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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諾夫哥羅德的暗夜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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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瑤踏上了前往諾夫哥羅德的旅程,飛機在夜空中穿梭,舷窗外是無盡的黑暗,可她的内心卻被堅定的信念照亮 —— 一定要找到林宇和蘇悅,揭開趙銘的陰謀,拯救他們于水火之中。

抵達諾夫哥羅德時,諾夫哥羅德的夜幕如濃稠的墨汁,周瑤拖着行李箱在碼頭區疾走,掌心的頂針突然發燙。

銀飾邊緣的齒痕與地面嵌着的齒輪狀地磚産生共鳴,磚縫中滲出的幽藍熒光竟勾勒出諾夫哥羅德的立體地圖,每個齒輪節點都标着微型藍鸢尾 —— 與她花店木桌下父親用焊槍刻的「12:24」完全吻合,那些藍鸢尾的花瓣數正是舊賬本裡加密頁碼的規律,且隻有當她站在齒輪節點中心(半徑 1.5 米内)時,熒光才會完整顯形。

"林宇在市郊廢棄倉庫。"

她對着阿傑發來的定位喃喃自語,頂針的熱感突然轉向西北方,齒痕投影在牆面凝成北極星圖案,星尖直指地圖上「糖廠地下三層」的坐标 ——

這串數字曾在第四章的改衣單上顯形,此刻正與頂針内側母親刻的「安」字形成光的回路。

雪粒子打在風衣上沙沙作響,她想起母親臨終前将頂針塞給她時的溫度:"每個缺口都是光漏進來的地方。"

與此同時,三公裡外的小診所裡,林宇的梅花表鍊突然發出蜂鳴。表冠的齒輪紋路與蘇悅頸間十字架的裂痕在牆面上投出重影,12:24 的指針分毫不差地指向周瑤木桌刻痕的數字 —— 這個父親死亡的時間,也是二十年前北極星号貨輪沉沒的時刻,而當他與蘇悅的距離超過北極熊平均步幅(1.5 米)時,表鍊的蜂鳴明顯變弱。

他望着病床上昏迷的蘇悅,發現她攥緊的匕首柄木紋與頸間套娃吊墜的年輪完全一緻,刀柄底部隐約刻着「安德烈」,那是蘇悅生父在糖廠的工牌編号。

"趙銘在碼頭倉庫。" 蘇悅突然在昏迷中呢喃,睫毛顫動着露出眼睑下的齒輪狀胎記 —— 與伊萬諾夫家族族徽的缺口分毫不差。林宇心中一凜,想起第二章在五金店見過的齒輪紐扣,與趙銘公司的集裝箱鎖扣一模一樣,那些鎖扣的編号「NW-12」正是父親舊賬本裡反複出現的代碼,對應着周瑤頂針的十二道齒痕,每道齒的有效共振範圍,恰好是以持有者為中心的北極熊步幅半徑(1.5 米)。

碼頭倉庫内,周瑤躲在集裝箱後,聽見趙銘的皮鞋聲在齒輪狀地磚上敲出節奏。

她的頂針突然與口袋裡的糖葫蘆簽産生共鳴,木簽末端的齒輪刻痕自動與地磚紋路咬合,發出類似焊槍回火的輕響 —— 這是第一章聖誕集市留下的凍土玫瑰标記,糖紙上的「平」字壓痕此刻正與頂針内側的「安」字相扣,形成父母名字的光印。

當趙銘掏出懷表,表蓋内側的「安」字變形紋與她掌心的頂針凹痕在地面投出交疊光影,竟拼成完整的北極星圖騰。

"你父親的頂針,和我父親的懷表,早就該在齒輪裡重逢。"

趙銘的聲音像淬了冰的齒輪,他轉動表冠,齒輪袖扣投射出巨大的陰影,"1998 年聖誕夜,你父親用這枚頂針焊死了糖廠地宮的齒輪,卻把鑰匙留在了你們身上 —— 那些被他視為缺陷的裂痕,正是開啟真相的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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