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清硯比現在還純,根本承受不住快‖感的侵‖蝕,敏‖感得一直顫,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懵懵地掉着眼淚,說那裡難受,要去看醫生。
他說先給哥哥檢查,就很乖地,任由他檢查。
結果僅僅是看了一眼,他從未到訪的易感期就那麼被清硯誘‖發了,一發不可收拾。
清硯對他百分百的信任,哪裡知道他心裡那麼髒,被占了便宜,還抽泣着說:“哥哥對不起。”
純得讓人發瘋。
以至于他良心發現,還是把清硯送去了醫院。
思緒拉回,記憶中的清硯與面前的清硯重疊。
20歲的清硯比18歲的清硯還要更加清豔。
江戾腦中的臆想越發瘋狂,就這麼個姿勢,很适合掐着細腰,低頭一遍遍舔‖舐脆弱的腺‖體。
一定會發抖,站都站不穩,邊哽咽着掉眼淚邊乖乖挨舔,任由人把信息素的味道沾滿他全身。
清硯取下口中的皮筋,三指撐開,細白手指被勒出道淺紅印記,随意紮了個高馬尾。
“好了哥。”
清硯的聲音将江戾從過分的臆想中叫醒,他本該就此止步,繼續扮演一個好義兄,手卻不由自主地撫上了清硯的後頸,指腹按在印記周圍,輕揉。
碰到了一點點印記邊緣。
清硯渾身一顫,腰肢跟腿都酥軟了,雙手撐在洗手台上,紅着眼回頭問他:“怎麼了哥?”
聲音都變了,呈現出一種可憐的嬌氣。
“這個印記……”
清硯知道江戾應該是覺得太礙眼了:“是不是太難看了,哥,要不我去弄個紋身遮住它。”
“不難看。”
江戾看着雪白後頸上淡粉色的蘭花邊緣因為觸碰而漸漸變紅了一些,啞着嗓子答:“很漂亮。”
想‖舔。
清硯的那些朋友們跟他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很好,便宜也沒少占,但絕不敢亂碰清硯的腺體。剛剛那麼混亂,甚至群體誘發易感期,也隻敢碰腰。
誰知道局面會有多不可控。
清硯緩了會兒,慢吞吞轉過身,後腰靠在洗手台邊沿,兩手抓起江戾的手搖了搖,睫毛擡起,清透的藍瞳氤氲着未散的水霧:“哥,我們回家吧。”
聲音好乖的,眼睛怎麼那麼幹淨。
紮起馬尾後少年感撲面而來,但又像清冷溫柔一點的女孩子,難以形容的,美麗的中性感。
江戾的思緒又偏遠了。
中學時上課外班,清硯和裴母在外面等他,下課後清硯會進教室幫他收拾東西,把飲料放在他手裡,抱着他的書包跟他說:“哥哥,我們快回家。”
隔日,一向不會跟他說話的同學,突然一蜂窩湧過來,跟他說他妹妹真可愛。
“哥?”
江戾思緒拉回,垂眸就看到清硯有些茫然的表情,清透的藍瞳靜靜看着他,沒有一絲雜質。
越發襯出他的肮髒。
他擡手捧起清硯的臉,看到清硯纖長的眼睫眨了一下,很乖,指腹不由撫上清硯柔軟的唇。
想親下去。
“老婆,過來。”
一個冷硬的聲音響起,清硯看過去,他的未婚夫謝朝臨正下了車,從不遠處朝他走來。
謝朝臨平時是不叫清硯老婆的,畢竟還沒有結婚,清硯卡頓了一下,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是他。于是扶着江戾借了下力,聽話地要朝謝朝臨走過去。
許是那聲老婆太過刺耳,又許是欲‖望作祟,江戾将清硯拉住,單手圈住腰,帶了回來。
今晚阿硯本來要親他的,卻被江淩捷足先登。
猶豫就會敗北。
他低頭,吻上了清硯馥郁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