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黏黏糊糊地叫他老公,這是他們以前最親密的時候都沒出現過的詞彙。
“他教你的?”
瞿夏瞬間猶如被人當頭潑了一盆冷水,從頭涼到腳,她露出森森白牙,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聽見他吃痛的聲音也不松口,解氣了才說:
“我跟他什麼都沒有,你怎麼老想給自己戴綠帽?”
阚柏清深吸一口,不太相信地問:“真的?”
瞿夏說:“真的,沒有他,也沒有别人,隻有你。”
油門被踩到底,黑色車子如旋風一般駛過路口。進入蓉市繁華的腹地,一個拐彎後,車子開進一片綠蔭中矗立着的三層别墅。
風風雨雨中,瞿夏再次将自己交給阚柏清。
從沙發到二樓的床上花了兩個小時,瞿夏覺得自己應該給爸爸說一聲,回過頭求饒道:
“等等,我得給我爸打個電話,太晚了。”
阚柏清從後用一隻手從後兜過她的臉,吮着她的唇瓣,聲音溫柔又蠱惑:“别再讓我等了,況且你又不是未成年。”
然後他将她的頭按下,抵在枕頭上。
過了一會兒,阚柏清無奈地停下動作。
“依你還不行,咬這麼緊?”
翻雲,覆雨。
她失神地望着天花闆上不停晃動着的水晶燈,無比深刻地感受到他。
他似乎變得跟以前不一樣,霸道、野蠻,花樣百出。
她恍惚記得最後一個戰場是浴室,睡夢裡阚柏清說他想吃了自己。
瞿夏醒來時窗外的陽光正好照射在床上,從太陽的角度看來,時間已經不早了。
她的衣服已經被蹂|躏得不成樣子,隻得打開阚柏清的衣櫃找了件襯衣穿上。
瞿夏光腳走出房間,在這棟陌生的别墅裡摸索。
要不是她還記得路線,很難相信這房子是位于蓉市最繁華的柳江區。
别墅鬧中取靜,周圍綠植成片,從窗外望去完全看不到其他的鄰居,這容積率低的可怕。
她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循着聲音走過去,看見寬敞的運動室裡阚柏清正赤膊對着一個沙袋練拳擊。
汗衫濕漉漉地貼在他身上,他像是對沙袋有仇似的拳拳到肉,真不敢想象對面要是個真人得被打成什麼樣。
她驚訝于他的體力竟然恢複得如此之快,昨晚的情形還曆曆在目,此刻她渾身酸軟,他卻又變得生龍活虎。
阚柏清見她來了停了下來,取下手中拳套:“樓下有早餐。”
她本以為至少會得到一個吻或者擁抱,結果阚柏清直接側過她出去了,像不怎麼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