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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天命威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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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鴻嘉帝依舊沉默卻雷厲風行,手段狠辣的梳理相關線索,捋清上下利益鍊條。

行動迅猛,微不可測,驚得淩風都暗暗心驚,以為自己是做夢找的土夫子挖地道埋神迹。

隻是在順天府鄉試放榜前的晚上,他們一行人要悄然歸山東的前一日,他就見正兒八經的皇帝,要文武大權通通在握的皇帝腳步一閃,熟門熟路的摸去了江家後宅。

淩風:“…………”

酒足飯飽思、淫、欲,可以理解。

皇上嘛,江山社稷管得住就好,褲腰帶愛誰誰。

自我寬慰的淩風看着眼神直勾勾望着院落哼哧哼哧練拳的李玉嬌,凝神不解。

要麼直接果斷點上。

這宛若望夫石一樣的,瞅什麼?

渾然不知自己此刻被人盯着,李玉嬌繞着院子跑了又跑,跑到最後哈赤哈赤的趴在地上喘着氣。

婉月居高臨下的看着吐着舌頭,有兩分無辜小狗架勢的夫人,分外不解:“您二哥當年放榜的時候,您也這麼緊張,天天的鬧騰不睡覺?比考生還緊張?”

連帶着小主子也都緊張起來了。

這樣一來,正緊考生倒是沒心思想東想西了。安撫了媳婦要哄兒子,忙得是團團轉。

“那……”一開口嗓子都火辣辣的疼,李玉嬌昂頭可憐巴巴的望着婉月。

婉月看着撒嬌賣慘渾然天成,透着楚楚可憐風韻的李玉嬌,無奈的歎口氣,去旁邊的石桌端來茶盞,面無表情叮囑:“小口小口的抿,不要喝太急!”

哪怕這番話早已說得都起了耳繭,但李玉嬌還是克制不住喝了幾大口,才慢慢抿。抿到氣息恢複正常,她才帶着些回憶,怅然道:“那個時候我爹娘更加緊張。舉人是半副官身。當了舉人,李家是真算改換門楣了。”

“不過其實,對我來說二哥當不當舉人更重要,我二哥當舉人老爺了我大概就能嫁給舉人老爺當正房娘子。要不然江南秀才太多了我二哥沒什麼名号,而鹽商又亟需關系,我就有可能成小妾。”

說完,李玉嬌擡眸偷瞄了眼婉月。

就見人雖面上有兩分愠怒不解,但目光也不算犀利。

但莫名的,她就覺得自己這話說完之後,有一道很是犀利的光幽幽的盯着她。

察覺到李玉嬌的動作,婉月不敢去看屋檐。

明明她也算熟悉了錦衣衛的某些人氣息,但随着李玉嬌緊張的眼神,那似乎比狗看家還多兩分警惕的眼神,她又害怕是不是錦衣衛多了些閑雜人等。

于是她邊虎着臉問,“按着世情也的确如此。這都關系你未來了,你是緊張到徹底睡不着覺了?”

邊飛快給身後的小女衛打手勢,示意做好防禦工作。

“其實也緊張過,因為聽得到嬷嬷們某些嘴碎的話。”李玉嬌回想當初自己撞見爹娘争吵的一幕,帶着些驕傲:“不過娘對我很好的,說我這樣就算送去當高官小妾都很容易被騙,到時候卷入高官宅鬥中怎麼辦?還不如穩妥些,尋個少年秀才公當正頭娘子。”

“我爹雖然還有些躊躇,但最後也覺得我娘說得對。我要是在宅鬥中被誣陷給高官孩子下毒這些,我肯定應對不來。”李玉嬌嘴角一彎:“我知道爹娘對我的安排,我就一點也不緊張啦。二哥考得好我沾光,二哥要是這一科沒中還有下一科。反正不會耽擱我出嫁。”

“不過我當初還是略微有些不服,覺得我能夠幫着我二哥的。畢竟我長得那麼好看呢。為此我很專心的練舞。”

“話本裡都說了,高官嘛,不都喜歡那種一舞傾城嗎?且那個時候我還小,就覺得當高官小妾也沒什麼,我看過我娘給高官小妾卑微行禮,送東西呢,所以就覺得我要是當小妾也算很成器了。”

萬萬沒想到自家夫人竟然還會跳舞,婉月心驚膽顫,問的小心翼翼:“…………那您現在不眠不休練武是為什麼?”

