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星集團總裁大婚的消息不胫而走,一時之間成為蓉市市民的街談巷議的必備話題,一張紅底證件照被傳得包漿。
瞿夏也跟着火了一把,幾百年不聯系的小學同學都開始聯系她,知情人才知道這兩人隻是領了個證,連婚期都還沒定。
除了多了一個紅本本,啥也沒改變。
“他不找你,你就不能去找他?”姜如意再次苦口婆心,“拿出你當初追他的決心來,把心結解開,總這樣拖着算怎麼回事。”
瞿夏拿着手機不停地轉來轉去,表情有些糾結,說:
“你是不知道,他現在可冷漠了,我發十條信息他能回一條就不錯了,有種到手了就不珍惜的感覺。”
姜如意‘撲哧’一笑,說:“我看你兩就像是在過家家,我跟你說,一‘啪’解千愁,把他灌醉往床上一拖,什麼問題就都沒有了。”
瞿夏對她豎起大拇指,啜了口咖啡,琢磨起來。
晚上,瞿松華回到家,看到瞿夏歪在沙發上看電視,有些疑惑地問:“幺女,你跟柏淸怎麼回事兒?”
瞿夏扶了扶眼鏡,正襟危坐:“什麼怎麼回事,我們好着呢。”
瞿松華似信非信地看她一眼,通知她:
“柏淸特聘我去新星做技術指導,以後又要忙起來了。他剛剛送我回來,叫他上來他也不上來,我還以為你們吵架了。”
瞿夏說了聲‘哪有’,跑回房間,直接撥通阚柏清的号碼。
他接得很快,第一句話幹脆簡潔:“說。”
瞿夏像是被噎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說:“你回了嗎?那個,我有點不舒服,你能不能帶我去看看。”
他問:“哪兒不舒服?我就在你樓下。”
瞿夏叮叮咚咚跑下樓,果然看到那輛熟悉的車,她打開車門坐進去,聞到車内竟有一股煙味。
“你什麼時候開始抽煙了?”瞿夏邊用手扇風,邊開窗,“難聞死了。”
阚柏清自嘲地笑了下,公司這幾年突飛猛進的發展,都是他夜以繼日的付出得來的,沒有伴侶可傾訴,無人可依靠,煙是陪伴他最久的夥伴。
他将夾着煙頭的左手伸出窗外撣了撣灰,帶着一絲戲谑地問:“我看你沒有哪兒不舒服,跑得比兔子還快。”
瞿夏臉上發燙,在他的目光下無所遁形,索性徹底放棄掙紮,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大言不慚道:“是這兒,這兒不舒服,它得了相思病!”
阚柏清頓住,許久未曾感受過的柔軟的觸感讓他有些心猿意馬:“你……”
瞿夏繼續瘋言瘋語:“你說我們這算什麼,結了婚,你還讓我守活寡?”
她說着便奉上自己的雙唇,眼睛緊緊地閉着,顫動着的睫毛出賣了她緊張的情緒。
阚柏清眸色變得暗沉,呼吸不自覺加重,兇狠地吻了上去,不溫柔也不缱绻,像是逞兇鬥狠的豺狼虎豹。
唇舌輾轉,發出一些讓瞿夏心如擂鼓的聲音,她想往後躲,他卻把手伸到她臀後,将她一把帶到了自己身上。
瞿夏的驚呼一聲,雙手立馬用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她驚魂甫定地跨坐在他身上,鼻腔灌滿了他身上似薄荷般冷冽的氣息。
她的脖子被他牢牢扣住,不得不仰着頭。兩人的嘴唇短暫分開,晶瑩的絲線似乎還讓他們連結在一起。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