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着這幾個人打牌的大嗓子,吩咐完牌桌上的四個人,許渡看向甯知知,就看她湊近了在聽傳音内容,嘴角更是一抽:“你又幹什麼?”
“不好意思沒忍住,聽牌桌情況呢。”
“小小年紀不學好,學賭博。”許渡彈了下她腦門,“行了,你和你那幾個朋友可以回去了。”
“啊?不是要兩日嗎?”
“兩日,怕是要把這幾個懶閻王給樂死,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麻溜地回陽界去,下次再私闖,就真讓你們留在這兒永遠打工。”
哈哈,果然沒有人會喜歡打工,連閻王都不想上班。
閻羅殿上。
庭绮羅腰上挂了個金牌牌,昂首挺胸得很,甯知知湊過來拿起來一看:“……金牌詭計多端助手?這是什麼,最佳榮譽獎?”
庭绮羅點點頭,手裡抛着丹藥玩,笑道:“我這一日可是審了幾百隻鬼,個個整治得服服帖帖再不敢嘴硬,乖乖在煉獄裡贖罪呢~蒙面君就給我發了這個金牌,桀桀桀桀。”
“一時不知道是在誇你還是在誇你。”殊書飽受生死簿折磨,眼底都帶着濃濃的厭世感,過來一隻手靠在她肩上,說道。
“那包是誇的啊!咿呀——!殊書師姐,你咋虛成這樣啊?”
殊書擺了擺手,指着宣明離氣虛說道:“經此一遭,日後你要是讓我幫忙去幹活,我可不幹了,我要暈字了,給我看吐了。”
宣明離臉也黑得很,抱着手默默道:“呵呵,我也不會答應老笑面虎幹活了。”
好吧,這兩人是真的,人從開朗到厭世隻需要在閻王這兒工作一整日。
符攸烨的工作是比二人輕松一點,但也太枯燥了,看久了頭暈得很。
幾人在閻羅殿說說笑笑,許渡咳咳了好幾聲,提示幾人肅靜,這才安靜了下來。
“行了,看在你們勤奮的态度上,提前放你們回去。回去之後,再敢擅闖鬼界,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說罷陰冷神力一打,将幾人身上沾染的陰氣抹消,鬼門也出現在幾人面前。眼瞧着的确閻王們沒說什麼,判官也沒有别的要求,幾人也不廢話,趕緊踏過鬼門回去。
這來鬼界一日,打工再一日,整整兩天,再不回去怕是花醉客要急死。
好吧,本該急死的花醉客撐着臉坐在桌邊,睡得嘴角流下了涎水。
在出鬼門的那一刻,甯知知回頭對着許渡的神像笑道:“判官大人——感冒了就找點藥吃哦。”
說着就連忙跑路,消失在鬼門中。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念君真的要被笑死了,這丫頭敢這麼嗆許渡,“哎喲判官大人,這是您克星啊!”
許渡被氣笑了,下次有機會非要給甯知知使點絆子,比如路上扔石子飯菜裡加狂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