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後,謝瑜走出屋子,在院子裡打了一桶井水,拎進廚房,嘩一下倒入鍋中,蓋上鍋蓋。
而後,拿了一把幹茅草,用火石點着,放進竈洞裡,再折了幾根細木枝條,橫斜豎歪的架在茅草上。
林承聽見響動,連忙從屋子裡跑出來。
“謝瑜哥哥,你是在做新吃食嗎?我來幫忙。”
謝瑜揮揮手,笑得溫和:“去玩吧,這是你大哥的洗澡水,我來燒就成。”
“現在是上午,大哥他咋洗澡洗這麼勤快……”林承皺着小眉毛,疑惑地轉身走出廚房。
此時,謝瑜和林安兩人的屋子裡。
林安仰面躺在床上,滿臉霞紅,勁瘦有力的雙臂拉高至頭頂,一根松松垮垮的白棉布條繞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手綁在床柱上。
林安羞得不行,一直咬着唇瓣,身子輕輕顫着。
他身上隻穿了謝瑜親手縫制的亵衣亵褲,大片大片白膩的肌膚露了出來,被微涼的空氣刺激,起了一層淺淺的雞皮疙瘩。
他方才沒忍住,當着阿瑜的面*了一次,身上衣裳都濕掉了,阿瑜便找了個‘穿着濕衣裳會着涼’的借口,直接扒掉他的衣衫,把他綁在了床柱上。
可他濕掉的又不是外衣外褲……
真正濕潤的衣裳這會兒還好好的穿在他身上。
粘膩又濕潤,當真難捱極了。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門被人推開,發出‘吱呀’一聲擦響。
謝瑜嘴角含笑,拎着半桶溫熱的水,走進屋裡來。
看着床上乖乖躺着的林安,謝瑜心口暖呼呼的,拎着熱水到床邊,就迫不及待的脫了鞋,跳上床去,想好好‘蹂躏’一番林安。
結果人剛跳上床,竹床就‘啪吱’一聲巨響,四根床腿一同折斷,床闆面迅速往下沉去,帶着謝瑜和林安二人,‘砰’一聲砸落到地上。
林安緊急反應過來,飛速掙斷手腕上的棉布系繩,将跪坐着的謝瑜一把扯進懷裡,把自己當成墊子,去承受下墜落地的陣痛感。
“咳咳咳……”謝瑜被林安摟進懷裡,剛擡頭想看看是什麼情況,就被震起的煙塵糊了一臉,煙塵飛入鼻腔,整個人難受得咳嗽起來。
林安伸手,捂住了謝瑜的口鼻,急急道:“阿瑜,起身,咱先出去避一避,這竹床不耐用,已經塌了。”
他不是不想像以前那樣,将阿瑜整個抱起來,直接往外跑。
但如今的阿瑜已經長得比他還要高一些,身闆也不是初見時的削薄無力。
半年的鍛煉、挖菜地、攪拌仙草豆腐、上山割涼粉草、挖五指毛桃,阿瑜的手臂和前胸都積累了一層厚實的肌肉,穿上衣裳隻覺着阿瑜近來吃得好了些,身體長了不少肉。
可一旦褪去衣衫,一塊塊微微拱起的肌肉十分明顯,用手去摁,能明顯感覺到肌肉的硬度。
他幾乎每晚都要感受一番,便了解得清楚一些……
謝瑜也随手扯過一張白布,掩在林安口鼻上,率先站起身來,扶着林安走出屋外,坐在屋檐下緩了緩。
林安目光往下看去,覺着謝瑜掩在他口鼻處的白色布塊異常眼熟,他擡手拿下,待看清上頭綴着的一朵小繡花,眸子登時就是一顫:“阿瑜,這是你剛才用來捆我的布緞。”
謝瑜伸手摁在林安肩頭,掌心朝下,順着林安的手臂寸寸撫過那微涼的手部肌膚,最終落在林安撚着布緞的手指上,将林安半握成拳的手整個包裹進掌心之中。
謝瑜低頭輕笑:“安郎才發覺麼?”
林安既冷又羞的瞪了謝瑜一眼,手掙了掙,沒從謝瑜掌心掙脫,當即嚴肅道:“阿瑜,你莫要逗我,唬我,戲耍我,我會生氣。”
謝瑜眼中含笑,嘴角笑意愈發濃郁:“沒有,安郎這般好,我所言句句屬實,所行皆由心而發。”
林安看了眼手裡的白色布緞,聲音清冷:“為了讓你盡興,我方才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隻因我以為你真的捆住了我,可你卻以布緞繞腕,讓我誤以為自己被捆,哄騙與我。”
謝瑜挑眉,松開手掌,扯掉林安指尖撚着的白色布緞,單手攥緊林安的兩隻手腕,當着林安的面,用布緞繞腕三圈後,打上一個活結。
身子帶動凳子朝林安轉去,謝瑜将林安雙臂擡起,微微低頭鑽進手臂之間的空隙中。
然後,趁着林安還沒反應過來,雙手扣住林安的腰胯,把人端起來,讓對方坐到自己腿上,兩人面對面的貼着。
“安郎不氣,我是真的想幫你擦洗來着,濕潤粘膩,你也不好受吧。”說着,謝瑜收回林安腰後的一隻手,落到林安濡濕的亵褲上。
林安急紅了眼,連忙偏頭朝院門口看去,直到瞧見門栓完好的挂在門上,才回過頭來,狠狠地瞪着謝瑜。
“阿瑜,你快放開我!小承小予還在屋子裡!”坐着的位置極其特殊,他不敢亂動,也不敢掙紮,生怕謝瑜會以此為借口,說他勾引他,屆時身子又得疼許多才好,實在是太折騰人了些。
謝瑜親了親林安的唇,而後直接端起林安,将人往圍房帶去。
還好他提前做了兩手準備,圍房裡也有一桶洗澡水。
床榻了,不耽誤他給林安擦洗身子。
一進圍房,謝瑜便将林安放下來,從林安雙臂間鑽出,沒等林安反應過來,他便扯了亵衣亵褲的細帶,将林安身上最後一層遮蔽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