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隐頓了一下,因為她心裡沒底,不太清楚言靖是想讓她解釋哪一方面的事。
不過她是真的斷片了,連言靖什麼時候回來她也不知道。
想了想,易隐還是選擇挑出一個罪名稍稍小一點的來說。
“對不起,霸占你房間。”易隐真誠地說,“讓你沒地兒睡。”
“……”言靖挑眉,“就霸占我房間?”
她真的……嗯?易隐驚了,然後她小心翼翼試探:“我……霸占,了你?”
說完,易隐注意到言靖表情一僵。
她更加心慌,難道不止霸占他?她還能做出什麼荒唐的事?
易隐也不管了,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言靖這才有了反應,眼睫緩緩動了一下,他重心沒有放在易隐道歉的事上,而說:“你想霸占我?”
“沒、沒、沒有,”易隐手忙腳亂的樣子,“我隻是,隻是以為我做了荒唐的事,沒有就好。”
“荒唐的事?比如?”
這還需要比如?易隐疑惑着:“我……霸占了你?”
在言靖久久地注視下,才聽見他緩緩吐出倆字:“沒有。”
易隐頓時松了口氣,沒有霸占他就好。
但她也沒忘記霸占言靖房間的:“那個,我覺得相比之下,你沒有丢掉清白,特别大的事,不然你去我房間補個覺?也算我對你的補償。”
“……”
“?”
“對我來說是特别大的事,”言靖頗有一種不得合理解釋,絕不會放過易隐的姿态,“我是個傳統的人。”
就差一句:你要對我負責。
睡了他“閨房”?也不是别大的事吧?
這回,易隐有些忍不了他:“現在是新中國,已經解放了。”
“我沒解放。”
言靖本就一身痞氣,說話的口氣不容置疑,一副他說什麼,什麼都是對的。
“……”易隐忍了忍,是她先犯錯的,沒有資格去和言靖辯論,“那你想怎麼樣?”
言靖吊兒郎當的,語氣霸道:“欠着。”
“……”
欠着就欠着吧,目前能放過她就行:“行吧,我先上班了。”
“嗯。”
*
因為早上的事,易隐沒有在家吃早餐,她在公司樓下買了杯美式和香酥可頌。
捏了一小塊放嘴裡,易隐眉頭止不住擰了起來。
嗯。
言靖把她胃養叼了。
毫無香味的面包哪有熱騰騰的早餐好吃!
她昨天夢見了她和言靖年少時。
是在高中那段時間,好像是高二那會兒,班上都在流行看小說,就連譚文也跟上了風氣,她把一個片段給易隐看。
上面描述了,男女主接吻時刻,仔仔細細的都形容出來。
易隐腦中冒出了一個人臉。
言靖!
!!!
不是,她為什麼要想言靖啊!
還把他帶入到場景裡。
她怎麼能這樣?
“隐隐,你怎麼臉紅了?”
囧。
易隐若無其事道:“我太熱了。”
譚文那會兒沒多想,因為上節課是體育課。
正是周末,班上有同學過生日,易隐和她不熟,就隻有打過招呼的聯系,但譚文不同,算是有交情,雖然好不到哪裡去。
那位女同學也邀請了她們。
易隐原本是不想去的,架不住譚文,她便同意去了。
吃了一頓飯,轉移到KTV,一行人玩了骰子,易隐不會玩,她就坐在譚文旁邊。
那會兒的她對酒沒有什麼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