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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第 9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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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一,人族朱雀大街上處處張燈結彩,紅綢飄揚,皇宮更是如此,繁花簇錦,宮人來往不絕。

金豆子蹑手蹑腳翻過幾處屋頂,溜進了一處裝點繁華的宮室,見屋内東邊窗口,銅鏡旁坐着一位鳳冠霞帔的美人,正在将一支鳳钗插入發髻間。

金豆子搖搖頭,從桌上拿了一個木族使者送來的果子,一口咬下去,道:“初墨姐姐,新郎都跑了,你還在裝扮什麼?”

初墨将沉重的鳳冠摘下放到桌上,道:“重死了!”轉身又問:“你個小鬼頭來做什麼?”

金豆子道從懷中摸出一封信,扔飛到初墨手中,道:“我來替新郎官傳信。”

初墨面漏疑惑,邊拆信邊問:“你怎麼跟辭哥哥混一塊了,冷川呢?你怎麼沒有與他一塊走?”

金豆子一霎蔫吧,滑坐在凳子上,道:“冷川哥哥說我長大了,要我自己去闖,可我才十三歲,沒地方去,就去了公孫府......”

初墨問道:“那他呢?”

金豆子道:“他說此間事已了,他要去陪他的愛人了。”

初墨已拆開了信,掃了一眼,一霎變了臉色,朝身後道:“本宮還有要事,将拜堂跟登基挪到一天吧!”說完立馬跳窗而出。

“诶?信上說什麼?”金豆子驚了一瞬,從桌上又拿了兩個果子,追了出去,留下身後一堆宮婢、侍衛慌亂追逐。

......

木族邊陲,有一小村,名喚挂枝村,與獸族接壤,青山秀水,冷川數日前來到此處,買了個小院,昨日剛修繕好。

今日天還沒亮,他便起來刨土,此刻已經接近尾聲,他擡頭望了望晨光,将最後一鏟子土撒好,從一旁的木屋内取出一桶水,細心澆在上面,道:“小葡萄,快些長出來吧。”

他剛剛将他的愛人種在土裡,他愛的人是一株葡萄,是一個臉圓圓的姑娘,他覺得應該是個姑娘,還沒有搞明白,她就不在了。

他滿世界找了幾百年,近些日子才明白,原來他的愛人就在他身邊,是一株葡萄。許多年前,他出任務進了黑沙城,與她結識,兩人靈力盡失,困在了沙漠中,是她用自己的血肉化成一粒粒的葡萄,才讓他走出了沙漠,隻留下了一粒種子。

他那時隻是感歎這姑娘神通鬼大,不料那葡萄是她所化,若不是看到妃丹的樣子,問了玄白一些關于木族的秘辛,他怕是永遠找不到小葡萄了。

冷川給那片翻好的地上,圍好籬笆,又用靈力建了法陣,十分滿意,躺在了一旁的搖椅上,眯了片刻,聽見人聲傳來。

“冷大哥好清閑!”

冷川聞言睜開了眼,見說話的是公孫辭,身着喜服,手中拎着個包袱,不知裝的是什麼,聽見他又說道:“今日我去翠谷取了點東西,聽聞你隐居在了此處,順道來看看。”

冷川起身,将旁邊的酒壇扔過去,道:“來一碗。”公孫辭接了,揭開蓋子聞了聞卻沒有喝,道:“好香啊,隻是今日喝不了了,我得再趕到獸族去,明日再趕回人族。喝酒怕是誤事的。”

冷川也不勸,看了眼他手中的包袱,冷笑一聲,道:“你怎麼不早些去?”

公孫辭沒有惱,道:“是我迂腐不化,以為食君之祿,忠君之事,那君王便一定是好的,這幾日才想明白,世間的黑白善惡是怎麼回事,可笑,忠與孝,我竟然都做錯了。”而他婚後便要去戍邊了,所以隻能趕在今日了。

冷川拿起酒壇,遙遙敬他,公孫辭亦端起酒壇,喝了一口,轉身離去。

公孫辭到了獸族時,已是黃昏,目之所及,是一處披着暖陽的小院,他問了花顔地址,應是錯不了,院内有些人聲,聽不大清。

玄白與倉冶正在包着包子,餡兒是花顔送來的地皮菜做的,倉冶糊了一臉的面粉,玄白用衣角為他擦去,道:“上午,豪幹雲送來的那封信......你大哥邀你參與拜月大典。”

倉冶冷哼一聲,那封信他壓根不想打開,大哥打的什麼算盤,他再清楚不過,喂了解藥後就沒有停歇過,見他全須全尾的回來,又是要将獸族的擔子扔給他。

玄白道:“我還不曾見過大典的盛況,阿冶帶我去瞧瞧?”

倉冶并不買賬,但躊躇了一瞬,眸子一瞬發亮,轉身正要說話,聽見玄白又說道:“偷偷的。”

“好,哥哥怎知我這般想?”倉冶笑出了聲,以往的拜月大典,他站在高高的祭塔之上按着内心的雀躍,冷眼看着人間歡樂,哥哥願意與他私下一塊去,他再高興不過,至于大哥的什麼信,随他去吧,他才不想理,催的煩了,他便帶哥哥躲起來。

玄白也笑着咳了兩聲。

不知為何,玄白修為已恢複,經脈也沒有異常,但這咳嗽卻總是不好,甚至有越來越嚴重的迹象,倉冶看着玄白因為咳嗽帶了些血色的臉,皺了眉頭。

公孫辭在院外站了片刻,跪倒下去大聲道:“正陽門弟子公孫辭求見師祖!”

玄白聞言,似并未驚訝,放下手中剛捏好的包子,擦了擦手,正要起身,倉冶忽地一把将他摁回去,自己風風火火出了屋子,一把拽開大門,十分不悅地問道:“你來做什麼?”

見公孫辭一聲紅衣跪在地上,外袍拉着後面,手中托着一個包袱舉過頭頂,後背背着幾根幹柴,不禁嗤笑一聲,諷刺道:“戲都不做全套的,學什麼人家負荊請罪?”

公孫辭聽見屋内開門的聲音便有些緊張,現一擡頭,見來人竟是倉冶,一時不該如何稱呼,胡亂叫到“師師師師公?師奶?弟子求見師祖。”

倉冶被這一聲師奶叫懵在了原地,後方走來的玄白紅了臉,道:”先進來吧。”

公孫辭并未起身,反而拜了下去,道:“弟子有眼無珠,不識善惡,不辨黑白,欺師滅祖,險些傷了師祖,求師祖責罰。”

玄白面色沉靜,看到了他身上的紅衣,問道:“你要成親了?”

“回師祖,正是。”

玄白道:“新釀了兩壇松露白,跟花顔學的,一會兒你帶去,便當是賀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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