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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賀母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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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案珩:“我也聽到了,看來這屋裡有密室。”

“密室”二字刺入耳膜的刹那,秦思悅眼尾一挑:密室尋人,這還不簡單!

從懷裡拿出一道符紙,畫了一道指引符。

黃符在半空中撕裂出一道赤金色殘影,朱砂咒文竟似活物般扭動着,可當最後一筆咒文消散于青煙時,她突然僵住:“不是賀姨。”

不是賀母,那就代表不是那些失蹤的人。

東方其裡:“難道是王撫他們?”

秦思悅從新拿出一道符紙,正要着墨時卻犯了難。

指引符雖然能指路尋物,但前提得是畫符之人與要找之物相熟,憑借畫符之人記憶中的樣子氣味去尋找指引。

秦思悅從未見過王撫的妹妹,這如何尋找?

正當她犯難時,林案珩直接上前拉起她和賀文卿的手,微微發力,一股靈力便在三人之間遊走。

秦思悅很滿意林案珩這察言觀色的能力和效率,給他投去一個贊賞的目光。随後拿起符紙,利用指尖凝聚的靈氣,很快又畫出了一張指引符。

還真别說,自青桐山一行後,林案珩的法力确實提升了不少,感覺可以與東方其裡不相上下了。

“思悅!……這……你什麼時候會這些的?”賀文卿見秦思悅那行雲流水般的動作,對她會畫符懂仙術這件事十分的吃驚。

倒也不怪他吃驚,畢竟秦思悅在他面前從未展示過這些,一直扮演的都是一個柔柔弱弱、挨打挨罵都不會還手的妹妹。

“是不是你離開的那幾年學的?”賀文卿能想到的唯一可能性就是秦思悅離家的那幾年,在外漂泊,為了生存,學了很多本事。

秦思悅不假思索地“嗯”了一聲,然後跟着指引符向前走去。

其餘人跟上,賀文卿在原地呆滞了片刻,喃喃自語道:“看來那幾年,你吃了很多的苦。”

指引符将衆人帶到最裡間的屋子,随後鑽進櫃子裡消失不見。

孟遠剛将櫃門打開,木櫃深處傳來齒輪咬合的咔哒聲,陳年桐油味混着鐵鏽腥氣撲面而來,

孟遠大喊了一聲:“有機關暗格,快躲!”

話音剛落,三支箭簇便已擦着他的耳畔掠過,随之而來的便是箭雨。

意識到不妙,林案珩随即拔出劍旋身劈落箭雨,劍鋒在室内劃出銀亮弧光。

東方其裡則負責将秦思悅和賀文卿拉到一邊,護在身後。

不過片刻功夫,櫃子裡就射出了數百支冷箭,每一支都短小銳利,足以将幾人都紮成刺猬。

在打掉最後一支冷箭後,林案珩看了一下身上的幾處擦傷,忍不住抱怨一句:“這怕是冷箭做的櫃子呀!莫飛玉在世也不過如此了吧。”

冷箭放完,機關停止,大家這才發現裡面還有一道門。

孟遠身上的擦傷要比林案珩的多幾道,所以這次換林案珩上前。

他倒是聰明,先用長劍在櫃子裡戳了戳,沒有異常後再将機關斬掉,最後再用劍氣将門破開。

随着木門應聲倒地,裡面也傳出一聲孩童尖叫以及一聲粗犷的嘶吼,還有鐵鍊被猛力拉扯的刺耳聲響,像鈍刀一樣在衆人神經上來回拖拽。

衆人這才看清,裡面是一間密室。

密室裡放置了一張床和一張案桌,案桌上擺着筆墨紙硯,紙上還有幾個清秀的大字。

密室不大,一眼就能看完,裡面隻有一個女人和一個十歲左右的孩童,女人被鐵鍊鎖住,見到秦思悅他們,面目猙獰,似是要把他們都吃了。

而那個十歲的孩童正如賀文卿所描述那樣缺失了右耳,他右耳的顱骨比常人隆起些許弧度,像被捏歪的陶胚在窯火裡定了型,的确不是外傷。

此刻小男孩兒正緊緊依偎在女人身邊,滿眼恐懼地盯着秦思悅他們。

賀文卿道:“這正是王撫的妹妹和外甥。”

正當所有人準備進去一探究竟的時候,屋外的院門突然“哐當”的一聲響,随後一個十分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妹妹,王越,發生什麼事了?”

孩童左耳側傾,聽到聲音之後立刻大喊:“舅舅,有壞人,快來救我和母親!”

等衆人回頭看去時,一身粗布衣裳,手持一根長木棍的王撫已經站在了門口,驚慌又訝異地看着屋内的人: “賀兄,你們在我家做什麼?”

