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浮生耳根子太軟,得杜絕這種可怕的事情發生。
路浮生也沒想兩句話就得償所願,有商有量道:“我真的有事,我真的不動手了,之前打你是我錯了還不行嗎,我認錯。信我,昨天我不是把你伺候的挺爽的嗎,那樣幹、我都沒打你!”
說是伺候宗閣也不對,畢竟是他心甘情願也享受到了樂趣,但自己畢竟是破廉恥度的惡毒炮灰,還是夾在官配中間的小三,所以話要往難聽裡說。
宗閣果不其然皺起眉頭:“你沒爽到?”
伺候兩個字有點紮心,而且最開始那次路浮生忍不住吐槽他又大又爛的話言猶在耳,在那之後宗閣注意觀摩他的反應适時給予沖擊和安撫,很快路浮生就變得喜歡,事後宗閣為了讓他更喜歡還特意找了原來根本不會接觸的各種資料學習觀摩,目的就是讓路浮生不會再如一開始那樣抗拒,結果效果沒有他以為的那麼好?
不應該啊。
路浮生聞言一梗,怎麼回答都是在給自己挖坑,耳朵連帶臉一下子紅了,他低頭刨米飯,讷讷道:“也……也就那樣吧。”
“什麼叫也就那樣,所以是全程都沒舒服一點?但你叫了啊,chuan的還那麼好聽。”
“你丫閉嘴!”路浮生不刨飯了,面目猙獰道。
幸虧那群保镖在門外守着,明明是宗閣死變态,要是被靠近聽到,怕是别人會以為自己才是欲求不滿且變态的那個。
宗閣端詳路浮生,飯吃了一半突然推開碗筷,擡手捉路浮生的手腕:“我們多試幾次,隻要感覺不舒服你提出來,打我罵我咬我都行,我會調整。要不,再用點藥膏什麼的助興?”
已經訂婚了很快就要結婚,宗閣着急解決宗家人就是想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結婚,婚姻中這也是夫夫關系融洽至關重要的一環,隻有他享受到路浮生不舒坦會導緻情感破裂,必須要趁着危機爆發之前根除後患。
“用點什麼藥啊,安不安全會不會成瘾?安全起見,要不我咨詢一下宋……”
話沒說完就被施法打斷。
原本好言好語的路浮生拿起面前盛滿米飯的碗,對着宗閣那張越發恬不知恥的臉就扣了上去:“試你大爺。”
還藥膏,還助興?
這厮明顯是想讓自己用這種不堪的方式死掉吧。
這種殺青方式,絕對,不行!
宗閣如願住了嘴,路浮生長舒了一口氣,這下子宗閣該生氣了吧,都被這麼打臉了。
路浮生含着點笑,将飯碗取下來,不理會糊了滿臉飯粒的宗閣,暗道一聲浪費了,推開碗拿筷子夾菜,一邊不閑事大的道:“讓我說你什麼好呢,早知道我脾氣不好你還老惹我,放我出去不就好了。我們耗着算什麼,試藥當然可以啊,你和你那些莺莺燕燕挨個試過去多好,我又不想試,你不是讨打嗎?”
宗閣站着半天沒動,就在路浮生以為他在積累怒氣值憋個大招的時候,宗閣匆匆走到浴室,過了十幾分鐘他帶着一身水汽煞氣騰騰的走過來,臉色難看的像是要殺人。
開始了,開始了,終于可以如願以償被打一頓攆出去啦!
攆出去可以,但打一頓絕不行,他要狠狠打回來!
路浮生摩拳擦掌,不料宗閣面色難看成那樣也隻是走過來握住他的手腕,力氣大的要命的拖着他往樓上主卧走。
路浮生踉踉跄跄跟上:“你做什麼,啊,你做什麼?殺人是犯法的!”
宗閣臉色實在太難看,不是攆出去的樣子倒像是惱羞成怒,路浮生一瞬懷疑他可能要殺人滅口。
“試一試,重新試一試吧,我不信你沒感覺。”宗閣執拗道,他隻是想讓路浮生也享受親密關系,畢竟一輩子那麼長,他不想結婚後也聽到諸如“伺候”這類難堪的字眼,可路浮生居然說讓他和莺莺燕燕挨個試過去。
并不是吃醋,是真的很排斥自己。
有哪裡不對,他不該這樣的,他怎麼能這樣!
宗閣委屈的想,他已經很努力很努力了,不想宗耀祖他們來打擾也好,不主動開口要禮物也好,被丢垃圾一樣丢掉自己親手設計用自己的心髒形狀做的訂婚戒指也好,他都可以不在乎,可路浮生不該這麼踐踏他。
是他主動引、誘的,可到手後自己在這個人心裡到底算什麼?
“我不想和你試,你想試找别人,為什麼要勉強不願意的人?”路浮生慌了,他總覺得事态有些不受掌控,死命抱住樓下的羅馬柱又用腳踹宗閣,“我真的不想和你試這種事情,你去看看腦子吧,求你了宗閣!”
眼瘸看上沒一點優點的惡毒炮灰是病,需要治的大病啊男主!
“你不想和我,那是想和誰,秦冊,白博士,修戈,還是小黃或者别的阿貓阿狗?”
宗閣的臉色已經和死了很多年一樣沒有波動,堅硬且冰冷,他被踢了兩腳也沒反應,而是直接把路浮生打橫抱起:“你都和我訂婚了,你隻能和我做所有事情,乖一點,我會努力伺候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