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晗朝在腦海裡搜索了一番,并沒有找到關于〖俊寒山〗的任何資料,宋晗朝便厚着臉皮問道:“咳,這個〖俊寒山〗在那啊?”!
晉木辭白了一眼宋晗朝說:“〖無寒門〗聽說過沒?”
宋晗朝想了想說:“聽别人說過。”随即又想到,忙說:“不對啊!我問的是〖俊寒山〗不是〖無寒門〗啊!”說完一臉‘别想轉移話題’的表情望着晉木辭。
晉木辭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咬着牙說:“〖無寒門〗就在〖俊寒山〗山頂,依山而建。你難道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宋晗朝一臉無辜道:“不知道。”說完還特意瞄了一眼晉木辭的臉色。
晉木辭聽後,非常想将宋晗朝揍一頓,可偏偏這場合,揍不得,便心平氣和的說:“哼,孤陋寡聞。”
宋晗朝讨了個沒趣,便繼續審問王海了。
“咳咳,王海你确定是李鴻成派人來抓走安小姐的,你可想清楚了,李鴻成是可牧王爺這一派的,如果抓錯,聖上那裡還好,牧王那邊可沒有法子交代啊!若是牧王問下來,那就隻有死路一條了。你可想清楚了。”宋晗朝嚴肅地說道。
這條看似是活路,但實際上是條死路一條,抓對了,牧王那邊難搞,抓錯了,牧王這邊更難搞,到頭來,誰也撈不着一點好處。
草民所言非虛,草民甯願一死,也爪願安小姐落入李鴻成這種人手上,草民原意功過相抵。”王海堅定的說道。
“行吧!來人,先将王大人的鎖扣給解了。”宋晗朝有些煩,所以語氣也不好。
幾個捕快上來幫王海的扣解了,由于跪得太久了,腿腳有些麻,站起來都很困難。宋晗朝見王海站都站不穩,便讓人給了他一張椅子。
王海坐在椅子上,有些不安,此時,宋晗朝問道:“陶大人可還在獄中。”
王海一驚,忙說:“禀大人,在,要不我把他提出來,給你過審。”
宋晗朝看了看天,說:“不了,明日再提也不遲,今日天已暗了,那就不打擾王大人休息了。”說完,扯着晉木辭就往走。
“大人慢走。”王海望了望天,才發現天已經昏了,便說道。
晗朝拉着晉木辭行止大門時,突然停了下來,晉木辭沒注意,硬生生的撞了上去。
“哎?”晉木辭瞪着宋晗朝“你怎麼停下來了。”
“走,帶你去屋頂玩。”宋晗朝說完,便摟住晉木辭的腰,往上一蹬,上屋頂了。
剛到屋頂時,晉木辭有點懵,問:“來這幹嗎?”
宋晗朝一本正經的說:“賞月。”
晉木辭聽後,望了望天,再看了看宋晗朝,再望了望天,然後用看傻子的表情盯着宋晗朝,半響才說:“你是不是傻?哪有什麼月亮,賞個滿天烏雲啊。”
宋晗朝擡頭望了望天,滿天烏雲,壓根就沒有月亮的影子,一本正經的說:“估計是月亮太累了,不想出門。”
晉木辭聽後,一直盯着宋晗朝,半響才說:“編理由也要編得靠譜點,這理由,全天下恐怕沒有第二個人能編成這樣……。”
“這樣什麼?”宋晗朝問。
“這樣一點就破,完全不靠譜的鼈腳理由。”晉木辭無情的拆台。
“太打擊了,打擊我的自信心。”宋晗朝一臉憂傷的說,随即又道:“噓,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