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有不少人對這對年輕夫婦産生好奇,但礙于十分嚴密的保護,也很難獲得真實的八卦。
瞿夏倒是沒空去聽這些外界的聲音,整日忙得腳不沾地,不管是為了爸爸媽媽還是為了阚柏清,她都是最希望此次項目能大獲成功的人。
所有資料的合規和審查需要交叉驗證,新星集團内部有專門的團隊來處理這些事,瞿夏獨木難支,不得不求助于傅應恒。
“你又背着我聯系他。”阚柏清把人困在落地窗邊,龇牙咧嘴,完全沒了從前那副清冷禁欲的模樣,“讓我想想怎麼懲罰你。”
瞿夏更是咬牙切齒:“阚柏清,你少找茬,别以為我不知道你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阚柏清好整以暇:“哦,我想什麼?”
瞿夏臉上浮上一層绯色,想起昨天下班回家,她拉開衣櫃找睡衣,結果掉出來一袋從未見過的織物。
誇張的設計,令人遐想的線條,暧昧的顔色,關鍵部位影影綽綽的薄紗……
“我是不會穿那種東西了……唔……你這個……”
胡鬧一場,又是深夜,瞿夏半醒半夢間感覺自己被暖暖的水流包裹住。她知道自己被抱到了浴室。
靠在阚柏清堅實的胸膛上,淡淡的花香萦繞鼻尖,她又有了些精神,想起什麼。
“你媽媽還是不肯過來跟我們一起住嗎?”
阚柏清說:“她舍不得她的宅基地,也習慣不了城裡的生活,就讓她在自己熟悉的地方吧。眼睛看不見,不喜歡新環境。”
瞿夏‘嗯’了一聲,問:“她怪我嗎?”
阚柏清咬她的耳垂,聲音低沉:“除了我,沒人會怪你。”
瞿夏閉着眼睛,按住他四處遊走的手,彎着嘴角:“就你小氣。”
阚柏清捏她,哼唧道:“你别忘了,我比你小,你得讓着我。”
瞿夏感覺一切像是在夢中,當初那麼痛徹心扉的事情,如今再想,已經雲淡風輕。
不知何時又躺回了床上,她的意識已經模糊不清,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阚柏清把剛剛扯壞的布料扔進垃圾桶,湊到她的嘴邊‘偷聽’。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愛你……離開的日子……沒有一天忘記過想你……項鍊,我從垃圾桶裡找回來了,我想在婚禮上戴……”
阚柏清吻了吻她的嘴角,輕聲道:“我都知道,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