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自己運貨,總得給出一個理由。”
“理由豈不是現成的?”擴聲器裡傳出一聲笑,“不确定這批藥材與東京的水土是不是也犯沖,安全起見,還是讓琴酒他們自己裝好了。”
因為急于脫手所以願意賣藥材給組織是一回事,信不信朋友說的水土對沖是另一回事,反正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盡可能避免一下玄學,也沒有什麼問題,對吧?
之後的也不必工藤新一多說,諸伏景光已經想出了好幾種行動方案。藥材數量多,完全可以在其中摻入炸彈,如果琴酒他們會上貨船,到時候在茫茫大海上,隻要船出現了問題,琴酒他們就是自陷險境;如果并沒有派出有分量的成員,那就讓他們把藥材順利運回組織基地,再引.爆.炸.彈。
“舉報船上的人非法攜帶槍.支.彈.藥,讓警方人員僞裝成往來的遊客和船工行動,等貨船靠岸的第一時間,就帶着槍沖上船,對船上的人進行搜身。”
諸伏景光的思緒頓了一下。
舉報?搜身?
雖然組織成員肯定是會帶槍的,雖然如果警方搜身肯定是一搜一個準······
組織成員肯定不會束手就擒,大概率會反抗,難免波及到附近,但碼頭要是完全沒有其他船停着,組織成員肯定會發現不對,不會輕易讓貨船進行停靠,所以還是要有一些空船做樣子。此外,如果由警方出動人員假裝乘客或者船工,需要的人數很多,不管是公安還是警視廳都不容易調動。再者,萬一有船偏偏在這個時間裡先組織貨船一小步停在了碼頭,那就出現了一船的無關人員,但要找出一個其他船都不會靠近海岸的時間,也并不容易。
他隻在心裡思考了一下,但工藤新一仿佛已經猜到了他的想法。擴聲器裡傳出的沉穩男聲說:“在外活動的人不必太多。琴酒他們的貨船肯定是深夜才停靠碼頭,那個時候往來的人本就不會太多,而且借着空船和死角換個外套,就又可以僞裝成新的一群人了。”
“而且,琴酒他們應該希望碼頭上的人越少越好。”
“你說的不錯,”諸伏景光微微垂下目光,“但我還有一個疑問。”
"貨船将到碼頭的時候,琴酒他們肯定會派人在碼頭進行接應,警方的僞裝恐怕瞞不住接應的人,那麼,在貨船停岸之前,他們就會先有沖突,但要是直接攔下接應的人,貨船上的人肯定也會得到消息。"
“你打算怎麼處理這個問題呢?”
山上。
“沒有反對警方參與,”工藤新一用手捂住了收音設備,轉頭小聲對博士說,“我就知道,他們肯定是官方的勢力,有極大概率就是公安。”
阿笠博士點點頭:“是好消息,至少不是什麼黑吃黑。不過新一,他提出的這個問題,你要怎麼解決呢?”
工藤新一松開手,重新對準設備開口:“以我目前對琴酒他們的了解,他們就算看出了是便衣警察,也不會貿然起沖突,但可能給貨船消息,讓貨船更換碼頭,或者是不靠岸。警方可以等船靠岸,接應的人走到船邊的時候再從藏身之處突然出現,一網打盡。”
“若是不想引起琴酒他們懷疑,我的想法是,在已經能遠遠地看到貨船的時候,直接跟接應的人接觸,詢問他們為何行蹤鬼祟,并挑明警方接到了舉報,來這邊追查想要偷渡出境的罪犯,要求查看他們的身份證件。”
“接應的人不會太多,警方可以二對一,一個問情況,另一個就盯着不讓他們有做小動作傳消息的時間,拖到貨船出現,一網打盡。”
“這個計劃,你覺得如何?”
諸伏景光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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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送藥材這種事情我就不摻和了。”波本擺手,“誰沾上藥材這件事誰就會倒黴,我可不想步上龍舌蘭和皮斯克的後塵。”
貝爾摩德幫忙補上了後半句話:也不想步上被BOSS斥責的琴酒和朗姆的後塵。
“放心,這件事應該用不到你我。”她意味深長,“還有愛爾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