千瘡百孔的屋子,幾個拿着劍的陌生人,以及被打開的密室。要不是看到賀文卿在,王撫就真的是要跟他們拼了。

雖然他們不占理,但賀文卿還是裝作若無其事道:“哦!王兄,是這樣的,昨日城中出現了一個竹妖殺人,我們一路追蹤至此,我記得你和你妹妹就是住在這裡,怕竹妖進屋害你們性命,情急之下就進屋探查了一番,還望勿怪。”

不愧是說書人,一番言語下來,王撫半信半疑,慢慢地走上前來,見妹妹和侄兒毫發無損,再加上林案珩他們也紛紛緻歉,這才把木棍放下,略帶客氣的将幾人請出去聊。

小男孩兒沒有出來,依舊在密室裡守護着他的母親。

才剛坐下,賀文卿就急道:“王兄,為什麼舍妹是這個樣子?那天見她還好好的呢。”

王撫将茶給各位倒上,解釋道:“不瞞各位,我家妹妹名喚王靜,因十年前被人欺辱,未婚産子,受不了閑言碎語得了瘋病,見人就咬。我為了讓她遠離是非,便搬到了這偏僻之處,但她病情時好時壞,我也不能時時盯着她,她力氣大的很,一般繩索不頂用,所以就給她栓了一條鐵鍊。今日我看家裡柴火沒了,就想着上山撿一點回來,我這屋舍雖然僻靜,但山中多妖獸,我怕她們母子有什麼意外,所以每次出門都會讓他們躲進密室裡面。”

賀文卿:“王兄,我看你妹妹這病由來已久,就沒有大夫能治好她?”

王撫歎氣道:“唉!治不好了,每一個大夫都這麼說的。我剛開始也還抱希望,後來也就習慣了。”

孟遠道:“既然隻是瘋病,那我們來得正好了。”

王撫疑惑:“為何這樣說?”

孟遠:“王兄,你可聽說過勻生醫師?”

王撫:“自然聽過,勻生醫師醫術精湛,醫德更是名揚四海,我也十分敬仰他。怎麼,他能來給我妹妹治病嗎?聽說他一直行蹤不定,想要找他治病無異于大海撈針,要真是能來,那可太好了!”

“額……”孟遠尴尬地撓頭:“勻生醫師來不了,我也不知道他在那裡。”

王撫:“那你提他……”

孟遠立刻指着林案珩驕傲道:“勻生醫師雖然來不了,但是他徒弟來了呀!呐!我表弟,勻生醫師唯一的弟子。”

說完還不忘給林案珩遞上一個眼色。

林案珩假咳一聲,接話道:“不錯,勻生醫師正是恩師,我雖然醫術不及恩師十分之一,但我方才瞧舍妹雖有些狂躁不安,但并沒有傷害自己的兒子,心中自是有些許清醒的,是以我有把握可以治好她的病。”

“哐當”一聲,王撫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上,砸得碎亂不堪。

“您說的可是真的?”王撫喉嚨裡說出的每個字都帶着無限的期許。他三兩步來到林案珩的面前,堂堂七尺男兒,眼眶裡竟飽含淚水,喉結上下滾動數次,終于擠出一句完整的話:“需要我做什麼?隻要能治好她,我什麼都願意。”

林案珩寬慰道:“倒也沒有那麼嚴重,你且放寬心。隻是若想更準确地知道舍妹病況,我需得近身探查一二。”

王撫擦了擦眼淚,道:“沒問題,沒問題。隻是我妹妹會咬人,尤其愛咬别人舌頭,林兄你可得注意了。”

林案珩:“好。”

王撫:“對了!你們抓到竹妖沒有呀?我這四周都是竹子,如果竹妖真的在,那還怪吓人的。”

賀文卿:“沒有,那妖怪狡猾得很。”

林案珩:“對,妖怪确實狡猾,估計還得在王兄這裡叨擾幾日了,等我們捉住她,立刻離開。當然,這段時間我們也會把損壞的東西全部複原的。”

王撫:“林公子客氣,我也希望早點将竹妖捉住,好保我一家人平安。隻是寒舍簡陋,隻有兩間房,額……怕是要委屈幾位貴客了。”

孟遠:“無妨,我們外出曆練時也是天為被地為席的,沒有王兄說的那麼嬌氣。”

王撫:“那既然如此,就委屈諸位了。這樣,我妹妹和侄兒就在密室裡睡,兩位姑娘睡那間沒有損壞的,三位兄台委屈些和我睡密室外的那間,如何?”

面對一群陌生人提出留宿的要求,他既合理的安排了房間又方便自己保護家人,這樣的安排倒也沒人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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