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試圖扒開我的手臂。我本能地将環抱着的人收得更累。
我抱着的是……治醬。
我最親愛的治醬。
紮掙着從混沌中清醒,我聽見對話聲。
"怎麼辦,愛麗絲醬。我分不開這兩人嗚嗚﹣——"中年大叔掐着嗓子哭唧唧,大概就在我身邊。
"笨蛋林太郎。不管他們了,我要吃草莓蛋糕!"嬌蠻任性的幼女用的命令語氣。我不自覺腦補治醬用這樣的語氣罵我'笨蛋流'時的樣子,哇嗚,那樣美好的畫面,想想就令我興奮呢。有機會一定将它變成現實!我将"讓治醬喊我"笨蛋流"加入我長長的待辦心願單,治醬有那麼﹣——那麼好,所以她一定會願意實現她最最可愛弟弟我微不足道的小願望啦~
"可是……我已經把他們搬到診所了诶,死掉的話會影響診所的信譽。而且我是醫生,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更向況是如此美好的幼女……"
果然最後一句才是重點吧!"敢觊觎我的治醬,殺了你哦~我猛地睜開眼睛。
"疼疼疼﹣﹣愛麗絲醬輕點踩……愛麗絲醬踩人的樣子也超卡哇伊嗚……"中年大叔捂住心口緩緩倒地,再起不能。
呼吸有些困難,喉嚨裡有服幹澀的鐵鏽味。我松開抱着治醬的手,悶悶咳了幾聲,提醒某個和幼女玩嗨了的中年大叔(似乎是醫生,但這不重要啦)分點注意力過來。
"喔﹣﹣少年你醒了啊。"沒事人一樣從地上爬起來.中年大叔拍掉白大褂沾上的灰。"感覺怎麼樣?"
我隐蔽地掃過白大褂袖口不自然的弧度,醫生的活大概是手術刀?嘛,可以打。至于治醬的安全,我相信她怎麼自殺都死不掉的硬命。
森鷗外察覺面前少年愈發粘稠的殺意,強行壓制住摸出手術刀的欲望,這可打不得啊……看起來撿回了不得了的鑽石,稍稍打磨就可以為我所用了。不知道旁邊少女是不是鑽石,啊,殺氣更重了。大概率沒機會全留下,唉,好想要。森歐外發出渴望鑽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