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幕如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輕輕鋪展在城市上空時,全城的煙花表演拉開了帷幕。
南宗在頂樓天台給寄言放煙花,那是一場盛大而又極緻浪漫的告白儀式。
南宗高大的身影在頂樓天台那璀璨的燈光下顯得更加挺拔,他微微仰頭,望向那不斷綻放的絢爛煙花,深邃的眼眸中藏着無盡的深情與霸氣。
他緩緩擡起手,輕輕示意寄言走近自己,聲音在這充滿夢幻氛圍的夜晚,猶如洪鐘般低沉而有力:“寄言,到我身邊來。”
這可不是普通的煙花,它們像是從大地各個角落喚來的精靈,一朵接着一朵沖向天空,然後“砰”地一聲炸裂開來,化作璀璨的光。
足足一個小時的燃放時間裡,此起彼伏的煙花聲像是一曲永不間斷的交響樂。
每一次煙花的盛開,都伴随着寄言那驚喜交加的目光和加速的心跳。
南宗就站在旁邊,他的眼睛裡滿是對寄言的深情。煙花的光亮映照在他的臉上,那輪廓分明的五官像是被鍍上了一層聖潔的光。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開口,聲音在煙花的轟鳴聲下依然清晰堅定:“寄言,你知道嗎?這個城市那麼大,大到我以為我的真心會在這茫茫人海中迷失方向。可是,自從遇到你,一切都變了。”
寄言靜靜地聽着,她的心被眼前這絢爛的煙花和南宗充滿深情的話語填滿。
南宗向前一步,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他能感受到寄言輕輕的呼吸拂過臉頰。
“每一次看到日出日落,我都會想,要是身邊能一直有你在看就好了。你的笑就像那最明亮的煙花,直直地照進我心底最黑暗的角落,讓那裡都開滿了鮮花。”
煙花在頭頂炸出絢麗的火花,照亮了兩人堅毅又彼此凝視的臉龐。南宗的聲音愈發沉穩:“寄言,這個城市,無論是商界的權勢争奪,還是生活中的瑣碎繁雜,沒有什麼是我南宗得不到的。但是對于你寄言,我想要你,我想你和我在一起,我想征求你的意見。”
他的手臂輕輕摟住寄言的纖腰,将她拉近自己的懷抱:“寄言,如果非要聯姻的話,我希望你别看走眼,我是你不二之選。”
煙花的光影在寄言的眼眸中閃爍,她在南宗的懷裡靜靜的,眼裡有淚花在打轉。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陷進去了,陷在你的世界裡,現在滿腦子都是你的影子。寄言,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有了你,我不會再拿生命做賭注,我給你安定的生活,你做你想做的一切,有坎坷我都給你踏平,我做你的靠山。”南宗真誠的訴說。
寄言被這份赤誠深深打動,她微微顫抖着嘴唇,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被不遠處又盛開的大朵煙花映照得有些失神。南宗沒有停歇,繼續訴說着:“寄言,遇見你才知道你是我生命裡詩賦,是灼灼不謝梧。我想和你走過每一個春夏秋冬,每一個平凡日子的愛。”
在這長達一個小時的煙花雨下,寄言知道自己等到了命運中最美好的饋贈,那就是南宗毫無保留的愛意。
周圍的一切仿佛都靜止了,隻有那絢爛的煙花和南宗深情的告白聲在空氣中回蕩。
寄言擡起頭輕輕地說:“南宗,我不懂你們的規矩,但是我知道人心叵測才是江湖,而我能握你的手就是幸福。”
這簡單的一句話,卻像是羁絆千絲纏,把南宗的心鐵鎖鍊,環嵌環。
南宗輕輕吻了一下寄言的額頭,說:“言言,阿生隻給你叫。”
南宗緩緩低下頭,輕輕地吻住寄言的嘴唇。他的吻溫柔而深情,仿佛是在訴說着千言萬語。
寄言微微緊閉雙眼,回應着南宗的吻,兩人在這絢爛的煙花下,深情擁吻,仿佛時間都為他們而靜止。
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隻有彼此的感覺和心跳無比清晰。他們的吻如同煙花一般,熱烈而又浪漫,點燃了彼此心中的愛火,也将這份愛情永遠地銘刻在彼此的心中。
在那場全城煙花秀之後,整個美洲城市都傳頌着一個消息——美洲王南宗身邊有了個女孩子。
南宗知道,公開與寄言的關系并非最明智之舉,但他的性子向來如此,不願遮遮掩掩。他清楚,紙終究包不住火,與其讓仇家在他防不勝防的時候突然襲擊他的軟肋,不如自己先給衆人一個交代。
于是,南宗帶着寄言邊遊玩邊穿梭于各個城市,将自己圈子裡的兄弟都一一引見給寄言。每到一處,他都以一種坦然且驕傲的姿态介紹着:“寄言,我的女朋友。”
遠在芝加哥的越舟聽到這個消息後,坐立難安。他那急切的模樣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恨不得立刻飛到南宗身邊看看這個能把南宗這個混世魔王收服的女孩到底是何方神聖。
他隻從賀辰的隻言片語中知道這女孩是海辰的妹妹,單是知道名字還不夠,他一定要親眼看看。
越舟,這個28歲中美混血的男人,憑借着家裡開礦,含着金湯匙出生,被傳為“二世祖”。他身高1米86,生着一雙迷人的桃花眼,但這雙眼平時透着冰冷,讓人望而生畏。
要是把南宗比作黑暗中獨自前行的孤狼,那他便是劇毒的蛇,孤僻而危險。在他還未結識南宗之前,在家族裡因為性格孤僻沒什麼朋友,自然也不受重視。
直到後來他毅然脫離家族,投身軍火制造行業,在那裡結識了南宗,二人有了業務上的往來,進而成為了合作夥伴。在他大哥追殺他的時候,南宗伸出援手救了他,從此他們成了生死之交。
賀川看着越舟的急切樣兒,心裡暗爽,攢了個局,說是要出海海釣,還能追逐海豚呢。他眉飛色舞地給越舟打電話,故意刺激他:“舟舟啊,你好好工作啊,大家都會想你的哦。”
越舟一聽就惱了,在電話那頭沒好氣地說:“小鬼,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明知道我着急見嫂子,還這麼幹。”
賀川卻嘿嘿笑着,絲毫不懼怕越舟的威脅:“舟舟呀,我們都在遊艇上等你呢,就盼着你來呢!”
