頭,關掉水龍頭:“姐姐要一起洗澡,目的不就是這個?”
柳白潇推她的腦門:“當然不是,是因為錢太多我們還不起啊!你的小腦袋在A區塞滿了黃色廢料是不是!”
“我不管!我生氣了!要姐姐抱抱才能好!”她撲向柳白潇。
光滑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安心又快樂的感覺讓柳白潇所有的戒備都飛到了九霄雲外。
香香軟軟的小鳕魚讓她舍不得推開,尤其是,她的手不老實的在她背上亂摸,還時不時掠過隐蔽縫隙,讓人心焦。
但僅存的一線理智告訴自己:總不能在這吧?
她用力搓了搓她的尾巴根兒,逼得她發出“嘤”的一聲,耳朵根紅紅的,很是可愛。
她仰頭要抗争,卻聽柳白潇聲音暗啞地說:“姐姐幫你洗,好不好?”
說話時,她輕輕揉着她的尾巴,精準按摩着每個令她舒适的點,看着她愉悅的表情,心尖兒都顫了。
龍頭打開,水珠順着鎖骨滑進相貼的胸口。
紅鳕親昵地蹭着柳白潇的側頸:“姐姐,你的手是不是在發抖呀?”
她半眯着眼,睫毛顫得像是被風吹起的小蝴蝶,指尖沿着她的腰窩危險遊移。
水龍頭突然被轉到冷水檔,柳白潇鉗住她的腕子,按在冰涼的瓷磚上。
蒸騰霧氣裡,她看到紅鳕眸底有驚恐一閃而過,壞笑:“再搗亂試試呢?今天姐姐可沒戴手铐!”
冰涼水流的刺激下,紅鳕發出陣陣戰栗,半截尾巴的鱗片随着她不斷地揉搓開合翕動,腳趾也不自覺蜷起來。
“姐姐,好涼!”她帶着哭腔,一隻手繞到身後,捉住柳白潇的手,“等,等一下!”
欣賞夠了她求饒的樣子,柳白潇才抽出手,關掉水龍頭,用一旁的浴球搓出泡沫,幫她塗抹。
輕浮柔軟的觸感布滿全身,紅鳕靠着瓷磚,膝彎下滑,後頸立刻被溫柔的手掌托住,耳畔落下帶着栀子花香的低語:“小鳕魚,要姐姐幫你嗎?”
膝蓋若有似無地撩撥着她的腿縫,冷峻目光化開一汪春水,語氣溫柔,但卻透着極度不好惹。
“嗚嗚——”紅鳕嗚咽着,“快洗澡吧,姐姐,你怎麼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啊!”
柳白潇愣住,在她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小壞蛋!倒打一耙啊!”
重新回到餐廳,兩個人煥然一新。
穿着公主裙的漂亮女孩,一定是某家的大小姐,眉眼犀利的酷大姐緊緊跟在她身後,應該是保镖。
餐廳老闆是這樣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