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别的了？”巳野還以為伊會提什麼要聽伊的話呢......見姮娘又看過來，巳野立刻改口，“事兒真多！”

事實上，巳野從未想過自己會赢，那幾個條件伊也從未想過。姮娘希望自己赢，但伊不會讓自己好不容易養好的貓去當打手。

骨夢消失了，像是幻境消失、飛灰沉寂，巳野還在姮娘懷裡，沒醒過來。

“這就出來了？”陳驚鵲打破安靜的氛圍，發出第一句疑問。

“有别人找到了陣眼。”素和蟬猜測。

“那玉呢？”陳驚鵲有些在意那東西。

“或許也被别人拿走了。”素和蟬回應。

“沒事，以後就知道了。”姮娘一句話讓陳驚鵲陷入沉思，也是，這玉塊的出現本來就挺轟動，陳驚鵲偷偷看了一眼整理傀儡的素和蟬，這次花落誰家怕是明天就能聽到消息了。

“那我們應該安全了吧。”陳驚鵲慢慢站起身，坐得有些久了腿都發麻了，伊專注捶腿也沒注意姮娘的神情，“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陳驚鵲小心地嗅了嗅。

“走吧。”姮娘已經将巳野背在身上。“找别的地方休息。”

等找到幹淨地方，已經是夕陽落山、飛雁歸巢。巳野昏睡在姮娘側坐的腿上，素和蟬面對夕陽依靠着石床昏昏欲睡。陳驚鵲也困倦得眼睛發酸，伊直接坐在地上、頭枕着石頭看夕陽。

而姮娘端坐着閉目，不知在想什麼。

被風吹得毛躁的發絲透着陽光。

陳驚鵲扭頭看了會兒夕陽又看向被陽光照亮的姮娘，姮娘手邊睡着的人動了一下，那雙眼睛緩緩睜開，陳驚鵲看着那半垂的眼，好似明白了什麼是蒼生的眼睛。

不知什麼時候，陳驚鵲就睡過去了，再醒來已經天光大亮，伊輕輕收起身上蓋着的姮娘和素和蟬的外衫。

“陳娘子，那邊有條河，應該能到鎮子上。你收拾一下，我們一會兒過去。”

“巳野還沒醒嗎？”陳驚鵲沒看到姮娘和巳野。

“沒呢，姮娘帶着伊去找獵物了。”

陳驚鵲似懂非懂地緩緩點頭。“哎，那個……蟬娘子？我有一事想問，你們怎麼會一起過來？”

素和蟬明顯地頓住，“這個不太好說。”

“姮娘不讓我知道，還是巳野？”這兩個的性質可不一樣，千萬不要是第一種，雖然第二種也很不妙。

“我。”一聲音從背後傳來。

陳驚鵲看去，完了，第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