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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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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引鶴聽出來了,乾元帝這就是在用陽謀,逼着自己跟世家離心,可偏偏餅畫的太大,自己又拒絕不了。

帝王心術啊……當年那個不顯山不漏水的小皇子,終究還是學會了。

燕文公聽了蕭硯舟一席話,心中大動,但面上卻沒有太大的波瀾,隻是狀若無心地錘着自己那廢了的雙腿,不鹹不淡地敷衍着蕭硯舟:“行,我等着有朝一日,給陛下抛頭顱灑熱血呢。”

見了燕文公有些心不在焉的态度,乾元帝也沒生氣,種子既然已經種下了,發芽結果都是遲早的事,他自不必心急。

思罷,蕭硯舟又來了性質,便興緻勃勃的拉着莊引鶴去參觀他正在陰幹的墨條去了。

宮内這倆人至少表面看上去一派祥和,可宮外一直等着的溫慈墨就有點焦頭爛額了。

燕文公去上朝,他們這些下人自然是進不去的,便隻能是把馬車停在偏門外候着。溫慈墨是個奴隸,主子都不在了自然不可能在馬車裡等,便跟着别的官員家的奴隸一起,貼牆根跪着。雖是一樣的姿勢,但略掃一眼,就覺察出區别了。

在一排幾乎别無二緻的白衣裡,有幾個奴隸的跪資格外出挑,哪怕是不知情的人打眼一看,也會立馬猜到,這幾個奴隸必是出自掖庭。這也是為什麼,掖庭從來不給自己的奴隸烙印,因為這群太監們很有自信,掖庭出去的人全是活招牌,就算是什麼印記都沒有,就單單是行止坐卧的那一套規矩,也能讓人立馬察覺出不一樣來。

有口皆碑的好名聲,更讓達官貴人對掖庭出來的奴隸趨之若鹜。

溫慈墨跪的端正,可他左手邊那個奴隸就不是這樣了,那人隻是随意的跪着,還不知死活地要跟溫慈墨搭話:“你眼睛怎麼了啊?為什麼一直蒙着?”

這多嘴多舌的奴隸要是放在掖庭,早不知道被抽死多少次了。溫慈墨蹙了蹙眉,略微往旁邊跪了一些,沒搭理他。

可誰知那人也是個沒眼色的,見狀也不惱,居然還極不守規矩地伸手,輕輕拽了拽溫慈墨的袖子:“跪着多沒意思啊,來說說話吧。”

溫慈墨壓着火氣,低頭看着那隻正扒拉自己的爪子。

燕文公不差錢,自然不會苛待溫慈墨,所以他這身白衣是莊引鶴請了師傅去府上,拿最好的緞子比着他的身量裁出來的。可眼下,被這個沒規矩的奴隸一拽,也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挂住了,袖口居然勾絲了。

溫慈墨全副心神都挂在宮門口,本來不欲搭理他,可是凝神細看,卻無意中搞明白是什麼東西勾到自己的衣服了。

那個奴隸右手的食指根部,和拇指内側,長了一層薄薄的老繭。繭皮上翻了幾根不起眼的倒刺,正是這幾根倒刺,輕輕勾住了白衣的廣袖。

溫慈墨在祁順手上也見過這種老繭,所以他很清楚,這是刀繭,隻有長時間持刀的人,才會在這種位置磨出繭子。

放眼整個周朝,除了莊引鶴這種膽大心也大的人,估計難找出第二個敢讓自己枕邊人習武的主子了。所以溫慈墨很快就意識到,這人跪沒跪相并非是因為他不懂規矩,而是因為,他很可能壓根就不是個奴隸。

溫慈墨壓下收起剛剛的不耐,輕聲說:“眼睛被主人折騰壞了,見不得強光。”

那奴隸臉上立刻浮現出了驚恐的神色。

溫慈墨擺出了一副凄苦的笑意來,又往那奴隸身邊跪了一些,這才繼續問:“你呢?你是誰家的奴隸?”

那奴隸倒是答地利索:“我是跟着方相過來的。”

自稱錯了,對主子的稱呼也錯了。

這人絕對不是個奴隸。

因着燕文公身上的毒,溫慈墨對方修誠一點好印象都沒有。此時心念電轉,正思慮這個方相又要整什麼幺蛾子的時候,前面停着的馬車卻紛紛騷動了起來。

溫慈墨轉頭去看,這才發現,是有一架馬車要入宮門,可偏門口等着自家官老爺下朝的馬車把路給堵了,這才有馬夫紛紛吆喝着要往旁邊挪。

溫慈墨正要細看那個馬車的形制,冷不丁地眼前一亮。

他蒙在眼上的綢帶居然被那個不知死活的奴隸劈手直接拽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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