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裝的她可比男裝的她嬌氣的多,也開朗的多,是件好事。
鄭垚說着話,撩起袖子想打人,但滿面笑容的模樣真看不出來。
“好了,說正事吧。”一旁站着的言祺祀見話題已經不知偏到哪去了,歎了口氣出聲提醒道。
他在許羚邊上的位置坐下,然後自然地拉過她的手握在手裡,動作熟稔地看的鄭垚牙疼。
許羚也瞧見了鄭垚作怪的表情,報之一笑,回握住了這隻牽着她的手,十指相扣。
“中樞院即将落成,屆時還望鄭将軍能夠統籌好現場的秩序,保證大典的順利完成。”
“放心,包在我們身上。那,兩位院史,關于各國的前王室子弟我們要怎麼處理,總不能關他們一輩子吧?”
當初在景國大軍回朝時,那些被關押起來的王室人員也順勢被帶了回來。他們被統一關在城外的一處别院内,有人伺候,但終身不得外出與探視。
現在,新朝将建,他們确實是一個亟待解決的曆史問題。
“讓考察的官員去一趟,如有好苗子,不拘他的出身,要是願意,中樞院歡迎他們加入。”
言祺祀淡淡地說道,在看到許羚眸中的笑意後,他也勾起了嘴角。
“柏善兄,還有一點,我們中樞招才,不論男女。”
對上兩雙自信洋溢的眼睛,鄭垚無所謂地聳了下肩,“行,既然我們兩位老大都這樣說了,那小的我也就隻能照做了。不過,今日我隻能去傳遞一下你們的意思,等改日有空了我再親自去看看。”
“今日咋了?”
許羚看到他自矜的樣子,心生好奇,總覺的那會是一件很膩歪的事,果然,下一秒她便聽到他說,“今日?今日是我家夫人的生辰,是一年中最美好的一天,行了,我夫人還在家等我帶她出門玩呢,你倆繼續談情說愛吧,告辭。”
看的出他很高興,連背影都帶着光。手一緊,她轉過了頭。
額頭上落下一道溫熱,擡眼看去,能望見的卻滿是她的身影。
“阿羚,我們将婚期提前吧。”
許羚知道,她家夫君這是羨慕了。
永樂五年,五月初五,大吉。
中樞院在百官與萬民的見證下,由許羚并着言祺祀一同揭幕開啟。
龍飛鳳舞的三字刻在一座高達五米的石碑上,在陽光下,成為了曆史上永遠的印記。
自此,千秋萬年,盛世無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