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貴賓,這是我們今天最後一件拍品,野奇楠的沉香,2.0的大規格珠子。”
手串被攝影機拍攝投放在大屏幕上,二樓每個包間都有獨立的大屏幕,溫煦看着自己身側的屏幕,跟母親的遺物很像但是又有點不一樣。
“各位貴賓,這串珠子今日起拍價,二百萬。”主持人說完一錘子砸落在案闆上。
“300萬。”樓下有人舉牌子喊價。
溫煦坐在沙發上,手指微微收緊,死死的盯着屏幕上的野崎南手串。
“五百萬。”再次有人加價,是二樓對面的包廂。
溫煦目光糾結面露難色,扭頭看向身側的況野,他想要這個拍品,總覺得跟母親遺留下來的照片有關系,但是之前的還沒有還上現在已經叫價到五百萬了。
溫煦的手指緊扣着真皮沙發,留下一道深色的痕迹。
他糾結他徘徊,他不知道怎麼開口,目光一遍又一遍的看向況野,最終還是無力脫口,癱倒在椅子上。
“五千萬。”旁邊的男人突然開口。
溫煦猛的扭頭看向旁邊的況野,滿臉的震驚和錯愕。
“你…怎麼。”他結結巴巴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感興趣,喜歡。”
況野坐在那裡,一身得體裁剪的西裝,一條腿搭在另外一條腿上,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昏黃的燈光映照着他的側臉,看不出任何的神情。
溫煦愣愣的看了許久,才挪動腳步癱坐在椅子上,至少是況野拍的,不是别人。
“五千萬一次,還有加價的嗎!。”
台下鬧哄哄的竊竊私語。
“五千萬拍下一個手串,這人腦子怕不是有泡吧。”群衆1道。
“還是太有錢了,不拍了不拍了,這個錢能買多少手串。”群衆2道。
“這你就不懂了,人家這是博紅顔歡心呢。”群衆3道。
“言之有理,但是五千萬……嗯…這個紅顔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傾城角色。”群衆4道。
“五千萬二次,五千萬三次,成交!。”
錘子落在案闆上發出“咚”的聲音,連帶着溫煦震的她胸口也微微顫動。
侍從拿着手串走上二樓,身後還跟着主家,喬先生。
“況先生,這個手串喬某贈與況先生了,就當是為剛才犬子言行賠禮道歉了。”喬溫谄媚的笑着。
況野默不作聲,擡手從西裝裡掏出了一張支票,甩了過去。
上面明晃晃的寫着好幾個零,溫煦眯着眼睛數了數,整整五千萬。
溫煦内心os:“啊,誰家好人出門口袋裡揣五千萬啊!。”
怕也隻有況野這種财大氣粗道主能幹出來的事情。
“我況家還是能拿出來五千萬的,多謝喬先生的好意。”況野說着,伸出手,侍從很有眼力見的将手串遞了過去。
喬溫看到這場面,臉色變了變,一時間有些難堪。
喬溫内心不屑:“媽的,裝什麼,好歹老子馬上就要擠入三大世家了,你一個瞎子拽什麼,真是給你臉了。”
喬溫臉上的精彩表情都被溫煦收進眼底,溫煦勾了勾唇搖了搖頭。
深黑色的手串在況野的骨節分明的手中把玩着。
喬溫定了定神:“那我改日再約況先生和懷先生聚一聚,文先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從喬溫完這句話直到他離去,況野都沒任何的動作,有時候他也挺冷血的不是嗎。
“走吧,我餓了,想吃火鍋。”況野冷不丁的說出這句話。
溫煦站起身來,兩三步上前扶着況野的胳膊,“你一個海城人,怎麼那麼喜歡吃火鍋。”他發問。
自從搬到況野家,一周起碼吃三四次回鍋,導緻有段時間,溫煦從沒長過痘的臉頰冒出了幾顆上火的痘痘。
“你不喜歡吃?。”況野反問。
“還好,我們今天在外面吃吧,已經十點了現在。”溫煦提議。
“嗯…都可以。”
況野再次牽上了溫煦的手,野奇楠的沉香珠子松垮垮的挂在況野的手腕上,珠子的涼意觸碰到了溫煦的手背,涼涼的,有種别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