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這句話對老闆來說同樣也很适用。
如今他老婆熱炕頭,兩人白日幹完活卷簾門一卷,準備好第二天早上需要用的材料後他直接摟着老婆上二樓睡覺。
睡覺也不好好睡,單身三十年的男人如狼似虎,一到晚上就開始造,差點要把床給造塌了。
直到如今他也不明白,為何饅頭情到濃時身上會散發陣陣濃郁的米香,好像他閑暇之餘在小說中似懂非懂看過的omega,難道其他小0都是這樣的?
午後兩人歇了店門,一個懶懶地躺在涼椅上小憩,一個拿着手機在上面刷菜譜決心做點好吃的喂飽他們家饅頭。
午後燥熱,蟬在店外蔥郁的枝頭鳴叫,葉子宛如潑了油畫般油光水滑的,亮蹭蹭的折射着大片光澤。
饅頭眉頭微蹙,被熱得鼻尖沁出細密的汗,欲墜不墜的。老闆見狀将店裡的空調開了起來,店裡也沒客人會來,怕冷風跑走索性關了店門。
空調“滴”的一下,亮起一點代表開啟的紅光,盡職盡責地吹着冷風。
不一會兒饅頭舒泰下來,呼吸也由急促轉為勻稱綿長,穿着白背心的胸随着呼吸上下一起一伏,很是惹眼。
早上在店裡幫工時他是披了件外套的,如今嫌熱外套脫了下來,就這麼堂而皇之的露在老闆面前。
老闆本想專注于菜譜,可眼睛卻違背主人的意願總是落在饅頭傲人的胸肌上,半晌也移不開。
手機因為長期受冷落早已黑屏,唯獨老闆像是看不夠般目光一寸寸逡巡着,如野獸般巡視着自己的領地。
距離雖遠,他不自覺伸出手,掌心收攏圍成一個弧度,隔空照着饅頭的胸比劃了兩下,細細思忖暗地琢磨:好像……更大了。
尤其是那兩點,被自己愛不釋手整夜的揉搓,已變得堅實的石子,在白背心上凸出明顯的痕迹。
真是男默女淚啊,老闆搖搖頭,神思搖曳間想起依附于上深陷其中的軟嫩,心不覺飄遠。
要不下次再試一試用胸?
饅頭很好說話,人也單純,對情愛并不熱衷,可對方是他很依賴的老闆,很多時候哄一哄就什麼都答應了,這也方便老闆玩一些獨特的花樣。
青天白日的,他已開始暗暗期待夜晚的到來。
“呲呲呲——哐哐哐!!!砰——”
店外傳來踢裡哐啷的裝修聲,電鑽的“刺啦”聲隔着一道卷簾門和玻璃門也清晰地傳遞過來,直往人腦袋裡鑽似的,好似要把腦髓給鑽出來。
在這燥熱的午後無端擾人清夢,老闆不自覺皺起眉頭,見饅頭有轉醒的迹象不由幽幽歎口氣。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對面鋪子原先是一家燒烤店,因為經營不善倒閉後轉手給别人,新的店家明顯不準備幹燒烤店,這兩天一直喊工人師傅來搞裝修。
從早上九點到下午四點,除了中午休息半小時,幹了整整一個星期,也擾民了一星期,好在并沒有出現什麼大半夜亦或者周末節假日還在裝修的離譜舉動。
這兩年做生意都不容易,想着和氣生财,街坊鄰裡、附近商戶也都忍了下來。
這其中首當其沖的就是老闆的早餐店,因為正好對門,所以裝修聲格外大。
堪堪入眠二十分鐘,饅頭被吵得夢魇連連,一直覺得睡夢中有人拿着錘子在敲他腦袋、還有螞蟻成群結隊地爬過來撕咬着他的頭皮,他眉頭緊促猝然驚醒。
見饅頭醒了,老闆絞了條冷毛巾拿過來給饅頭擦身上被驚醒的冷汗,這覺睡得一點也不踏實。
饅頭神情怏怏的,本就呆呆的腦子如今也轉不過彎來,坐在涼椅上睜着雙無神的眼,眼神渙散直勾勾盯着店内一個角落,大腦放空也不知在想什麼。
老闆有點心疼,親了一下饅頭的腦瓜,在那發出響亮的一聲“啵”,從後廚冰箱内端出一碗榨好的冰鎮西瓜汁放在饅頭随手能夠到的桌上,拿起一包軟中華擡起卷簾閃出了門。
午後的日頭尤其烈,猛一開門熱浪襲來,街上一個人影也沒有,太陽曬得都快将柏油路烤化了,連空氣都仿佛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