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娛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畫風清奇的人設了】
【這出場費得幾百萬吧?不然演不出這效果】
【有種全世界已經沒有他在意的人的平靜瘋感】
【所以這樣的人到底為什麼能和顔之弈成為朋友?回答我!】
【可能顔之弈被下降頭了吧】
【可能顔之弈被下降頭了吧】
【可能顔之弈被下降頭了吧】
......
被下降頭的顔之弈伸手揉亂陶樂好不容易整理好的頭發,小聲提醒:”一會兒小心點。”
他隐隐感覺今天會有什麼事發生。
“你很奇怪。”陶樂扭頭躲開對方幹燥有力的手掌,語氣略微不爽地抗議:“别總是揉我腦袋,跟逗狗似的。”
顔之弈低低笑了一聲,更正:“狗兒子我已經有了。”
貓倒是還缺一隻。
可惜他看中的貓看着張牙舞爪,實則慵懶又倔強,喜歡自己也不敢開口,實在可憐可愛,又不好伺候。
他都打算直接打包将人...咳,将貓帶回家關起來,戴上貓牌,成為自己的所有物,把一切最好的東西都碰到它跟前,試圖博它開心,主動過來狂蹭自己,最好還能貢獻出柔軟雪白的肚皮,讓自己好好吸貓。
隻是想象而已,顔之弈竟莫名覺得有些激動,看向陶樂的眼神都變得炙熱黏膩。
“你的眼神讓我感到一陣毛骨悚然。”陶樂直言不諱。
被人直白戳穿心思,顔之弈幹咳兩聲,試圖轉移注意力,“我上去鋪瓦片,有什麼事喊我。”
看着他爬上屋頂,陶樂揉搓着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嘟囔:“有病。”
突然把氣氛搞得gay gay的,也不怕被人誤會。
他又看了下頭頂的太陽,确定短時間内不會西沉,隻得認命地幫着和水泥。
另一頭,陶嘉躍為了立吃苦耐勞人設,也想跟顔之弈盡可能多接觸,咬牙跟着爬上屋頂。
同時還不忘說服習雕一起上去,理由是在上面能博到更多鏡頭。
後者一直暗戳戳想在鏡頭面前表現自己,當即也沒多想,忍着嫌棄跟着爬了上去。
事實上他們二人根本就不會修繕,上去了也隻能做做遞工具這種簡單活兒。
即便他絞盡腦汁地找話題搭讪,顔之弈卻還是冷漠以對,令他十分氣餒。
而習雕則直白很多,甚至公然借着遞工具時要去摸顔之弈的手,被對方直接躲開。
“不會做就下去。”
“我真的很想幫忙,你教教我吧。”
“不想習氏破産,現在立刻從我眼前消失。”顔之弈言簡意赅,看習雕的眼神冰冷無情。
習雕還想說什麼,被陶嘉躍攔住,示意他别輕舉妄動。
當顔之弈轉身做事,他湊過去耳語,“一定是陶樂昨晚跟他編排你,明明哪裡都比不過你,也就那張臉還湊合。”
他意有所指低頭看院子裡忙活的陶樂,越看越生氣,視線也越來越陰毒。猶如惡魔般在習雕耳邊低語:“要是他不小心毀容或出個意外,顔之弈肯定就是你的囊中之物。”
說完,他突然哎呀一聲,俯身将腳邊的鐵錘往外邊挪開些,“這鐵錘這麼沉,要是砸到人,指不定當場就沒了。”
做完這個動作,他去一旁幫忙,留下眼神閃爍不定的習雕。
好戲要開場了。
他居高臨下注視陶樂,眼底的狠毒幾乎要溢出來。
感受到頭頂上方傳來帶着強烈惡意的注視,不用猜,陶樂也知道是誰。
他眼睫微擡,與陶嘉躍視線相對,面露戲谑,眼神中毫不掩飾的輕蔑,讓後者氣得面容微微有一瞬間的扭曲,發現對方很快調整好表情,覺得無趣,沒有繼續關注。
“小夥子你看着瘦弱,想不到還真有一把子力氣,水泥和得比我們村裡玩了幾十年的泥瓦匠還稱頭。”說實話的是房子的主人,
他背着手站在陶樂身旁啧啧稱奇。
“現在力氣用完了。”陶樂見水泥和得差不多了,站直身體活動幾下僵硬的腰,問老人:“有點渴,請問有水嗎?”
聞言,老人哎喲一聲,忙答道:“有的有的,在屋裡桌上呢,我這就去拿。”
“不用,我自己去。”陶樂看着作,那也隻是演而已,骨子裡一直敬老護幼,不好讓老人奔波,于是自行往屋裡走。
怎料老人十分熱情,追上來攔他,非要讓他在屋檐下等着遮遮陽。
陶樂動作快,先進屋,腳剛跨進門檻,突然覺得身體汗毛乍起,頭皮發麻,下意識扭頭往身後看去。
下一秒,他呼吸一滞,瞳孔驟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