饅頭渾然不覺,乖乖坐在躺椅上,原本躺着更舒坦的躺椅下半部分為了貼合雙腳是微翹起來的設計。
如今坐在上面有點不舒服,等啊等還不見老闆出來,便從兜裡掏了掏,打算掏塊奶糖出來吃,正低頭“窸窸窣窣”剝糖紙時,見面前被叫“程老闆”的年輕男子一直盯着自己,以為對方也想吃。
老闆說不能和人家多接觸,自己前頭隻點頭和搖頭,但來者都是客也不好怠慢了,既然老闆在忙那自己給塊糖應該不過分吧?
饅頭很認真地想了想,随即很大方地又掏了塊奶糖出來遞給對方。
程老闆頗有些受寵若驚,很高興地接過,他可人精似的這麼一小會相處下來也覺出幾分不對勁,面前這個這寶貝長得不賴不說,尤其一身肌膚滾雪般白皙透亮,比他這輩子見過的所有姑娘男子還白。
那是怎樣一手掌握不住的大小,貼合身材的白背心被撐起小山丘般弧度,連帶着肚皮也看得出是軟軟的柔柔的,沒有誇張的硬邦邦的腹肌。
仗着對方不懂,他眼神很輕佻地下移,見到很有肉感的屁咕和筆直的兩條腿,順着短褲褲管就這麼直勾勾看過去,看到一小片白色的布料,大概是四角褲的邊邊,暗暗思忖也不知上手的手感怎麼樣。
這麼一想,他便有些意動,本來這次見周老闆帶着夥計在門口乘涼是想過來挑釁一番,如今意外見到這麼個寶貝,對方性格又是這般蠢蠢的萌萌的,好似一張白紙任何人都能在這張白紙上揮灑出自己想要的任何痕迹,就想着撩撥一下。
手心掂着的奶糖很輕,他将糖紙剝開,糖含進嘴裡用尖牙咬碎,一股子奶香混着唾液直灌入喉腔,香甜味兒充盈着整個大腦,甜津津的香氣萦繞鼻尖,程老闆嗅了嗅,輕蹙起眉疑惑這是哪裡來的甜香?
不、這不是奶糖的香,這股子香比奶糖的更清甜,順着香源湊近了聞,他恍然大悟,好像是從面前的男人身上傳出來的!
饅頭舍不得幾口把奶糖嚼了,一直含在嘴裡用唾液去濡濕,一點一點感受甜味,見對面男子皺眉一副愁苦的模樣,以為人家遇到什麼麻煩,本着好心不由問道:“你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程老闆擡頭:“?”
饅頭聲調和他這個人一樣帶着些粘牙的軟:“那你要不要充電啊?”
充電?又是什麼意思?
疑惑還沒問出口,程老闆眼前一黑,措不及防間被饅頭長臂一伸一把摟住,他一下子陷入前一刻還在臆想的綿軟中,未曾想現在竟然近距離接觸了。
臉一紅有些燙,有點不好意思,但這麼大的胸臉埋進去真的很爽,除了臉,其他與饅頭相接觸的皮膚傳遞而來的觸感也是意想不到的好,軟軟的很有彈性還帶着溫度和香味,像被一朵有溫度的雲承載着,柔柔的很輕易就會陷進去。
好心的饅頭還在輕拍對方脊背,一下一下地拍着傳遞安慰。
過了半晌,程老闆快要窒息這才開始掙紮,待依依不舍地從溫暖懷抱中掙紮出來,臉早已飛紅一片,豔紅得能掐出蜜汁來,在他下三白的蒼白肌膚上格外顯眼。
店裡的說話聲好似大了一點,又急又快的,賬簿也翻得嘩嘩作響,大概是周老闆察覺到異常想快點結束通話出來看看。
一想到剛剛抱着自己的就是周老闆的人,程老闆心中沒生出半分怯意慌張,反倒含着幾分别樣的偷兒似的感覺。
他重新站穩身子,神思都飄遠了,還在感慨念念不忘的胸,手就不自覺捏了一下,那地方蕩漾出肉/浪似有魔力般吸着自己掌心,溫熱觸感順着手臂一路向下,隻是一個掌心的接觸自己竟差點有擡頭的迹象。
“好大……”程老闆不覺咽了咽口水。
若是一般人被觸碰到,早掙紮了要報警告對方耍流氓,可饅頭這個愚笨的家夥,即便與老闆不知折騰過多少次,可他依舊還是個單純的孩子。
黑漆漆的眼睛微微睜大,坦蕩蕩的半點不見慌張,以為對方在誇自己還賊坦誠地挺了挺胸膛,“你摸吧,摸摸又不要錢,随便摸。”
程老闆:?
他本收回的手甚至被饅頭抓住手腕,一下按在胸口。
程老闆瞬間睜大眼睛:!!!
與此同時,店内重重的腳步聲臨近。
黑漆漆的店内傳來老闆暴怒的聲音:“你們在幹什麼!”
程老闆瞬間收回手,把手掩飾般背在身後,迎接着面前暴怒的老闆,莫名的開始心虛。
而饅頭一副毫無所覺的模樣,仰起頭甜甜地笑:“他心情不好,我在給他充電。”
“……”見饅頭不谙世事的模樣,老闆自知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憋着一口氣,那張本就黧黑的臉黑沉得能滴出水來,神情可怖,拳頭死死攥緊差點就要往程老闆身上招呼。
此情此情,程老闆本想腳底抹油開溜,可想到自己此次來的目的,觍着臉撇下一句話:“如果你的店開不下去就告訴我,看在對門的面子上我可以收購你的店鋪出個高價。”
面對觊觎自己老婆和店面的男人,老闆額頭青筋暴起,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古銅色的手臂青筋暴起,一看就知能一拳打死這個嚣張的男人。
他強壓下心火,喉嚨發出低沉的咆哮,“滾!給我滾!”
饅頭後知後覺才明白那個男人是誰,竟然是和老闆作對的開茶樓的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