末了,她還強調:“您現在不是舞蹈的舞。”

“我鍛煉腿腳,是想去看榜單。”李玉嬌精神抖擻:“我要和江昱一起去看榜單。榜上有名一起慶祝,榜上無名他不好意思哭那我就替他哭,要是有人嘴賤,我都能氣沉丹田了罵回去讓方圓十裡都聽得見!”

見人眉眼間滿是護着自家主子,婉月唇畔一張,還沒來得及鼓勵兩句。就聽得有一道冷厲的聲音從上空傳下來,帶着莫名的寒意:“娶妻如此,夫複何求啊。”

“誰?”婉月深呼吸一口氣,手握武器。

李玉嬌吓得趕忙手撐着地站直身,邊飛速鄭重的從靴子裡掏出一把匕首。

鑲嵌着珠寶的匕首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的閃耀明亮,鴻嘉帝按了按額頭:“江家還真是富貴。在這舞弊傳遍天下的節骨眼,你們就不懂嫉妒心,稍微低調一點嗎?”

邊說,鴻嘉帝徐徐飛身下了屋檐,站在李玉嬌面前。

李玉嬌不敢信的瞪圓了眼睛,瞧着在燈籠照耀下容貌清晰可見的帝王。甚至清晰的,她都能看見鴻嘉帝烏青的眼圈。

但不管如何,這三更半夜的出現,是吓人。

“臣婦拜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李玉嬌訓練有素,跪地行禮。

看着行禮動作标準,甚至都帶着些優雅的李玉嬌,鴻嘉帝斜睨眼婉月,又瞟了眼似收到動靜,喘着氣大步而來的江昱。

他耐心的等着。

等江昱到達跟前了,行禮問安了。

鴻嘉帝才陰恻恻笑了笑:“江侯,你沒聽到六百裡加急嗎?”

“敢問皇上這事跟您莅臨榮國侯府有關系嗎?”江昱仗着天黑,陰沉着臉開口。

天知道他剛哄亢奮的娃睡覺呢,就聽到這噩耗。

“明日,孟閣老的孫女婿,文臣新秀,六連元文曲星就要出貢院門了,就能知道山東鄉試舞弊的消息了。”鴻嘉帝聲音更冷:“你若是接下裡文臣風浪都不懂,你鄉試第三場的内容就白學了。”

這冷嘲熱諷的,江昱都覺自己被激将法給刺激到了,語氣都因此硬邦邦:“皇上,末将能改換門楣,亦也是彰顯我大周君臣一心,彰顯皇上您有容人之量。這不管文臣還是武将,不都因臣入考場安心嗎?我能考,就代表他們子孫後代都能考。”

頓了頓,他面色都沉了沉,言語帶着挑釁望着鴻嘉帝:“至于什麼黨派權勢,學生是一概不知亦也不想知道。學生說句厚顔無恥的話,學生從文是要效仿十朝元老馮道馮老的!”

沒有冠冕堂皇的所謂忠君之言,鴻嘉帝倒是覺得江昱也算真性情。隻是他不理解江昱的自信哪裡來的:“五代十國那位曆經四朝十帝的馮道?被歐陽修痛罵“不知廉恥”的奸臣,在民間享有“菩薩心腸”的美譽的馮太師?”

江昱毫不猶豫:“對。”

“你知道他精通政務在亂世穩民生,他是第一個推行官方刻書為寒門子弟提供更多學習機會的人嗎?”鴻嘉帝問的時候,都覺江昱是天真的可以:“你知道五代十國多亂嗎?在這樣的亂世能夠穩定民生,你眼下的能耐客觀來說都不配提他。”

江昱微笑:“是。我不配提他。我之所以知道這人,還是李二說的。”

“他說先帝昏暗亂鬥沒事,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他無法兼濟天下,起碼在他的管轄區域内人人能夠有一份安穩。”江昱定睛看着鴻嘉帝:“您以武立軍功,又查案殺貪官,扪心而論學生是佩服您的。”

“可您到底為什麼?我榮國侯府還是禦賜國公規制,建築最是中規中矩。您深夜若是有要事前來,也不該踏入後宅地界吧?”江昱說着,慢慢挺起脊背,與人對視:“于私,皇帝表哥您有事該直接來找我這個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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