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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十三章、好消息和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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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一雙手溫柔而堅定地接住了。

“嗚哇哇哇藥研你去哪了啊……我到處都找不到你……”我淚眼婆娑正要哭訴,卻察覺出一絲異樣,抹着淚退開仔細看他。

短刀少年輕輕歎息,擡手摸摸我的發頂,溫聲說:“我和他就這麼不同嗎?”

這個瞬間,我仿佛突然被奪走說話的能力,隻是一味地拼命搖頭。怎麼會一樣呢,分明是迥然不同。

我抱着最後一絲微弱的希望顫聲問:“你、你是哪個藥研?”

他深深注視我良久後,轉而将視線投向上方如沉睡般寂靜的樹冠,數條枝葉低垂,箭一般遙指他的眉心:“這是我們本丸的中心,我以前經常來這裡,你呢?在這兒住這麼久了,還習慣嗎,喜歡這個地方嗎?”

懸着的心徹底吊死了。

世上最大的痛苦,莫過于給人希望後又令他絕望。

我的力氣瞬間被抽空,跌坐在地,情緒崩潰地抱頭尖叫,像是得不到心愛玩具的小孩子:“我什麼都不喜歡!我隻想要藥研回來!你不是他還來這裡惹我幹嘛?”

他如遭重擊,白着臉,扯出抹苦笑,緩緩摩挲腰間短刀,少見地低眉斂目輕聲問:“都是藥研,我就不行嗎?哪怕是藥研藤四郎本靈?”

“什、什麼本靈?”我仿佛聽到了什麼絕無可能的白日夢話,疑惑地看着他的臉,試圖從中看出開玩笑的痕迹,“如果你是本靈,求你告訴我他在哪兒,還安全嗎?他為什麼要走?”

極藥卻沒回答,自顧自轉身背對我,面朝樹幹跪坐下來,指尖輕觸樹根處的土地,低聲輕語:“我是在這裡第一次見到你的,那時候你也坐在這棵樹下,溫柔地說着話。我曾經想過,等以後要你當我的審神者,可惜……生不逢時。”

停了停,他又長歎一口氣,向來挺直的肩背垮塌下來,仿佛終于卸下什麼重擔:“不過現在,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很抱歉叨擾您。”

他回身認真看我,眉眼深邃溫和,夜色無聲浸潤紫色眸子,雙瞳濃重得好像他的頭發。

“請不必擔心,您和那位藥研藤四郎之間有契約,如果他有碎刀的危險,契約會給您提示,就像那次一樣。”

哭聲戛然而止,我驚喜地上前抓住他的手連連追問,都得到了肯定的答複,不止如此,他還給我帶來了更大的好消息——藥研沒有去戰場,他目前正在極化修行的途中,随後應該會給我寄信告知近況。

我幾乎要喜極而泣了,這才想起自己剛剛對無辜的他發了好大一通脾氣,随即不好意思地道歉。他隻是溫柔地望着我:“您永遠不必對我道歉。”

“還有,等他回來了請您轉告他,我不是輸給他了,希望他能保護好自己想要的,不要像我一樣,時至今日,悔之晚矣。如果……算了。”

他還想說什麼,卻又停下話音,轉過身對我單膝跪下,一手扶刀鄭重道:“大人,藥研藤四郎在此祝您平安順遂,所得皆所願。”

我心不在焉,也聽不懂他在說些什麼,但最後這句話是祝福沒錯,于是擦幹眼淚,出于禮貌對他提起嘴角笑笑。

他起身拍拍膝蓋,告辭遠去,單薄身影被夜色吞沒,風中隐約飄來一句:“真嫉妒那家夥啊……”

我更摸不着頭腦了。

但這出乎意料的好消息令我喜不自禁,連滾帶爬沖進屋子裡,扒出紙筆開始頭腦風暴,絞盡腦汁要給辛苦修行的短刀少年一個驚喜。

令人不解的不僅是今天極藥對我說的奇奇怪怪語焉不詳的話,還有之後,他終于不總是莫名其妙往我跟前湊了,雖然看起來冷淡了許多,可他不再過分在意我這件事也确實令我大為輕松。

在藥研離家打拼的時候,我和我哥麾下的另一振藥研藤四郎交往過密,這是什麼替身文學和綠帽文學的狗血結合體啊。

得知藥研去向的我終于不再作妖,這顯然也讓流岚對我放下戒心,松口不讓付喪神對我全天候多方位監控了。但是之前我數次偷跑未遂也讓他大為光火,最終在我多方懇求、認錯以及指天發誓之下,他勉強同意每天安排一位付喪神擔任我的保镖(名為保镖,實為“陪玩”),隻在我願意的時候才上崗。

