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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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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我打斷了我娘子的腿?”

“那是假的,我很懼内的。”

海棠花在枝頭顫動,裴雲徵提着羊肉小粥和酒,斂着笑意踏着黃昏下的最後一片碎金色朝深深的巷尾走去。

酒館門前探出四五顆頭,他們疑惑道:“這就是那混球?怎麼瞧着和傳聞中不太一樣?”

住在此處的都是一些普通老百姓,他們不奸不惡,裴雲徵自然不想與他們作難,他提着酒邁着步子走着。

這裡的巷子是窄的、房子是破的,但是好奇怪,想到接下來他就要和柳硯詞單獨住在一起,他心裡溢出淡淡的愉悅竟快要将他的心灌滿。

他剛回去便看到門口站着一個精瘦的中年男子,門口還放着兩籮黃豆。

陳老漢一回來就聽說他家陳讓被菜市場的麻婆欺負了,又聽王大娘說柳硯詞幫忙教訓了那麻婆,他沒什麼好東西,也知道柳硯詞這樣出身的人就算住在落魄的院子裡也隻是自己的選擇,并不是因為她住不起,他甚至還覺得這樣出身的人還能每日粗茶淡飯素衣素面實在是難得。

他沒什麼好東西,隻一項做豆腐的手藝拿得出手,便舀了一大碗的豆腐花送去,柳硯詞并不客氣,雙手接過豆腐花,低頭嘗了一口道:“真香啊。”

陳老漢見她面色歡喜,心裡也歡喜。

陳讓已經睡覺了,柳硯詞将陳讓抱了出來,遞到了陳老漢的懷裡,陳老漢剛接過孩子,便看到裴雲徵眯着一雙眼睛打量着他。

四目相對間,陳老漢便操起一根扁擔,吼道:“你這狂徒,還敢來?”

裴雲徵一下竄進院子躲到柳硯詞身後,求救道:“娘子,救我。”

柳硯詞聽到陳老漢的那聲狂徒,便知道昨日夜裡被陳老漢拿叉子叉下來的便就是裴雲徵了。

她對陳老漢解釋道:“他便是我那新嫁的夫君。”

陳老漢不理解:“既是夫妻,公子為何半夜蹲在樹上鬼鬼祟祟?”

裴雲徵還記恨着自己的屁.股,說道:“小夫妻間的情趣,你年紀大了不懂的。”

陳老漢被說得臉一紅,心道年輕人真不把别人當外人。

他又對柳硯詞再三道謝才抱着兒子回到了對面。

裴雲徵關上門一眼便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豆腐花,他從木瞳帶來的箱籠子裡搬出一套碗具,打了井水狠狠洗了幾遍又拿帕子擦了又擦,待他轉身桌子上的碗已經空了,柳硯詞正在舔嘴巴。

他茫然無措地怔了一下,撇了撇嘴,将自己買回來的羊肉、豬蹄、小煎包取了出來。

“我在這附近逛了一圈,這裡的館子都不太衛生,今兒你就勉強吃幾口,明兒想吃什麼你跟我說,我給你做。”

柳硯詞正喝着酒,差點沒被嗆死,她指着他問道:“你會下廚?”

“不會。”

裴雲徵起初非常不适應在長水巷的生活,尤其看着東一塊洞西一塊洞的破屋子,更加難以入眠。

柳硯詞起初也很不習慣,之前在大将軍府的時候,床夠大夠寬,足夠他們兩躺在一起各幹各的,她現在住得這間院子小,卧室自然窄,床隻有将軍府的一半大,兩個人躺在一起便沒有多少空間了。

柳硯詞習慣了熬夜,想看點話本子打發時間也是不能了,因為她稍微動一下就能驚擾到身旁的這個人,而這個人每日都要去提信司辦理公務,是個正在拼事業中的少年人啊。

柳硯詞總不能擾得對方不能好好休息吧,她隻能睜着兩顆眼珠子看月亮。

裴雲徵連續失眠了幾晚後,終于找到能讓自己睡着的秘訣了,他發現他隻要抱着柳硯詞便很快能熟睡過去。

就像孤獨漂泊在大海中的浮萍,抱緊了大樹。

柳硯詞被抱得什麼也做不了,眼睛睜累了便睡過去了,幾個晚上下來作息時間倒被調整了,這對她來說算是意外之喜。

熬夜之人并不是真的喜歡熬夜,隻是一開始将習慣養成了,後來很難改變罷了,誰會喜歡自己每天醒來腦袋暈乎乎的樣子呢?

隻要能好好睡覺,裴雲徵便覺得日子還算惬意。

他将柳硯詞屋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線全給收了,反正不需要柳硯詞起床關窗戶,柳硯詞自然是沒有意見。

線被收走以後,屋子裡頓時看得清爽了許多,裴雲指又将隔壁的雜物間清理了一遍,将柳硯詞放在卧室的那些“寶貝”一根根、一塊塊搬去了雜貨間。

柳硯詞起初不肯,裴雲徵給她寫了一張清單,什麼東西放在什麼位置标注得一清二楚,柳硯詞便也就沒話說了。

東西是清出去了,可是屋子到處“補丁”實在太難看。

裴雲徵找了個休沐的日子将那幾扇窗戶全都拆了,他找木瞳購買來一些工具,自己哼哧哼哧修補屋子。

街坊鄰裡們不禁感歎柳硯詞命好,那樣俊俏的一個公子哥,每日灰頭土臉的做家務、洗衣服、砌牆。

而柳硯詞全程躺在床上,她叫裴雲徵給自己留兩扇大窗戶,方便她随時可以沐浴陽光,裴雲徵便給她留了,并把另外幾處用不到的洞給封上。

他獨自忙活了大半個月總算讓院子煥然一新,柳硯詞除了不讓他搬太貴重的家具進門,其他的任由他發揮。

裴雲徵審美極好,找了幾位設計大家畫了裝飾圖紙,挑得又都是極雅的物品,一番裝點下來,原本破落的小院清雅得不得了。

他考慮到門外的那棵海棠樹,再過不就花就要敗了,便遷移了一些四季常開的粉色花朵來,待來年海棠花再開的時候也不會與之顔色相沖。

屋内的家具幾乎被換了一個遍,唯獨那張床,裴雲徵覺得甚好——夠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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