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原腦海思緒萬千,小叔怎麼那麼快接到消息他在夏日,那他是不是知道間緒的存在,他不由心頭一緊。
轉而他又擔憂是否因為自己濫用特權,小叔借此敲打自己,什麼文件需要他親自去送,不等他猜測張總助人呢。
張總助道:“江原少爺,我現在在接待江總的外賓,走不開,能請您勞步嗎?文件重要,請勿經他人之手。”
“好,我知道了。”
江原挂了電話,他也不好意思面對間緒,找個理由離開剛好。
知道她是一個人住,吩咐酒店注意下這邊的安保好了,他心裡想道。
“我有事,先走了。你休息好就回學校吧,免得你姐姐知道了擔心。”
江原叮囑了一番,找到酒店管事人,取文件後驅車離開。
間緒站在玻璃窗看着他離開。
她從電視機背後取下隐藏的攝像頭,在電腦上打開剛才拍到的東西,盯着屏幕仔細看了一遍又一遍。
總是到關鍵的地方,停止。不夠!差一點。
她聽到了,張總助把他支開,張總助隻會聽從江赫雪的吩咐。
江赫雪又壞她好事!可惡的老狗。
她盤着腿坐在床邊,聽到身後穿着皮鞋的清脆蹬蹬聲,連忙合上筆記本電腦後蓋,仰着甜美的笑容側身。
“.......小叔。”
“呵,看到我很意外?”青年一身高定奢華的西裝,混不吝地在她身旁不遠處落座。
床榻突然承受一個成年男子的重量,默然塌陷,間緒身子緊繃不由自主朝他懷裡傾去。
江赫雪伸手将她扶正,語氣不善,“坐好。”
間緒偷偷翻白眼,還不是因為他突然坐過來。
“小叔,你怎麼會來呀?”間緒問。
江赫雪道:“來看看你。”整的什麼事。
她一直發信息說她要休息,恰好他在夏日酒店,就叫保镖送她過來。結果沒多久,就聽到江原過來的消息。當他是給他們開房的大善人呢?
青年質問她:“你故意把江原引過來的?”
他上下打量間緒那裹不住三兩肉的輕薄衣裙,鄙夷道:“手段低下。”
竟然試圖用美色勾人的低俗手段,江赫雪認真打量小姑娘的臉,眉骨依稀可見些明豔,可還沒長開呢,像個小學生似的,偏學一些大人做派。
“江原才不喜歡你這種。别被玩了都不知道,要學會自愛。”
江赫雪苦口婆心道,他從來不管多餘的事情,更不喜歡對旁人指手畫腳,時間很寶貴,每一分每一秒都能誕生上千萬産值。
隻不過,他實在看不下去間緒的笨辦法,就這小打小鬧的水平,還沖他放狠話,揚言要和江原在一起。
與沖着人類嗷嗷叫喚的小貓咪,并無分别,弱小得可憐。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江原就是會喜歡我啊。江赫雪,你隻會說說說,那你教我,怎麼才能讓他跟我在一起啊!我又不是你的員工,才不要聽你這個老男人說三道四!”
嗚嗚嗚嗚——她才不會承認沒有人喜歡她。
什麼自愛嘛,又一幅幅高高在上的樣子教訓人。間緒猛地親上他那張冷淡鋒利的薄唇,能不能住嘴,不要說了,她是很笨,她甚至不知道要怎麼才能改變這一切。
她就好像迷霧中的羔羊,尋不到歸途。
連親吻都不會,隻知道像小狗般笨拙地啃咬。
江赫雪不是慈善家,一而再,再而三的送上嘴裡的嫩肉,又怎會推開,他語氣依然那般冷靜,耳尖的绯紅悄然浮現,
“不是這樣親,我教你。”
他唇齒咬上那時常作亂的粉嫩紅唇,一點一點地啃噬,懲罰那作亂的悸動。
間緒“唔唔”地發出微弱的聲音,想要逃離,卻被入侵得更徹底,小小的嘴巴被撐得張開,柔軟的唇舌被進攻的大蛇肆意玩弄絞殺,唇角不自覺流出涎液。
口齒交融間,絲絲拉扯,舒服又難耐,間緒忍不住張了張小嘴,口間不經意發出甜膩的呻|吟聲。
男人聽見她舒服的聲音,頓了一下,複繼續猛烈的進攻,一點一點地在這張口不擇言的小嘴裡攪動風雲,好讓這個小壞蛋知道什麼人惹不起,還亂不亂講話。
間緒被堵得踹不過氣,四肢酸軟無力癱在他身上。
她氣不過眼角沁出淚花,賤|人,記仇的很,她隻是罵了她一下,他反而把自己的呼吸全部奪走,她富間緒沒死在男主手裡,卻要搭在他小叔手上了。
間緒小手不停地捶打推搡男人的胸膛,可是江赫雪絲毫不動,反而将她抱得更緊,兩人的身形狠狠地緊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