“藥研會喜歡什麼呢?”我躺在案幾邊攥着支筆來回打滾,沒幾下就被裙子死死裹住腿動彈不得,于是像毛毛蟲那樣蛄蛹前進,伸長胳膊去夠不遠處放着的一沓紙。

就在我差一點點就看到勝利曙光的時候,窗外傳來撲哧一聲輕笑,讓我如同受驚的鹌鹑,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卡帶似的扭過頭,對這是幻聽的可能性不抱任何希望,拼命祈求來人必須是流岚那個刷綠漆的中年黃瓜,但是天不遂人願,來的竟然是位我沒打過交道的付喪神。

他有一頭雪白短發,在後頸處卻又有幾縷稍長,淩亂散落在細瘦肩頸上,在付喪神中較為常見的燦金色眼睛顧盼神飛,引人矚目的是他同樣雪白的睫毛。清瘦身影被潔白的衣物包裹住,猶有些弱不勝衣的樣子,像是雪天冰湖上拖着長羽、茕茕孑立孤高無比的白鶴。

他手在窗棂上一撐,纖瘦腰肢擰動,兩條長腿微屈在空中劃過利落的弧線,眨眼間翻進屋裡,直到他站定後,身後長長的衣擺才緩緩飄落。

“小姑娘在幹什麼,怎麼搞成這個樣子?這可真有點吓到我了呢。”雪鶴般的付喪神趁我沒反應過來,姿态随意地蹲在我旁邊,雙手支着下巴,笑意吟吟,沒有一點兒要伸出援手的意思。

被這麼漂亮清冷的刃看笑話了。我猛地紅透了臉,撅着屁股爬起來,哼哼唧唧說自己在想等藥研修行回來送他什麼禮物,拆繃帶似的把層層裙擺繞開,解放被束縛的雙腿。

他往後稍一傾倒屁股挨到地面上,從蹲改坐,雙腿盤好,百無聊賴地撿起地上散亂的紙張和胡亂揉搓的紙團翻看着,上面淩亂地寫着“手套”、“禦守”、“香囊”、“刀鞘上的飾品”等等字樣,又被橫七豎八地劃掉或者塗黑。

“請問您是?”打理好衣服并坐正身子,我小心翼翼提問,生怕唐突這位冰雕雪砌般的付喪神。

“哦,我是鶴丸國永,小姑娘叫我鶴丸就好。”

他眯着燦金色的眼睛狡黠一笑,乍然沖淡周身那股遺世獨立的清冷感,似神像突然有了活氣兒,從神台跳落下市井喧嚣盡情玩樂:“怎麼?沒有好主意的話,要不要聽聽鶴的?我們來給他一個驚……驚喜好不好?

真是瞌睡遇到送枕頭,我連連點頭,求之不得。這些刀子精一個比一個活得久,跟過的也都是人上人,肯定有着豐富的高端社交和人情往來的經驗,聽他們的準沒錯。

鶴丸湊到我耳邊,如此這般說了一通,我聽完喜笑顔開,贊不絕口。兩人一拍即合,約定明日正式實施驚喜計劃。

“呼……呼……”我一手拄着鐵鏟一手撐腰,低頭看着坑底還在一鏟接着一鏟不停往上抛土的鶴丸:“怎麼樣了?我們到底還要挖多深啊,不是個小小的地基嗎?”

坑裡的付喪神完全沒了初見時雪膚鶴骨的樣子,頭上身上全是泥土,甚至原本雪色的睫毛都泛着棕。

他擡頭哈哈爽朗笑:“抱歉抱歉,挖得高興給忘了,這就上來。”說着,他腳尖輕點坑壁,旋身飛上地面,我不禁上前幾步到坑邊拉住他的手腕,生怕他沒站穩跌回去,這小身闆兒看着可經不住摔。

他的表情突然之間變得很奇怪,但等我再看時,還是那副笑嘻嘻的樣子。我琢磨自己大概是最近天天都在苦惱送禮的事兒,睡也睡不好,導緻看花眼了。

“哦,是個勇敢的姬君呢,好孩子好孩子。姬君,就這麼大的範圍,您看怎麼樣?”

他反手牽着我,繞着坑沿走了一圈兒,我比比坑口直徑,又想了想藥研的身高,覺得剛剛好裝得下短刀少年,對鶴丸點點頭,虛心請教:“那接下來我們該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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