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屋子裡,擠滿了人,這些人身上都長滿了紅痘,嚴重的都已經出血了,皮膚潰爛,又癢又紅。
一位身穿青雲紋絡的男子,正在為這些患了疫病的人診治,隻不過目前的形勢有點棘手。
“有效果嗎?”另一位身穿朝服的年輕男子從門外走了進來,問道。
為村民治病的男子望了一眼門外,起身出去,身穿朝服的男子也跟着出去了。
門外。
“有是有,但效果不佳,暫時能抗住,還缺少了一味藥引。”為村民治病的男子說。
“藥引,什麼藥引?”身穿朝服的男子問。
“『清靈草』,所以我打算這幾天去京城看看,有沒有這味草藥。”青衣男子說。
“那你什麼時候啟程?”身穿朝服的男子說。
“明日!”
說完便繼續為村民治病了。
…………
汴州。
京城。
皇宮。
慈甯宮 。
小佛堂。
“太後,江南地區爆發了毒疫,弄得民心惶惶,況且再過幾日便是太後你的壽辰,萬一誤了吉時,這樣下去恐生變故。”太後的婢女容清說道。
“這事先放放,德妃那頭怎麼樣了?”太後突然問道。
“德妃近日較安,并無事端發生,倒是蘭妃那邊有了動靜。”容清回道。
“蘭妃?哦,儲秀宮的這位有什麼動靜。”太後問道。
“蘭妃給桂嫔下毒,被皇後得知,罰了一頓。”容清說道。
“桂嫔?哪個桂嫔?”太後問道。
“廷喜宮的。”容清答道。
“宣貴妃?”太後問道。
“正是宣貴妃宮中的。”容清回答道。
“先退下吧!對了,明日讓他過來一趟,哀家有事要交代他。”太後說。
“是。”說完容清便退了下去。
待容清走後,太後念起了佛經。
吉州。
江源。
晉木辭與宋晗朝在街上逛了逛才回安府,晉木辭腦子一直在想這和錫聖醫司弦到底是何人,不過沒想出來,便不管了。
安府門口,隻有安小姐站在外面,不知道在張望什麼。
“安小姐,你站這幹什麼?”晉木辭見安小姐站在門口,一直望着街上,便問了一下。
安小姐聽到聲音愣了愣,望了一眼晉木辭,便慌慌張張地走了,可心裡在想:卧槽!竟然遇到了淩逸塵這家夥,趕緊跑。
晉木辭對此感到非常的困惑。
“咳,剛才那位是?”宋晗朝見晉木辭總望着安小姐走的方向,心裡莫名奇妙地有點不開心,于是,開口問了一下。
“啊!那位,哦!安府的大小姐。你問這個幹嘛?莫非你看上她了。”晉木辭似笑非笑的說,心裡卻想着:如果敢喜歡她,看我不把你家的『玄晶宮』拆了。
“沒有。”宋晗朝立馬反駁道。
“哦,我還以為你看上她呢?沒有就好。”晉木辭笑着說。
“你不希望我看上她,難不成你看上了我,還是她。”宋晗朝勾唇道。
晉木辭聽完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咳,别瞎說,我才沒有看上她。”
“哦,沒看上她,那就是看上我了,對不對,我的晉大師。”宋晗朝用極其暧昧的語氣說,特别是最後那一句,晉木辭徹底的淪陷了。
“我……我……!不跟你說了。”晉木辭被宋晗朝那一句‘我的啬大師’給徹底的淪陷了,話也不說了,直接跑掉了,純情的很。
宋晗朝看着晉木辭落荒而逃的背影,勾唇一笑,心裡感覺莫名其妙地有點甜。而晉木辭在走時,在心裡說:為什麼到了凡間他還這麼的會撩人啊,真是個妖精,好吧,他就是妖。
晉木辭一跑狂走到了自己的廂房『慶湘院』,跑進寝居,大門一關,一個人在裡面想入非非。
宋晗朝在晉木辭進去之後,便也跟進去了,在『慶餘居』休息。
慶餘居與慶湘院是同鄰的,門是互通的。
天逐漸的晚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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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下一章測車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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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晉木辭(臉色凝重):這司弦到底是何方神聖,竟以聖醫為号。
衆人表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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