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還沒有,但他說兩天之内讓我滾出去。
[黃毛]:你不會還在外地吧?快來救命,你不懂我小叔,他是那種我敢死皮賴臉多呆一天,他就敢提溜着我送到我爸病房裡。
[黃毛]:你趕緊回京州
[suia]:我什麼時候說過……我住在京州?
[黃毛]:?
[黃毛]:??
[黃毛]:那你把錢還給我(微笑)
[suia]:【轉賬99元】
[suia]:限額了
[黃毛]:?
[suia]:拿着先活兩天,我很快到京州。
“你在和誰發消息?”
崔疏桐的聲音從旁邊幽幽傳來。
“一個幹了錯事的小孩。”
擔心崔疏桐偷偷聯系别人,越綏收走了他的手機,并且直接關機。
應該很無聊吧。他換位思考,主動問,“你平時在家都做什麼?”
“在家休息。”
“有什麼愛好嗎?”
崔疏桐眼裡閃過一絲難過,沉默地搖頭。
“沒愛好有什麼好傷心的。我怕你無聊随便問問而已。”越綏起身走到他面前,伸出手道,“那你有空的話,就多幫幫我吧。”
原先礙于這裡的環境,加上他不是真的得病,所以并沒有再把人搞暈的想法。現在看來,崔疏桐還是昏倒的時候最可愛。
“……好。”
崔疏桐仰起臉,他臉上被手指磨出的紅痕已經消下去了,就算很近距離看他,他的皮膚依舊白淨細膩,琥珀色的瞳孔在燈光下,像一隻脾氣很好的小貓。
越綏突然避開他伸過來的手,單手捧住他的臉。之前他捏下巴觀察的時候,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印出的痕迹上,沒有仔細看過他。
臉上的皮膚薄,紅色出現得很快,越綏恍若未聞,拇指移到他的嘴唇上,輕輕撬開。
“舌頭碰到會紅嗎?”
“舌頭本來、就是紅的。”因為作亂伸進來的拇指,崔疏桐說話有一些含糊。
“舔我一下。”
這個要求……崔疏桐忍住拉開他手的沖動,竭力把皮膚上的異樣忽視掉,他閉上眼睛,舌頭擦過他的指腹。
做完一切,他别開臉,沒有被碰到耳朵和臉頰也有些紅。
“我覺得很奇怪。”
“嗯。”
“這是脫敏的過程嗎?”
“嗯。”
“我……可能還是沒辦法适應,要不我們…”
“不要。”
他們之間的接觸已經超過兩分鐘了,崔疏桐抓着越綏的手臂,呼吸有點重,“答應的事情我沒有想結束,我的意思是下一次再……”
“不要。”越綏彎腰,看着他無措慌張的樣子,“老婆,讓喊嗎?”
“……”
“那親我一下。”他說親一下,卻依舊沒有松開桎梏,也沒有主動上前的想法。
但随便的兩個要求,依然讓崔疏桐陷在昏沉的糾結裡。
他搖了搖腦袋,“先放開我……”
就在這時,越綏聽見門口淩亂的腳步聲。旅店的常客基本都會選擇2-3層,因為方便又便宜,而且外面的腳步聲也不像住店的,因為這些聲音都先後在他們的門前停住了。
他卡着時間松開手,摸了摸倒在床上喘息的崔疏桐的腦袋,然後隔着衣服把他抱起來,拿走了墊在下面的羽絨服穿上。
随後找到口罩戴上,悄無聲息地走到門邊。
有人敲了敲門,“您好,客房服務。”
演也不演點好的,這種地方哪裡來的客房服務。
越綏面無表情地拉開門,看見四個臉全副武裝看不清臉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