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桓的戲份基本上拍完了,除了一場床戲。
而當事人因為這個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着,因為是分床睡,所以第二天沈歸鶴才看到朱桓眼下的青黑,便當機立斷給劇組放了一天假。
“緊張?”他将朱桓攬到懷中。
朱桓整個人的都是乏乏的,他靠在沈歸鶴懷裡厭厭道:“是啊,攝像機下和你□□,真的是想都不敢想。”
他頓了頓又問道:“真做?”
“嗯,真做。”
在得到肯定的答複後,他軟趴趴地扒住沈歸鶴。
“我知道阿桓在顧慮什麼。”沈歸鶴說:“這段拍攝我會清場,然後自己剪輯,放心不會洩露的。”
“可我……”
朱桓開了個頭就被沈歸鶴打斷了,“一宿沒睡好吧?”按上朱桓兩側的太陽穴,輕揉着。
感到懷裡的人放松下來,他才緩聲道:“我們先睡覺好不好?晚上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
朱桓打了個哈欠,然後環住了沈歸鶴的脖頸攀上他寬厚的背脊,“那哥哥抱我去床上好嘛。”
“撒嬌精。”雖然這麼說,但沈歸鶴還是橫抱起朱桓進了卧室。
朱桓滿意的哼了哼,被放到床上後他依舊沒松手,猛然将沈歸鶴的脖子下拉,迫使他俯下身子用手撐在兩邊。
沈歸鶴眼裡的驚愕被朱桓捕捉到了,後者壞心地笑着,然後湊上前去吻上男人的嘴角,“午安啦哥哥。”
沈歸鶴不甘示弱,他亦吻了上去,更加的深入,分開時身下的人已經開始喘籲。
“好了,睡吧。”
當朱桓再轉醒時已經是下午的五六點,他沒有立刻起身而是躺在床上看手機,在沈歸鶴進來後他問到。
“一會兒是要出門嗎?”
“一會兒還談不上,11、12點吧。”
朱桓對地點感到好奇,可不管他再怎麼追問沈歸鶴始終緘口不言。
吃完晚飯他們看了部電影又打了會兒遊戲,等到11:30的時候,沈歸鶴就撈起頭盔去了車庫,朱桓出門已經是11:40。
下面下着小雨,沈歸鶴倚着摩托車遞給朱桓一根煙,後者從善如流地含在嘴中,低下頭示意着點煙。
火柴摩擦後就是燃燒的聲音,沈歸鶴也叼着煙,他們湊的極近,近到呼吸都纏在了一起,近到能看見對方眼中跳躍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