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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此說韓相公的好,韓相公還不是再叫你一番子曰。你這怎也像被什麼迷了心竅似的替旁人講話了?”
“我可從未說過韓相公輕薄文人是好事,我往日都從沒說過他好,這不妨礙我覺得韓相公當得起佐命功臣。你我在此橫豎怎麼看也就是五品小官,韓相公連你我都不認得,會多看一眼嗎?”
“這話說得算是有理。”年輕朋友又開始閑不住嘴了。
“韓相公哪裡有不認得的人,這臨安城上下,他明明什麼都聽、誰都認得。”同僚皺眉道。
“認得也都是子曰。”我調侃道。
“韓相公和前朝幾位宰執不也私交不錯,何曾見個文人都是子曰。莫看是武人,哪個不是心思深沉精明老道的,真把人想得簡單。”
“是是。”我自知失口,笑着認道,轉了話題閑聊道,“也不知官家欲何人做新宰執。”
年輕朋友做手勢在宮城門前這一大群人裡劃了一下:“依我看,這裡面是沒個做得起的,大略诏張相和胡相回來罷。”他更低下頭,“我是覺得本朝沒多少做宰執的料子,不似太祖、太宗日。這可是你們秘書省他日寫史冊的,趕緊評兩句。”
“他這性子,這口無遮攔,怎麼活過秦相這十幾年的。”同僚眉頭越擰越緊。
“哎,我是剛複了職,前幾天還待罪被監視着呢。哎,人隻要一天天活着别咽氣、莫尋短見,可不等到秦老賊失勢了。”
……
眼看他倆快吵起來了,宮城大門終于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