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らはここで旅の中,
我們在此地旅途之中,
ひとーつふたーつ歩いてゆく,
一步兩步一路走下去,
答えの無い答えを見つける,
追尋沒有答案的答案之,
問答,
問答。】
【哇塞是拟聲眼鏡。】
【打字特别慢…大概是尤裡西斯轉人機了吧對于有罪。
首先有罪就不是站在對立面的那一方,罪完全不是什麼壞人,但是小雞就是小雞,尤裡西斯就是尤裡西斯,不需要别的什麼言語來證明他就是他。至于有罪我覺得就是尤裡西斯,因為語音真的太小雞了,隻有尤裡西斯會說那麼奇怪的話……而且是官方的異格,所以有罪就是尤裡西斯(确信)
どんな結末がお望みだい?
你所期望的是什麼樣的結局?(笑)】
【雞公煲雞公煲經過我的胃。】
【尤裡西斯在離解複合劇情裡提前預判了凱爾希的死亡,他發誓永遠不會以這樣的方式背叛博士,結果有罪一出來把他之前說的話當一個屁放了,我不行了。】
98.
粘稠的熱浪從敞開的窗戶湧進來,連空氣都在扭曲。我猛地将金屬水杯砸在桌面上,"卧槽熱死了!"聲音在燥熱的辦公室裡炸開,驚飛了窗外停駐的灰羽信使。
博士的鋼筆在文件上劃出突兀的墨痕。他擡頭時,幾縷汗濕的碎發黏在泛紅的臉頰上,捧着咖啡杯的指節因高溫泛着不自然的粉。"尤裡西斯?"杯中的深色液體随着他顫抖的手劃出細小的漣漪,"你又要喝冰塊嗎?"
"才不是!"我抓起浸透冰水的濕巾按在臉上,涼意刺得太陽穴生疼。透過半透明的纖維,看見博士嘴角揚起熟悉的弧度——那種久違的,像初雪落在暖爐上般迅速消融又不斷新生的笑意。自從凱爾希醫生離開後,他眼角的紋路總是藏着鉛灰色的疲憊。
濕巾很快被體溫烘熱。我索性将整張臉埋進盛滿冰塊的玻璃碗,聽見冰塊碰撞的脆響與自己的悶哼重疊。博士的笑聲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帶着咖啡味的呼吸掃過我的耳尖。
冰水順着下颌滴在制服領口,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正用這種笨拙的方式索取關注。博士的指尖輕輕搭在我發燙的手腕上,他的皮膚比冰塊還要涼。
"博士......博士呀。"我閉着眼睛,任由融冰的水珠順着睫毛墜落,"自從凱爾希醫生......"喉嚨突然被無形的荊棘纏住。監控終端發出規律的滴答聲,空調外機在遠處嗡鳴,所有聲響都在強調着那個空缺的存在。
“尤裡西斯…你不會離開我的吧?”博士說。
我側頭看他,冰碗在桌面磕出清脆的撞擊聲。午後的陽光透過百葉窗,在他臉上切割出明暗交錯的傷痕。那些總藏在戰術目鏡後的眼睛此刻完全暴露,虹膜上浮動着我從未見過的、深海漩渦般的暗湧。
突然跳躍到這種正經的話題,我側過腦袋,看見博士那張仍帶着溫和笑意的臉龐:“我以我家族名譽起誓,我,尤裡西斯,永遠不會以愛之名抛棄你,永遠不會站在更高維度來審判你。博士,你的擔心是多餘的,我就在這裡,永遠不會,永遠不會,在我被熱死之前。”
“………………謝謝你。”他說,終于大發慈悲地開了空調,“尤裡西斯,你一直都是我最愛的那孩子。”
冰涼的手指反握住我的手腕,博士的聲音混在驟然轟鳴的空調氣流裡:"你一直都是......"後半句被突然響起的通訊鈴切斷,但那些未竟的話語已經化作實體,沉甸甸地墜在我鎖骨之間的凹陷處,比任何勳章都要滾燙。
“……希望你可以永遠記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