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乖，不要，求你……”虎杖悠仁氣若遊絲的央求道，眼角不斷的流下生理性的淚水。

兩面宿傩滿意的看着小鬼因為自己哭泣的樣子，蹲下身撕下一頁書，把多餘的書籍放在虎杖悠仁頭邊，然後再撕下一角紙張，喂到虎杖悠仁嘴邊:“吃了。”

虎杖悠仁順從的張開了嘴，乖巧的用舌頭把紙張卷進了嘴中慢慢咀嚼咽下。

看着面前乖巧的小容器，兩面宿傩直接把手中的紙張團成球抵到了虎杖悠仁的嘴唇上。

“早這麼乖不就好了，張嘴。”

虎杖悠仁麻木的張開了嘴，努力的咀嚼着，可還沒咽下去，下一個紙團就被塞進了嘴裡，最後嘴裡被塞滿了紙，兩邊臉頰都被撐的鼓了起來。

“布藥了，燕布夏去了”（不要了，咽不下去了）

“咽下去，你也不想我繼續的，對吧？”兩面宿傩手指摸上了虎杖悠仁的眼角，看着小孩下意識恐懼的閉上了眼睛。

“睜眼。”

等了會兒後，看着小鬼隻是不斷咀嚼嘴裡的紙張，卻依舊緊閉的雙眼:“看來還是不夠乖，繼續吧。”

“不啊！！！”

這次一直到淩遲結束，兩面宿傩都沒有再停下動作，不過看在小鬼是第一次的份上，再切下來第三百塊肉片後，“寬容”的允許小鬼死了。

看着剛剛複活後轉身就跑的小鬼，揮手砍斷了他的四肢，随後緩步走向了仍然在血池中不斷蠕動企圖逃走的小鬼。

“我準你走了嗎？”

“兩面宿傩你個老混蛋，你啊！啊！！！”

第十二次複活後，小鬼終于老實的沒在試圖逃跑，反而自己拿起了書吃了起來，下一刻腦袋再次落地。

第十三次複活後，小孩終于老老實實的低頭站在兩面宿傩面前一動都不敢動了。

伸手摸了摸小孩的柔軟的發頂，帶着安撫意味的拍了拍，叮囑道:“未經允許不可亂動，知道了嗎？”

“……知道了。”虎杖悠仁強忍住下意識的躲避，身體仍然在不停的顫抖，死亡與劇痛仿佛仍然殘留在這具複活後完好的身體上。

“把書拿上過來。”兩面宿傩落下一句話後，轉身朝着骸骨上坐慣了的王座走去。

虎杖悠仁踉跄着起身，拿起書跟在兩面宿傩身後，抓緊着這難得的休息時間，不斷的深呼吸着，試圖消除身體上源源不斷的幻痛。

“頭。”兩面宿傩坐下後看着仍然站在自己身邊的小孩，決定再給他次機會，先不動手。

虎杖悠仁順從的低下頭，垂下的頭遮住了眼中幾乎要溢出來的恨意，雙拳也握得死緊，嘴上雖然乖乖的說着對不起，但他仍然不願意下跪。

“算了。”兩面宿傩當然發現了虎杖悠仁的情緒和一點小小的叛逆，詛咒對負面情緒的感知本就敏銳，更何況兩人的靈魂還緊貼在一起，但他并不在乎，訓狗嘛，狗一開始的态度并不重要，現在這種程度也夠了，之後會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