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陛下下旨廢帝制,開辦中樞院,同許将軍一同管治天下。”
“什麼許将軍啊?那分明是皇後娘娘嘛。”
“皇後娘娘?那許将軍是女子啊?這,這不是欺君嗎?”
“欺君?陛下早就知道了,算什麼欺君。”
“不是我說,許将軍可不是什麼皇後娘娘,她是同陛下一同掌權的院史好嘛。”
“哇,許将軍真是吾輩敬仰之人。”
“不錯不錯。”
如此對話在一時之間飛快地發生在這片大陸上的各個地方,許羚能知道,還要多虧了鄭垚這張八卦的嘴。
那天,鄭垚來時,她正被言祺祀壓着讓宮人裁做不日後成親的婚服。
殿内,許羚同言祺祀兩人大眼瞪小眼的,一言不發,直到那道大剌剌的聲音從外頭闖了進來。
“欸,我說許羚妹子,你現下可成了天下人民心中最崇拜的人啦。”鄭垚進來,像是完全沒注意到兩人間的氛圍有不對之處,他先是對着許羚說着話,然後再後知後覺地同言祺祀打了個招呼,“哦,陛下也在啊。”
雖然聖旨已下,但他還是習慣性地這樣叫他。
“嗯。”言祺祀應聲,算是給了他面子,轉頭又去看許羚,這才發現,原來在剛剛鄭垚進來時,她已經将服侍的人給遣退了。
“阿羚。”
無奈的聲音響起,而後他就對上了許羚那張委屈的臉。一時間,他竟說不出旁的什麼話來。
隻能退一步,開口詢問道:“婚服還是要盡早做的,但今天就到這兒好不好?”
許羚果斷點頭,臉上開心了,鬼知道她已經站了多久了。
還是前世那樣好,來了直接嫁,都不用等她測尺寸。
解決完這事,她轉頭去看鄭垚,剛剛他說什麼來着?
“柏善兄,你方才說我怎麼了?”
“喲,您眼裡終于有我等凡人的存在啦?剛剛不是調情調的挺開心的嗎?我還以為我隐身了呢。”
哥,話不是這樣說的。
許羚汗顔,頗有些無語地在位置上坐下,“嫂子當初願意嫁給你,真是瞎了眼了。”
“我聽的到。”鄭垚陰恻恻的聲音傳來,但她絲毫不慌,“嗯,我就是說給你聽的。”
“嘿,你個丫頭,恢複本性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