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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脊中荒除屍初顯山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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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庚若有所思,也拿起一杯,朝杯中望去。灰黃葉液體中,漂浮着兩根茶梗,仔細聞去,還有股淡淡的惡酸味。他雖看不慣褚賦塵,但見識過他的實力,既然他敢喝,應是有把握,況且兄長交代他來,必然是可靠之人,不會将他們置于險境。思及此,陸庚忍着茶腥喝下,啧啧嘴,心道:“确實不是什麼好茶”,将茶杯放回後,對衆人道:“這樣,我進去看看,你們若有顧慮,不喝也無妨。”

兩個小道姑見他二人無事,也欲去喝,卻被正心弟子攔住:“這東西被做了手腳,不知道加了什麼東西,别喝。”

宿離:“可不喝這茶,我們就不能進村……”

“凡人而已,能攔住我們?”話音剛落,他便露出懊惱的神色,似是意識到這話确實不妥。果然,年紀小的孩子管不住嘴,想說什麼便說了。他咬牙切齒,有些破罐破摔般吼道:“既然那活屍躲在山中,不進就不進。”說罷轉身帶人揚長而去。

宿離還想再勸,秋華似是被說服,說什麼也不欲進村。宿離雖猶豫,卻還是喝了茶,放下茶杯後,對秋華道:“小心些,若有意外,傳訊給我。”在村口分别,目送秋華與那三名正心弟子離開。見宿離還有些憂心,陸庚寬慰道:“能考入正心宗,都是各門翹楚,殺幾個活屍綽綽有餘。若是擔心,我們速戰速決,早點去找他們彙合就是。”

“話雖如此,但這荒山野嶺裡,同三個外宗男子同處,多危險,誰知會不會有意外?”

陸庚想再說正心宗好歹是名門,不至如此,但别人人品如何,誰也不敢保證。

蘭棹村的村長是個年逾古稀的長者,聽其講述,情況并不複雜。

活屍不難除去,幾個精壯勞力拿着鋤頭鐵鍬,就能将之砸個稀碎,但那東西精明得很,白日躲在山裡,夜裡才出來作亂,尋也尋不到,趕又趕不走,無計可施,不得不向宗門求助。

一聽就不是什麼多刺激的邪祟,陸庚胳膊肘輕怼了怼褚賦塵:“褚兄,咱們可是要去抓僵屍,你怕不怕?”

褚賦塵微微避開,長發微垂,發梢搖墜,嚴肅道:“若修道之人仍心懷恐懼,如何懲奸除惡、庇佑蒼生?”

陸庚追問:“倘若有朝一日你發現,善非善、惡非惡,所救非人,你怎麼辦?”

“善惡有定數,莫要混淆。”

陸庚笑笑:“褚兄,難道你就是傳聞中大義滅親那種人?”

褚賦塵神思微動,淡然道:“世間不止有喜惡,亦有正邪,随心所欲,終會害人害己。”

陸庚不然道:“若是我,管他是非善惡,隻要我讨厭,哪怕他是千古聖人我也照砍不誤。但隻要是我喜歡的,哪怕他喪心病狂,我也掀了地府,把他救回來。所以和我做朋友的好處很多的,比如,回去我請你吃飯?”

褚賦塵未答,似是懶得搭理他,轉頭對村長道:“第一次出屍亂,是從何處開始?”

村長思量:“大約兩月前,那髒東西闖進本村祠堂,我們聽到響動,前去查看,隻看到值夜之人的屍身。”提及此,村長長歎,露出惋惜之色。

宿離悄然拉過陸庚:“有何關系?為何要這麼問?”

陸庚壓低聲:“活屍這種東西,若死時心存怨氣,起屍後最先去找所恨之物。”

“既然它已經殺了人,為何還會繼續作亂?”

見她如此好奇,陸庚大約能猜到緣由。大約是宗門保護得好,外出除祟的機會并不多,隻了解些皮毛和術法,于是笑道:“誰知道呢,活人都不一定講道理,死物更不講。若是因為恨什麼人,因恨仇殺,怨氣自然能消除,但倘若他是因為生前不能殺人,心中怨恨,死後想殺個痛快,這找誰說理?”

宿離大悟,連連點頭。

蘭棹村乃是同姓村,宗祠就設在村口,内裡供奉的都是先祖排位。供桌正中供奉神像,兩側擺滿漆成紫紅的金字木牌,軟墊上跪着個盲眼老妪,閉目持香對着神像呢喃。褚賦塵低聲道:“當夜受害之人是她的獨孫。”陸庚略微訝異,也不知他是何時打探的消息,不過既然知道緣由,他就有辦法。

他正想上去,卻被宿離拉住,小聲道:“阿婆現在剛經曆喪孫之痛,貿然問詢,隻怕會引她傷心。”

他拍拍她的肩,示意她看好,親厚上前,在老妪身旁跪下,輕喚兩聲,笑容陽光。老妪似是被他喚醒,神色松朗些,緩緩轉頭,兩人交談幾句,老妪的話似是變多,在陸庚的攙扶下站起身,領着他來到香盒旁,抽出兩根香燭遞給他。

陸庚走到一處排位前,連拜三拜,恭恭敬敬地把香奉上,一點看不出方才一言不合便要刨人墳的模樣。

一柱香後,他扶着老婦的肩,輕輕擁抱,老妪用那雙無神的眼睛盯着他,枯枝般的手撫了撫他的面頰,将他的雙手交疊握緊,輕輕撫摸,蒼老的聲音連說“好孩子,好孩子”。

扶着老妪坐好,陸庚拱手道别,回到二人身旁:“阿嬷說,那髒東西幾乎每夜都會回祠堂,就在附近轉悠,也不進來,白日便回山去,夜間凡是在祠堂周遭的人,都必死無疑,自此再無人敢靠近。”

宿離微微張口,美目圓睜,頗有些崇拜:“你是如何同她開口?”

陸庚有些心虛:“也不是很難,隻要想着我阿嬷,再想想要是我死了,她老人家該多傷心,自然而然會了。”

褚賦塵皺眉:“為何總把不吉利的話挂在嘴邊?”

“這叫破祟,以毒攻毒,”陸庚随意搭上他的肩,“我阿嬷人特别好,每次我請朋友回家,她都拿自己的提及錢請客設宴,樣樣都是最好的,你若是秋天來,我求她請你吃螃蟹宴。”

褚賦塵面色微變,卻并沒有擋開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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