“我晚一天到,賀辰,你把脖子洗幹淨等着我啊!”越舟氣得臉都黑了。等見面必須擰他胳膊。
賀川收起了嬉笑,趕忙說:“别别别,生哥說的你找生哥去!”他深知越舟跆拳道厲害得很,他可不想真的挨揍,于是馬上把南宗給賣了,好轉移一下越舟的注意力。
此時,南宗在一旁看着賀川那瑟瑟發抖的模樣,忍不住嗤笑:“就這點出息。”他其實也有自己的考量,把聚會定在越舟出貨之前,一方面是不想讓越舟分心,畢竟芝加哥現在局勢動蕩不安,蔣老五就像一顆随時會爆炸的定時炸彈,随時可能對越舟下手;另一方面,寄言的工作室新訂單馬上就要啟動了,他也想多陪陪寄言。
參加這次出海聚會的除了海辰,其他人都是從各個地方趕來聚齊的。拉斯維加斯的南宗帶着寄言最先到了集合地,接着芝加哥的越舟、費城的蕭維安、加州的聿為、南城東郊洛杉矶的賀辰也陸續抵達。海辰因為項目的事隻能暫時由賀辰代為管理,其他還有一些來自其他國家的兄弟。
越舟一到,就看見南宗和寄言在一塊兒,心裡的玩意一下子冒了出來,打趣道:“喲,這手,你這抱着嫂子可真是緊啊。”
南宗白了他一眼:“找揍?他是越舟,寄言,我女朋友。”南宗給二人互相介紹。
賀辰在旁邊笑着說:“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今天就是要好好放松放松。”
蕭維安也附和着:“就是,咱們兄弟好不容易聚在一起,還不見見嫂子好好唠唠。”
聿為則笑着看向寄言指着老蕭說:“他是蕭維安,離他遠點,一肚子壞水。”
蕭維安不滿的抗議道:“嫂子别聽他胡說,我紳士着呢,尤其是對漂亮姐姐。”
蕭維安,1米9,華裔,出生在加拿大,後随父母來到美洲發展外貿生意。蕭維安是因為他親哥是南宗的大學同學兼室友相識。後他哥入伍,蕭維安就跟着南宗了。是他們兄弟裡年齡最小的25歲,卻也是女人緣最好的,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就是他的格言。
寄言有些羞澀地笑了笑一一回應:“過獎了。”
這時候,一旁的賀辰打趣道:“我們嫂子确實一等一漂亮,配生哥綽綽有餘。”
南宗看着寄言,一臉幸福驕傲地說:“那是,我眼光自然是最好的。”
越舟不屑地酸哼了一聲:“牙疼牙疼牙疼,羨慕死了,走吧,上船,我都已經迫不及待要開啟今天的旅程了。”說着,衆人便朝着遊艇走去。
出海看日出日落、追海豚之旅開始了。
當清晨的第一縷曙光還未完全穿透海平面,遊艇就已經在海面上平穩地滑行着。
海風輕柔地吹拂着衆人的臉龐,帶着大海特有的鹹澀氣息。賀川和越州逗着嘴,但此刻也被這海上清晨的美景所感染,站在船頭,眼神望向遠方那片朦胧的光亮。
越舟在一旁感歎道:“這海上日出的景色還真不錯,比在陸地上看要壯觀多了。”
南宗攬着寄言的肩膀,輕聲說道:“等會兒太陽完全升起來的時候,你一定會被驚豔到的。”
寄言眼睛裡閃爍着期待的光芒,她緊緊靠着南宗,感受着他的體溫,輕聲回應道:“有你在身邊,感覺看什麼都很美好。”
蕭維安在一旁起哄:“咱們嫂子可真是和生哥最般配了呢。”
越舟聽到這話,故意咳嗽了一聲,打趣道:“小川,你這馬屁拍得也太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