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暈死過去的倆小混混往地上一丢,我迎上舉着刀的那個,拉住他的手向關節反向扭斷,奪過他手中這塊磨光的鐵片,投向鬼鬼崇崇接近治醬的混混脖頸。
"啊﹣——"混混捂着脖子跪倒在地。他的衣服比混混同伴們整潔許多,頭發看得出來是白色。我緩步靠近他,在離他三步遠蹲下觀察。
"我們羊一不會放過你的﹣﹣﹣﹣中也他會殺了你!"白發混混氣管被劃開一點,聲音仍中氣十足。
貧民窯勢力‘羊’?似乎不怎麼樣,看這混混就知道了。
一手刀敲暈他,我搜刮他身上的物品。果不其然比别的混混肥,得到錢夾x3,小刀x1,巧克力棒x5,煙x1,粉色首飾x1(?)。
我将他手腕上鮮豔得不該出現在貧民窯的藍色手環捋走,自己留下這個,别的全扔進治醬懷裡。
"該走了,治醬~"
太宰治頭也不擡的點錢,将礙事的皮夾扔地上,絲毫不意外。
“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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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抱着幾袋方便面的我滑着輪椅進小診所門,中年大叔擡頭深深地看着我。
“?”我表示疑惑。
“沒事。”中年大叔揉揉眉心,“那個女孩呢?”
“被‘羊’帶走了,我沒打過他們的首領中也。”我朝他揚揚手裡的藍色手環。
“唔……這樣啊,也難怪……”大叔理解地點點頭。
他的反應證實了我的猜想。事情開始有趣起來了,獨自留在這裡果然沒錯。
我懶得和他兜圈子,“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中年大叔反而很懵的樣子,裝的看不出來多少表演痕迹。
我作勢要走。
“額……我的确有個不情之請。”中年大叔捋捋自己的劉海,一臉不好意思的道:“少年,我想收你為徒……你願意拜我為師嗎?我能教你許多……”
我打斷大叔啰哩啰嗦的一長串,“好,我答應你了~師傅桑~”
中年大叔,也就是森歐外不自禁打寒顫,雞皮疙瘩掉一地。謝謝,有被惡心到。
“您真的沒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嗎~師傅桑?”和他互演挺有意思欸。
森歐外擺出竭力思索的表情,“那……你的姓名是什麼?”
“上幾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