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名玄白幽,坊間傳聞,白公子常年一襲白衣,有人目睹,白公子無腳,乃是天地間的一縷鬼魂,修練了萬年才修了人形,其修為雄厚,無人知其境界。
玄白幽常以鬼魂的方式現于世,整日的飄來蕩去,無事可做,便似殺人為樂,逐漸的成了怨魂。
與白公子齊名的為玄宗的宗主,名字不得而知,隻知此人常年一身玄衣,活動于夜間。
世人常以一黑一白來稱這兩位。
“不過,我倒想到了另一件事。”北辰霖打破了這安靜的氣氛。
“可是二十多年前的安氏滅門。”穆萬農接道。
“對,就是這件事,當年這件事可是驚動了好幾位家主,可到最後什麼也沒查出來。不過,這安氏滅門的兇手到底是誰?查了這麼久,一丁點兒消息也沒有。”程景崇有點激動的說道。
穆萬農想了想說:“依我看,這安氏滅門的兇手與悅鳳樓滅門的兇手為同一人所為。”
“按這樣來說,那玄白幽為何要滅這安氏與悅鳳樓啊!”北辰霖百思不得其解。
“那自然是因為悅鳳樓與安氏有關系,不然誰會滅個小本生意。”南宮浩說。
“若說這關系,悅鳳樓的老闆晉木辭與安氏到是有點關系。”程景崇有點激動的說道。
穆萬農想了想說:“确實有點關系,這晉木辭可是安氏的上門女婿。這也就說的通悅鳳樓為何會滅門了。”
“理是這個理,不過這玄白幽為何要滅安氏滿門,這安氏又沒招惹他。”北辰霖想了想說。
“這可不一定,可别忘了安氏先祖是何身份。”沈啟林說。
“說到身份,我倒是想起來了一件事。”林言真笑了笑。
“哦,何事,不坊說來聽聽。”程景崇來了興緻,忙說道。
“這安氏先祖本是江陵某一世家的異姓分支,以符入道,有幾分本事,後來脫離了主家,自立了門戶,也不學符,不過其祖上的寶物實屬不少。”林言真笑着說。
南宮浩聽後,意味深長的望了眼林言真,“林兄如此了解這曆史,怕不是看上了人家的寶貝,特意去查了。”南宮浩笑道,語氣有點讓人覺得很不友好。
林言真聽了這話,先是一愣,忙說,“南宮兄别打趣了,就算是有心,也得不到啊。”說完便獨自喝茶去了。
林言真,南宮浩這兩人表面上一幅損友的樣子,好的不得了,可暗地裡兩人卻在較勁,梁子早就結上了,僞裝的太好了,以至于其他人并未發現什麼異常,還一直以為他們是對兄弟。
兩家的家主都相處的不友好,下邊的弟子亦是,見面就互掐,兩家的關系更是烏煙瘴氣的。
至于他們兩家成了這幅樣子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在上次〈百家比射〉上兩家争一,最後鬥了個兩敗俱傷,被幽州的人撿了個漏。
兩家便從此結仇了,誰也看不過誰,誰都想扳到對方。
“咳,行了,别打啞謎了,有人來了。”北辰霖咳嗽了一聲,才打破了這沉默的氣氛。
北辰霖剛說完這句話,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沈啟林說道,“看來有人請我們過去‘坐客’呢!”沈啟林說的時候特地把‘坐客’兩字說得很重。
林言真似笑非笑地說道,“即然人家都來請了,我們就走一趟吧。免得到時候又有一堆的麻煩事,還拂了人家的面子,畢竟可是個官至五品的縣太爺。惹不起啊。”說完不看南宮浩一眼,自個走前面去了,開門去了。
惹不起。如果縣太爺在這肯定會冷笑一聲說:惹不起,我看你就是個臭嘴烏鴉,天下誰人不知,青州林氏,林言真簡直就是一個混世大魔王,還惹不起,我看你就是嫌麻煩,哼!
“走吧。别說了,萬一把縣太爺惹毛了,就慘了。畢竟他後台比較硬。”穆萬農站起來說道。
穆萬農說完這句話時,南宮浩已經将門打開來了,隻見門外站着一位身穿衙服的人。
那人看見了南宮浩便說:“在下奉張縣令之命,前來請諸位家主參與悅鳳樓一案,望諸位家主請移到衙府。”
沈啟林聽完衙從說的話,便說到,“那就勞煩帶路吧。”說完便把沈言軒抱在懷中,可由于動作太大,一不小心将沈言軒給弄醒了。
沈言軒睜開眼睛,看着眼前這個人,頓時來氣,沈言軒心想:你丫的,就算你是我老爹,也不能影響我睡覺,哼。于是,沈言軒便瞪着他爹。
南宮浩見沈言軒一直盯着沈啟林看,搖了搖頭,心裡歎息道:唉,怎麼回事,為什麼不看我,難道是因為我不夠帥嗎?怎麼沈家的人都隻知道看自個爹,也不知道看帥哥,恐怕以後很難找到道侶,如果,找不到的話,我到是可以将雪兒嫁去沈家。嗯,就這樣決定了。
還在南宮夫人肚子裡剛滿六個月就要被自個老爹嫁給别人的雪兒,想說:老娘不嫁,老娘的婚姻老娘自個作主,不用你們管,哼。
林言真将林喻寒抱在懷裡,生怕他冷到,就掐了一個口決,把他們幾個人變得不那麼冷了。
衆人出客棧時,才發現天已黑了,大街上很冷清,沒幾個人在這閑逛。
皓月當空,冷風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