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經理小聲道,“有一位重要的客人丢了文件。”
“需要我幫忙嗎?”
“這……”經理又驚又喜,不過猶豫片刻後還是忍痛拒絕了,“這位客人不願驚動軍方。”
“無妨,需要幫忙盡管說。”秦邢看了一眼陳若然,“那我和這位女士還需要檢查嗎?”
“自然不用。”經理連忙親自送他們出酒店,對于這位秦家太子爺他隻有捧着的份,更何況,連他家向來眼高于頂的少東家都說,未來百年秦家如何,全看秦邢。
秦邢在,秦家就在。
更難得的是這位秦家少爺極為低調,尋常首都星的世家子弟還在拉幫結派耀武揚威時,他就已經進入第一軍校,從最底層的士兵做起。就連他家少東家都有荒唐的時候,但秦邢卻沒有,作為浮光的大管家,常年與各種世家公子哥打交道的經理對秦邢是打心底裡的佩服。
轉念間,經理又想起那位不久前離去的白麒,不禁歎了一口氣,若說秦邢是這一代華族世家中最模範的,那麼白麒就是這一代中最混賬的。
首都星誰不知道這兩位少爺犯沖?
尤其是秦邢的相親,幾乎每一次,白麒都會出面攪合。
也就是陳家這樣的政壇新貴出身的女孩才會相信白麒對她而言是一個威脅,華族世家誰不知道白家小少以腺體自毀為要挾都沒能讓秦邢松口。
經理對此是清清楚楚,心中再次提醒自己,下次若白家小少爺再來他一定要給秦少爺通風報信。
酒店門口。
飛行器早早就等在了浮光門外,注意到突然警戒的酒店,好奇心爆棚的副官拉菲爾等到秦邢上來後就忍不住開口問道:“老大,裡面出什麼事了?”
秦邢的目光落在此刻封鎖依舊嚴密幾乎是隻進不出的酒店門口,若有所思:“潛進去了一個偷兒,偷了東西。”
“哇。”拉菲爾咂舌,“跑浮光偷東西?這豈不是在蔣家頭上動土?嫌命長?”
“自然是膽大包天。”秦邢眼底浮起淺淡的笑意。
“老大,現在去哪?”拉菲爾用光腦翻了翻秦邢接下來的日程,明後兩天都被應酬堆得滿滿當當的。
秦邢略一思索後斂起了笑意:“回駐地。”
“蔣雲天今天早上給您發送了請柬,邀請您明日赴晚宴。”
“推了。”秦邢的目光再次落在嚴加封鎖的酒店大門,“而且他如今未必有心思開晚宴了。”
拉菲爾聽得雲裡霧裡,不過他也不驚訝,畢竟作為被·操練慣的副官,拉菲爾早就習慣自己的頂頭上司多麼的愛崗敬業,對于首都星繁華的夜生活從不心動。所以其實秦邢這一次答應赴今晚的相親宴屬實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印象中秦邢已經推了很多次相親。他們幾個中隊長甚至開了賭盤,賭這一次能不能成。
當飛行器駛離繁華的首都星後,拉菲爾終于是按捺不住八卦之魂:“老大,陳小姐怎麼樣?”
秦邢斜睨了一眼紅發副官,他這個副官沒什麼大毛病,就是嘴太碎,過于八卦:“沒印象了。”
拉菲爾撇嘴,誰信?這可是首都星票選出的十大Oemga名媛之一,更何況秦邢作為蟬聯五年軍部競技第一的指揮官,過目不忘的本事在軍部内廣為流傳。
唉,看來這次又沒戲了,他怎麼這麼命苦,他可是押了十個金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