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有的火藥那物件兒,聽說我們這邊也有了。”
韓骅一得知消息,腳下生風,片刻都不敢耽誤,匆忙趕回公主府通報。
“從何處而來,可是我們自己研制出來的?”
拓跋婉兒眸中滿是好奇,趕忙詢問道。
“哪兒能啊,據說是從盛國那邊偷摸弄回來的,就等着到時候在戰場之上較量呢。”
拓跋婉兒扭頭看向一旁的恒峥,恒峥一聲不吭,心裡卻有些焦灼,若是陳國也掌握了炸藥技術,那豈不是盛國在戰場上就毫無優勢可言了。
又是何人将如此絕密地消息洩露而出的呢?盛國軍營裡必定混入了陳國的眼線,他需盡快将這消息傳遞出去,讓盛軍提高警覺,不然大禍就要降臨了。
拓跋厲近兩日來,情緒較之以往趨于平穩,他的注意力全部聚焦到了拓跋婉兒的婚事之上,正緊鑼密鼓地安排部署,着人精心操辦拓跋婉兒的大婚。
拓跋婉兒也因此頻繁被召入宮中,拓跋厲每回都将琳琅滿目地婚袍樣式、喜被繡樣、以及珠串頭飾等一一陳列于殿内,執意要拓跋婉兒入宮與他共同甄選。
而恒峥這邊獨處一室倒也自得其樂,他安穩隐匿于公主府中,每日或讀書品茗,或漫步庭院,一副悠然模樣,恰似尋常人家中翹首以待大婚之期的新郎官。
穿過狹長地禾旸道,嚴曾與嚴浩良便遇上一群匆匆趕路得陳國将士,經探查得知,這些将士是奉命前去填補阿蚩枭所留下的空缺,人數約摸五千餘人,與嚴曾所率的隊伍人數不相上下。
嚴曾目光如炬,迅速掃視戰場局勢,心中已然有了應對之策。
他微微揮手示意,盛軍将士們訓練有素,瞬間便調整好隊形,嚴陣以待。
嚴浩良生性機靈聰慧,作戰更是勇猛無畏,此刻他見戰機已現,還未等爺爺開口下令,便如離弦之箭般策馬沖了出去,嚴曾見狀,心中雖有一絲擔憂,但如今再行阻止已不合時宜,便就索性由他去了,讓他在實戰中曆練一番也好。
嚴浩良擅使長刀,其刀法乃是師從嚴曾,自幼便勤學苦練,功底極為紮實。
隻見他雙腿緊夾馬腹,身姿矯健策馬飛奔,手中長刀在日光下閃着寒光,嚴浩良面容堅毅,眼神中透露出必勝地決心,眨眼間,他沖至敵軍陣前,揮刀的動作迅猛而淩厲,如狂風席卷落葉,瞬間削下一名敵軍的腦袋。
兩軍瞬時陷入激烈地混戰之中,嚴曾展現出統帥風範,他臨危不亂,氣定神閑地環手抱刀立于隊伍後方,時刻洞察着敵我雙方動向,以便及時做出決策。
對面的陳國将領不過是個無名之輩,而嚴曾卻是盛國名将,二者實力相差懸殊,兩軍交鋒的結果自然不言而喻。
盛軍在嚴曾的指揮下士氣高昂,如猛虎下山向陳軍發起攻勢,而陳軍漸漸抵擋不住,節節敗退。
這場戰鬥以摧枯拉朽之勢迅速結束,陳軍見大勢已去,紛紛繳械投降,表示願歸附嚴曾麾下。
盛軍稍作休整,補充過糧草,士氣更為振奮,随即在嚴曾帶領下,繼續踏上征途。
再說到盧屹言與盧昭陽這邊兒的情況,他們在行程途中遭遇了敵方的蓄意襲擊,之後便陷入極為被動地境地。
敵方有備而來,防線布置得密不透風,攻勢也頗為淩厲,還在兩兄弟經曆過數次戰鬥的磨砺,彼此之間的默契已深入骨髓,在危急時刻相互配合,巧妙尋得敵人破綻,經過一番奮戰,終于是突破敵方的防線。
餘六日之後,兩方人馬順利彙合在施承,大都督一見到風采有些折損地盧家兩兄弟,開口說道。
“你二人此番行動還算得麻利,老夫已在此處等候你們一日之久了,倘若再見不到你們的蹤影,老夫便打算率隊伍前去尋你倆了。”
盧家兄弟聽了大都督這番話頓感汗顔,他們深知自己與大都督相比,無論作戰經驗還是指揮才能,都還差的遠呐。
接下來所發生得一系列事情,皆在柳念的謀劃之中。
拓跋厲這段時日的情緒愈發喜怒無常,朝廷每次接到前線傳回的戰報,他就像被點燃得火藥桶那般大發雷霆,一旦發起火來,他便不顧後果地斬殺幾個人洩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