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這段時間,折南蕾花了許多時間在練習琵琶上,連幾個朋友的面都見得少多了。
這楚逸雲雖說性子有些冷淡,折南蕾有時做的不夠好的時候他還會……動手,但是教學方面還是做的很是不錯的。
因而折南蕾學的也不算太慢,隻不過,她想着之後可是要給大家表演的,因而始終追求着精益求精。
既然目标是接近完美,那這一時半會兒的,就也還沒辦法結束了。
又是一個上完滿滿當當課程的疲憊的一天,折南蕾打開房門,正想叫來小桃上菜然後快步撲至床上,卻被屋裡的一群人吓了一大跳。
“生辰快樂南蕾!你在山上的第一個生辰那時我們都太忙了,這第二個便是萬萬不能錯過了!生辰快樂!”
先出聲的是夕杏,她見了折南蕾進來,便是快速跑過來抱住了她。
“無論對你說多少次感謝都不為過!感謝感謝感謝!要做一輩子的好朋友!”
在夕杏後面的歐陽玉成此時走上前來,試圖掰開夕杏。
“行了,沒看她都要被你勒死了,趕緊的咱們都說好了一個人說幾句就行了。”
說罷,咳嗽了兩聲才又道:
“咳咳,南蕾,生辰快樂,等了你這麼久也沒有來給我彈琵琶,隻好自己先過來了。”
折南蕾頓時又驚又喜,笑得開懷。
“呀!這麼好!去年我确實沒太留意,今年竟也忘了!真是不像我了,謝謝你們!”
随後又向裡看了看,隻見令君尋、白憶、南宮溫書和卓伊一也都在。
見狀更是開心地跑過去,硬是不管他們願不願意,把每個人都抱了一下。
最後還闆着臉故作嚴肅地開了個玩笑道:
“嗯,似乎是卓師姐的味道最好聞。”
搞得大家一邊笑,一邊想來揍她。
說完,又想起來剛剛歐陽玉成的話,連忙回道:
“哎呀,别說啦,不信你問問師父,我這些日子都可用功練琵琶啦,這不是想等彈得特别好了再給你們聽嘛!”
令君尋聽了,想了想确實也點頭附和着。
“嗯,确實是這樣。”
歐陽玉成表情卻是顯得很奇怪。
“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啊!不會是你太傻了吧,萬一一輩子都彈不好怎麼辦!”
折南蕾聽了,氣得直笑,不輕不重地踢了歐陽玉成一腳。
過了一會兒,師兄師姐也都與折南蕾說了好些話了,卻見那白憶隻在那站的十分僵硬,也沒過來講話。
折南蕾見狀,壞笑着過去戳了戳他。
“怎麼了?怎麼了?小白?你也得說點什麼呀。”
白憶這才結結巴巴地祝了她生辰快樂,似是極不情願似的,連視線都不對着折南蕾。
“好了好了,你們這些小輩就是有性子,吃飯吃飯。”
令君尋出來主持了下大局,大家便是好酒好菜地吃了一頓。
期間,每個人都還多多少少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禮物,都是極有心意的。
南宮師兄送了一把新劍,卓師姐送了一些衣裙,令君尋送的是一把自己書畫的扇子還有功法什麼的,夕杏送的是一些丹藥和療傷物品,歐陽玉成自然是投其所好地送了個飛行千紙鶴,白憶則是送了些胭脂水粉。
其他人的禮物都沒什麼,獨獨白憶猶猶豫豫地拿出來的時候,被大家好一通調侃。
“怎的還送了這些?師妹還小呢,不用這些也沒關系。”
卓伊一先行笑着說着,還拿起來看了又看。
“咦?還是些好東西呢,你這小子看着也不大,倒是有經驗啊!”
白憶本就不擅在人多的場合說話,矛頭一對向他,真真是不知道說些什麼。
“好啦好啦!别打趣他了,他憋不出來一個屁的!哼,卓師姐你這話就不對了,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正需要這些呢!”
說着,把卓伊一拿過去的東西,全部拿了回來放于兩臂之間。
卓伊一見了,連連附和她,說自己說錯了,白憶的臉色這才好轉下來。
後來,除了令君尋,衆人皆是幾杯酒下了肚。
這屋内幾個人,似乎就數夕杏酒量最好,真是令人費解。
沒多久,先是南宮溫書和卓伊一都說有點熱,出去透透氣,結果便是一前一後地倒下了。
折南蕾頓時驚慌失措,不知怎麼辦才好。
隻見令君尋無奈笑笑,似乎是早有準備,說是先帶他們二人回去了,你們好好玩。
這下,屋内就還剩下折南蕾、夕杏、歐陽玉成和白憶。
折南蕾雖說有些頭暈,但也還算清醒,夕杏剛剛說了,完全像個沒事人似的。
而那歐陽玉成和白憶,本就座位挨着,這下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說了什麼,竟是哼哼着要打起來了。
倆人一開始你你我我地說話都說不清楚,還在那比劃着,倒也是有趣。
後來一對上眼,看着真要動手了,折南蕾和夕杏這才連忙将二人分開,各自把人送了回去。
最後,折南蕾在門口還發現了楚逸雲和東方允的薄禮,心裡更是暖洋洋的。
折南蕾的及笄生日,便是這樣歡歡喜喜地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