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常容音,這是我先生許向華。”鐘芹說。
常容音也大大介紹“這是”周明
“周總好,沒想到你愛人跟小鐘是朋友,緣分啊緣分。”
頭花花白的老人主動握上周明的手,話語裡還有捧着的意思,看來找周明過來是找對人了。
常容音眉頭陡然的一個放松。
“原來你的先生是海鳴集團的老總啊,阿音,你真有福。”鐘芹的臉色也随着男人變得讨好。
常容音一點也不了解周明開了什麼公司,做的什麼業務,為了不露餡,隻是一個勁兒的點頭。
整場飯局全是周明跟許向華聊天,聊的全是工作合作的事兒,常容音本來想老老實實吃飯的,但鐘芹也許是想拉攏她好談合作的事兒,不停的找話題聊天,還誇她買的包好看,常容音都是敷衍兩句了事。
一頓飯吃完,常容音覺得挺無聊的,當初那種一定要把鐘芹比下去的欲望消散了,反而覺得鐘芹挺不容易的。
“周明,你說那個許向華多大歲數,看着不小了,鐘芹這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嫁給了一個老頭,真是圖錢啊。”
周明的視線一直在前方的路況上,聽到常容音的問話思考了兩秒說“根據我的了解,許向華的太太今年應該45歲,你的那個朋友應該隻是他的情人。”
“嗯?”常容音震詫的望着周明,十分的不敢相信,鐘芹那麼在意顔面的白天鵝會去給人當小三。
“真是不可思議。”常容音點評。
可周明在商場了爬了許久,什麼醜聞八卦都聽聞過,一點兒也不覺得奇怪,已經司空見慣了。
常容音在三人小群裡發了個結束戰鬥,唐凡立馬彈了個電話過來問怎麼樣,常容音洩氣的把晚上的情況說了一通,然後叮囑唐凡幫找找收包的人,她可不想背幾十萬的包,不能吃不能喝的,隻落個好看的作用。
吐槽的功夫,周明已經将車開到常容音的住處,時間也不早了,常容音沒有邀請周明上去坐坐,隻說了改天請他吃飯。
周明也很識趣,下車目送了常容音進了單元樓便離開了。
到了家,常容音身上的疲憊感愈發加重,她要快速洗漱然後躺到床上睡覺。
莽撞的開了卧室的門,一股嗆人的香煙味竄進鼻腔内,常容音不自覺的彎腰咳起來。
一直靜坐在床上的陳遠山啪的一下開了床頭的燈,屋内大亮,床頭櫃的煙灰缸裡有七八個煙頭。
陳遠山以前可是不抽煙的。
“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說一聲。”常容音話裡滿滿的抱怨。
因為陳遠山在屋内吸煙,把屋子裡的空氣弄的烏煙瘴氣的,常容音本能的就不開心,說話的語調裡也沒有歡快的開心,悶悶的,好似有點不歡迎陳遠山回來。
“怎麼,打擾你跟老情人約會了?”
“什麼老情人?”
常容音陰郁着神情,不懂陳遠山為什麼一回來就要找茬。
“樓下那個。”
“那是我發小周明,從小一起穿開裆褲長大的,以前跟我們一個高中的,你不也見過。”
真是無語,一回來就誤會她找人,還把房間弄的烏煙瘴氣的,記得以前陳遠山是個很講衛生的人。
常容音拉開窗戶,想把屋内的濁氣散出去,又去拿了煙灰缸準備倒了,可人剛走到櫃子那兒手臂就被陳遠山扣住,緊接着就是天旋地轉,人倒在了床上,嘴裡的驚呼聲還沒發出音就盡數被陳遠山吞沒。
常容音不反對跟陳遠山親熱,但是她沒洗澡沒刷牙渾身髒的要死,陳遠山不嫌棄她自己都嫌棄。
“陳,陳,陳遠山,停,下。”
常容音像泥鳅一樣躲避着陳遠山投過來的親吻,她的推拒和不願意在陳遠山看來就是想逃離的前兆。
她要離開他。
不行,絕對不行。
他不同意。
離開這兩個字眼像藤蔓一樣在陳遠山的腦袋裡瘋長,漸漸的包裹住他的感官,他已經感受不到身體下常容音的劇烈撲騰,他的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吞了常容音,把她吃到肚子裡,這樣她就不會跑,隻會永遠永遠屬于他。
“陳遠山你瘋啦!”
常容音的哭喊聲絲毫沒能把男人的理智拉回來,他把一切粗暴野蠻都用在了常容音身上,一行淚水從眼尾掉出滑到了枕頭巾上,常容音已經分不清是感官太爽掉的眼淚還是被陳遠山不打招呼的強硬氣的,一切的情緒都像活稀泥的揉合在一起,分不清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