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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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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重暴擊之下,石含章一時之間不知道要先茫然還是先難為情,指腹在安全帶上摩挲幾個來回,以此平複心緒,他解下安全帶,道:“先上去放東西吧。”

随後跳下車打開後備廂,把兩人必要用上的箱子拎出來,譚霏玉依舊神情谄媚地跟在後面:“我來牽小狗。”

辦好入住,在電梯裡,石含章才問:“你怎麼知道我的号有多少粉?我記得我應該沒有跟你說過我的ID和賬号詳情,你不會認錯了吧……”

譚霏玉像說一個秘密一樣壓低了聲音小聲說:“不是‘老石人’嗎?”

石含章:“……”

前幾年剛回家,民宿穩定開着,每天閑得發慌,恰好有一次機構裡的學生來問他怎麼區分蒸汽波CityPop和複古迪斯科,石含章一開始嫌麻煩,說“這分得也太細了沒必要吧好聽就行了而且各種曲風之間本來也是相互融合的”,後來還是找了很多資料給對方掰扯清楚。

掰扯完之後覺得資料都找了,幹脆做個視頻投到B站上吧,B站ID是中學的時候随便起的,叫“老石人”,長大後看着有點招笑也不符合文藝青年的格調,但石含章懶得改了……誰知視頻一發,反響還挺熱烈。

于是他就一直斷斷續續做着這個賬号,不算很用心經營,跟真正的大V是比不了,但可能因為幹貨多視頻風格也還算輕松,有一群固定的受衆,流量也一直還行。

隻是,譚霏玉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石含章朋友圈不怎麼發東西更不會提到這個号,所以排除譚霏玉從他朋友圈裡得知的可能。

他還有一個台前的身份,是夜這星樂隊的鼓手,這譚霏玉是知道的……但如果隻是搜夜這星相關,也是關聯不到“老石人”身上的,他做視頻的時候不露臉,隻講話,且沒有提過自己是個樂手,在樂隊裡他隻打鼓,不怎麼講話,從來沒人把他兩個身份聯系到一起過。

說句題外話,他們樂隊停了好幾年沒活動隻有主唱獨自爆紅,加上他的鼓手微博号長期長草,其實知道樂隊鼓手石頭的人可能還不如知道老石人的多。

石含章再次發問:“你怎麼知道的啊?”不會有讀心術吧。

譚霏玉還是挂着那副笑容,目線從下往上擡:“我搜的呀……不好意思啊。”

石含章呼吸一滞:“呃,沒事的。”

之前不說,是覺得在那個階段提出來容易吓到石含章,但現在不同,是時候該向對方透露“我對你的事情很感興趣查了你的許多資料”這一訊息了……這是新的餌料。

譚霏玉接着說:“不過也是巧合啦,那天你說蘇聯音樂的時候,我好奇就搜了一下,然後看到這個id點進去聽了一下,感覺應該是你。”

加上這些補充說明,是為了不顯得用力過猛——雖然是我搜的,但也隻是巧合。

沒有半句虛言,不過說話的語序和材料怎麼編排是有講究的,如果先說後半句,可能就無法達到讓對方心跳停一拍的效果。

出電梯,在走廊裡拐來拐去,找到他們的房間,先敲了敲門再刷門卡。石含章抓了抓頭發:“晚點我們研究一下這個街采具體怎麼做……”

行李箱放好,狗哒哒哒地跑進屋,石含章又說:“其實我覺得你這個策略可能真有點用,我現在就覺得我是一個被你選中的讀者,好像真的很有義務幫這本書做推廣。”

譚霏玉伸出手,石含章和他輕輕擊掌。

“哦對了,”石含章再次抓了抓頭發,摸了摸鼻子,很忙亂的樣子,“其實我好像比你小幾個月……我沒别的意思,就是你叫我哥我會感覺我在占你便宜。”

譚霏玉又笑:“我知道呀。”

石含章:“……?”

譚霏玉:“我都說我搜過你的資料了,當然知道你的生日。”

石含章:“我還以為是我長得老。”

不過光看臉,譚霏玉看起來的确更顯小一些,之前他在社裡帶新人,兩人一起在印刷展上看紙樣,跟紙商交換聯系方的時候對方說一開始以為譚霏玉才是實習生,直到他說話了才知道哪個是更懂行的。

“瞎說什麼呢……哥是一種感覺,”譚霏玉問,“還是你不喜歡被這樣叫?”

石含章:“還好吧。”

譚霏玉蹬鼻子上臉:“哥——”

噢。石含章耳朵紅了,開始轉移話題:“等一下我喂完狗我們也出去找吃的吧。”

……

出門,去明清街,一路上不至于人頭攢動但也充滿煙火氣,兩人找到一家吃炒撥拉的店,點了牛肉、羊内髒和餅子,還有幾瓶荔枝味大窯。

店裡的大叔端着一個巨大鐵鏊子放到他們面前的爐上,裡頭的食材已經由大火翻炒過,但儀式感還是要做足,留了鏟子讓食客接着邊炒邊吃。畢竟炒撥拉,顧名思義就是鏟子在食材裡撥拉來撥拉去。

譚霏玉先夾起一片對他來說絕對安全的牛肉——他平時是不吃内髒的,盡管到了這裡常常念着“來都來了”這四字聖經,嘗試了各種往常碰都不會碰的食物,大多數也都真還挺好吃——但多年來對内髒的抵觸心不是馬上就能消去,需要再做一會兒心理建設。

此地獨有的甘谷辣椒香而不嗆,風味濃郁,是吃辣弱者廣東人能接受的辣度,再加上蒜苗洋蔥香油爆炒,重口味的調味品讓牛肉的鮮香更上一層樓。

譚霏玉終于下定決心,夾了一塊他也分不清是什麼部位的羊雜放入口中,沒有想象中的任何怪味。

香。

“真無語。”譚霏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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