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咔拉拉轉動了一下眼珠,“現在的局面,所有人都被推着走……我國可以不繼續展示強硬嗎?”
大洋洲聯邦共和國的總統坦特雷德二世收到情報後召開大會,在會上與一衆軍政高層共享情報。看完所有的視頻及文字資料後,他特别點名問已經晉升為空軍少将的赫赫:“你和白骨法師仍是好友吧?你對他現在的所思所想所作所為有何感想?”
赫赫說道:“我和司命是一輩子的朋友。很高興他沒在這混亂的十年中變得面目全非,他現在的想法和做法确實是他的風格。”
坦特雷德二世又問:“他的兩個親人死的很不尋常,你認為他會報複嗎?”
赫赫思考了相當久……最後說道:“司命确實溫和,但他不是個能把虧當飯吃的人。不過,畢竟十年沒見了,他現在會怎麼做我也吃不準。隻有一點我能肯定——他就算報複也肯定選在戰亂徹底結束之後。”
會後與他交好的人提醒他:“現階段宜各為其主。非我族類,不宜交往過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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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魔國總理陳恕,罕見的與祝風平單獨見面。
陳恕問祝風平:“你給我的情報,對它的準确性你有幾成把握?”
“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祝風靜回答的很自信,“分析之後,可操作性還要增加百分之五。”
“很好。”陳恕點頭贊許,“你将這情報第一時間彙報給了我?步易知道嗎?他好歹是你的頂頭上司。”
“這次的情報事關重大,可操作性太強,屬‘特危’級。根據我司的規定必須第一時間通報給國家元首。此時,步易應該也知道了,但不是我彙報的。”
陳恕笑了一下,“你對你的上司,是否太缺乏敬意了?”
祝風平也微笑着回答:“從以前到現在,他想要的是我的能力,不是我對他個人的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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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恕單獨召見常司運。
一見面就對他說:“你之前說要沉掉北方七島,現在該開始實施了。很快,我會給你足夠的借口。”
常司運的瞳孔都收縮了——他一直覺得陳恕是個能往君子那邊靠靠的人。明明掌握着一國的最高權利卻不合時宜的遵守着一堆條條框框,正直到有些婆婆媽媽……
這次卻明确支持自己沉掉鴉鳴國所在的北方七島。
從地理上徹底抹消一個國家,不但會死人,還會造成無法統計的物種大滅絕!除了被“八百農夫”抹掉的那段曆史,史書上找不到更殘忍的先例。
“您将給我什麼樣的借口?”
“這你不用管,看到自然知道。”陳恕喝了口濃茶,“我明确的告訴你——這是違背人性的事,一次都不該發生,以後絕不能再做。這次是我命令你做,但無法幫你承擔後果。你今後的人生,将持續為這件事付出代價。”
“您為什麼要支持我做違背人性的事?”
“不是支持是命令。”陳恕疲憊的捏了捏眉心,“你哥說:人類是這顆星球為了謀求自身長壽而制造出來的,人類隻有放棄自相殘殺去宇宙開荒才能與這顆星球共同擁有未來……但是很顯然,現階段的人還走不出同類相殘的藩籬。我是一國元首,抓住機會為本國謀求最大發展空間,是我應盡的職責。”
“總理,您真的相信我哥與九色鹿王的對話?”
“信不信他們的見解,都不影響我對近在眼前的柴米油鹽醬醋茶的考量。我能做到的是為我國的百姓謀求在近幾十年活的更好。沉掉那七座島對我國有利。杜絕戰後國内發生内耗也對我國有利。我隻是想清楚了這兩點。
“服從命令是你身為軍人的天職。但你未來的路還很長,一定要記住——用正确的方法做對的事才應該是常态。我今天的決定,目的是好的,方法是錯的。”
常司運走出陳恕的辦公室時仍舊想不出陳恕會給他怎樣的借口,但他知道一定會有大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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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易與祝風平單獨會面。
步易當着祝風平的面脫光上衣,拔出随身攜帶的軍刀,很熟練的剖開自己的胸膛從肉裡面挖出一枚儲物戒指。随後又很熟練的用自己的血在傷口周圍畫了一個陣圖,用一顆充值過魔力的星辰石提供魔力的同時念出咒語,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完全消失了。
這些年來他一直都是如此取出或是收起儲物戒指。這種方法是司命當年應他所求提供給他的。雖能不留痕迹,過程的疼痛卻半點不會減少。
祝風平在旁全程觀看,連眼睛都沒多眨一下。
步易将還帶着血的儲物戒指交給她,“這些我用命守護的絕密資料,從此以後就交給你了。”
祝風平接過戒指在手中抛了抛,“其實——你拼命守護的所謂‘絕密’資料,我可以讓它變的一文不值。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