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笙在系統的提醒下,早就注意到了四皇女。
這人身上刷到任務積分高于目前所有的任務目标。
從系統處知道對方的身份,趙笙激動又可惜。
四皇女是自己接觸的所有人中身份最高的女人。
他隻是小山村中的普通男子,初次遇到這般身份貴重的皇親國戚。
隻可惜這四皇女最終不是坐上皇位的赢家,不然他說不得還有機會成為貴君或是側君。
他裝作發現對方的目光,清淺的朝對方勾了勾唇角,随後狀似害羞的垂下頭。
聽到系統内好感度上升的提示,趙笙眼中閃過得意
陳書藝怕陳松喬再吵起來,招呼着衆人前往正堂用飯。
見陳書藝帶着趙笙随衆人同去,徐言君也拄着拐杖跟在最後。
李萱時不時回頭看徐言君,見他目光一直落在程芫身上,心情複雜。
接到連木傳來的信後,她便準備前去楓林縣。
恰逢陳書藝遭遇意外,四皇女為避朝堂風波找借口出京,她跟随護衛左右。
陳書藝自見到四皇女後,便将這個程芫好一番誇獎,言稱對方不僅武藝超絕,還有一手養花的手藝,引得四皇女對這人頗感興趣。
李萱卻對這人無感,覺得陳書藝言語間太過誇大。
現下看徐言君如此在意這人,對方卻明顯冷淡的樣子,心下不免有些不滿。
察覺李萱時不時投來的目光,程芫眸光發沉。
再對方又一次皺眉看過來時,程芫不閃不避的迎上對方的視線,勾唇一笑,伸手将一旁的徐言君攬進懷中。
她力道有些大,徐言君猝不及防吃痛,下意識掙紮。
程芫用力将人困住,附在他耳邊輕聲笑:“怎麼,怕你的萱姐姐看到?”
徐言君動作一僵,顧不得腰間的疼痛,仰頭看她:“不是的阿芫,我跟萱姐姐……”
他想說二人清清白白,可想到兩人之間的書信往來,又下意識心虛。
程芫唇角繃直:“萱姐姐,叫得好生親密。”
她手上的力道加重,徐言君劍眉緊簇:“阿芫,我疼。”
程芫嗤笑:“前些時日那般對你都不曾喊疼,現在受不住了?”
餘光瞥見李萱放慢的腳步,程芫心下戾氣橫生。
“你的萱姐姐要來解救你了。”
下一刻,李萱的聲音響起:“程小姐,阿君他好似有些不舒服。”
程芫唇角的笑逐漸冰冷:“是嗎?我都不曾注意。”
她松手将人放開,緩緩後退一步:“不打擾你們二人叙舊。”
她轉身便要離開,徐言君眼疾手快揪住她的衣袖:“阿芫,你聽我解釋。”
程芫轉頭深深看他一眼:“我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任你愚弄,好好想想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着我。”
說完她揮開徐言君的手,無視對方陡然蒼白的面色轉身離開。
“阿君。”
李萱快步上前接住身形不穩的徐言君。
陌生的氣息襲來,徐言君下意識将人推開,李萱猝不及防後退兩步,徐言君自己卻是猛地跌坐在地。
他捂着受傷的腿痛呼出聲,看着前方程芫的背影:“阿芫,我腿疼。”
程芫腳步不停,好似并未聽到。
看着程芫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徐言君緩緩垂下頭。
李萱蹲下身,朝徐言君伸出手:“阿君,我扶你起身。”
徐言君沒有擡頭,良久,一道極輕的聲音飄蕩在空氣中。
“你們為什麼都想拆散我與阿芫呢?”
“什麼?”
李萱沒有聽清徐言君的話。
徐言君擡頭,面上神情冷淡。
“李小姐,我與你的事已是前塵舊事,便讓它随風散了吧,日後你我二人各走各路,互不幹涉。”
李萱擰眉:“阿君,你在說什麼。”
徐言君推開想要扶他起身的連木,獨自掙紮着站起來:“李小姐既已追随四皇女,與我徐府便再無任何瓜葛,往後李小姐再見着我,便當做不認識。”
“阿君,我一直把你當做弟弟,哪怕我與你娘政見不合,也不影響我你我二人的感情。”
“弟弟?”徐言君嗤笑。
“我徐言君的姐姐多了,不缺你這一個。”
對上徐言君冷淡的眸子,李萱愣了愣。
“阿君,你怎會變成這般模樣?”
她神色難看:“你一向都是溫婉的性子,從不會像今日這般.....刻薄。”
徐言君扯了扯嘴角:“我一向都是這般,隻是你未曾發現而已。”
他忍着腿上的疼痛,一瘸一拐的朝着程芫消失的方向追去。
李萱沉默的跟在他身旁,一直到進入正堂都未再開口。
堂屋内,衆人已然落座。
四皇女坐在正中位置,旁邊一左一右坐着陳書藝和程芫。
李萱在陳書藝身旁坐下,看程芫的目光帶着不善。
程芫垂眸喝着茶,對二人進門的動靜充耳不聞。
徐言君被下人引着坐到最末的位置,需要努力偏頭才可以看到程芫。
倒是陳松喬坐在程芫身側,面上笑容燦爛。
陳松喬正努力找話題引起程芫的興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