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和樂鴻光約定好的時間一過,他就迫不及待地去找樂鴻光繼續談判提前進入訓練營的事情了。
這次樂鴻光沒有再說那些大道理,他隻簡單地問了樂嘉木幾個問題,就答應了樂嘉木的請求。
“既然你已經決定好了,那麼接下來一個月内,每周六日淩晨四點我都要在七營看到你。”樂鴻光說。
七營是樂鴻光負責的軍營,位處E區,距樂家大概有半個多小時的路程,也就是說接下來的一個月裡樂嘉木每周六日都需要淩晨三點就起床。
但樂嘉木還是毫不猶豫地點頭:“我能做到。”
樂鴻光目帶驕傲地拍了拍樂嘉木的肩:“不愧是我的兒子,很有魄力。”
“一個月後我就可以參加訓練營的入營篩選了嗎?”
樂嘉木對他的誇獎免疫,他隻想知道魔鬼訓練要持續多久他才能進入那個樂鴻光從小就在他耳邊念叨的訓練營。
樂鴻光沉吟:“我對你的安排是這樣的,提前或者退後看你自己。”
确定要進行入營前的魔鬼訓練後,樂嘉木第一個告訴了樊斯年。
每周六日本來是他和樊斯年的約會時間,現如今全被占用了。樊斯年有知情權。
樂嘉木說着抱歉,但樊斯年完全沒生氣,他打開終端給樂嘉木看訓練營發來的入營時間:“我這周三就要走,也就是後天。”
“這麼快?如果你後天入營的話,那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們是不是都沒什麼時間見面了?”樂嘉木難得起了點不舍。
他和樊斯年從小時候那場宴會認識後至今都沒有過什麼長時間的分别,如今樊斯年周一到周五要入營,他周六周日要進行魔鬼訓練,相當于接下來的一個月裡兩人每天都有各自忙碌的事情,隻能靠終端維持聯系。
“不用擔心,我有空就會給你發消息的,我不會失聯。”一切都确定下來,樊斯年反倒變得冷靜。
樂嘉木抽了一下鼻子:“我也會記得給你發消息的。”
樊斯年笑了。
樂嘉木不解地問:“你笑什麼?”
樊斯年:“我之前還以為隻有我離不開你,現在看來你似乎也離不開我。”
樂嘉木對這種事情向來都是打直球:“我當然離不開你,你也不想想我們從認識那天起就一直黏在一起,突然要分開,我怎麼可能舍得?”
“那,”樊斯年從口袋裡摸出那瓶葡萄味的香水,“要不要在分别前給我做個标記?”
樂嘉木眨了眨眼,看樊斯年熟練地撩起頭發,給自己的腺體上塗抹香水,問:“我如果吃進去這個香水,會中毒嗎?”
樊斯年的動作頓了頓:“不會,我定制香水時讓他們用的可食用材料。”
“哦。”一個疑問解決,樂嘉木又開始糾結别的問題,“标記一次能管用多久?”
樊斯年生理課學得認真:“臨時标記的話,大概是一個月左右。”
“正好哦。”樂嘉木說。
“嗯,所以要不要标記我?”樊斯年轉身讓腺體完□□露在樂嘉木面前,問。
“要。”樂嘉木吸了吸鼻子,狠狠地嗅了口清甜的葡萄味,湊近仔細觀察樊斯年的腺體。
樊斯年沒分化前脖頸這處就白得透亮,分化後多了腺體,漂亮了許多,也誘人了許多,不然他這個未分化的人為什麼都有種想咬的沖動?
樂嘉木磨了磨牙,左看右看,終于找了處自己喜歡的皮膚下了口。
即使樊斯年提前做足了準備,腺體被咬的那刻,他還是一瞬間就感知到了身體給出的生理反饋,而後才是精神層面的反饋。他閉着眼,感受着體内猶如有一股細微的電流在流竄,酥酥麻麻又輕飄飄的,仿若他此刻置身雲端。
樂嘉木舔去那處皮膚上的香水,疑惑地探頭看依舊好端端地站着的樊斯年:“你怎麼沒反應?”
“我比較能裝。”樊斯年從快感中緩過神,面不改色地說。
雖然腺體敏感,被觸碰就會有反應,但他畢竟是Alpha,比Omega的抗性要高一些,不會像Omega一樣被咬後仿佛身體裡的骨頭都被抽去了一般,沒想到樂嘉木竟然注意到了這點區别。
他之後裝Omega時得更小心謹慎一些。
樂嘉木還沒分化,也沒學過Omega的生理知識,聽樊斯年這麼說,不疑有他,埋頭繼續認認真真地去啃樊斯年的腺體。
樊斯年剛開始任由樂嘉木啃,但樂嘉木啃了足足有五分鐘還沒停下來,樊斯年有點撐不住了,他感覺樂嘉木再啃下去他的易感期可能就要提前了。
“還沒标記好嗎?”他問。
樂嘉木直起身,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上存留的香水,說:“這個香水好好吃。”
樊斯年:……?
讓你吃香水來的嗎?
樊斯年也不管樂嘉木盡興了沒,一言不發地把腺體重新遮擋起來。
樂嘉木見他情緒不對勁,小心翼翼地問:“怎麼了?我咬得疼了?”
“那倒沒有。”樊斯年眼尾處還泛着紅,說什麼都看起來像撒嬌,“隻是感覺你需要個盲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